晨,久雨初晴。
房檐还正滴着刚下的雨水,雨露顺着纤细的叶子滑落在地。四处勃勃生机,鸟儿也在雀跃飞行。这个场面像极了一个粉雕玉琢的女娃娃,让人不忍去打破这安然优美的画面。
一间破旧的草屋内,却只剩下了两道人影。一位白衫文士与一位成熟妩媚的美丽女子。除此之外楚河与林颜川也不知去了哪里。
“人生有着相逢便就会有离别,日后再会。”他抬头凝视着前方茂密挺拔的竹林。
“行了走吧,回家。父亲他们应该早就在等我们呢,这一趟陪你出来都有半载了吧我也想家了。”女子道。
一旁文士则是含情脉脉的凝视着那张令人着迷的脸颊。
在于楚河等人告别后,楚河与林颜川、月伊也是相继分散离开。
楚河已经再次到了麒麟宗大门面前,他现在好像并没有什么打算,似乎是想现在到这里先借住一段时日。
他沉思了很久,方才敲了敲门。
片刻后其门弟子便是让他进去,他慢慢的走向了中间大堂。
只不过这次堂中间的座位上坐着一位全身穿着赤红色的盔甲,双手撑着立在地板上的一把不同寻常的剑之人,他便是麒麟宗宗主君廷天。
“小子楚河见过宗主。”楚河躬身抱拳道。
“哦,你就是楚河小友?”这个高大的男人迅速的站了起来。
“是的,是我师尊让我先到此拜访,然长老就赠予给我这把利器。这也要感谢宗主款待,虽然我没有用过此器,但是我能感觉到定不是凡物。”当然楚河未曾使用,所以试探的道。
“赠于你此器,是我的意思。而此武器便是麒麟炎,宗门内制作出的极其强大器具。本形则位一把火型剑器,并可释放火焰,这方才取名麒麟炎。”便是直接的解释了一下。
楚河倒是更加期待此器了,于是破开长盒直直抽出那把麒麟炎。
抽出的那一霎,一把全身呈血红色剑,剑柄处有着长着巨口的龙头,红色的纹路布满剑身,两旁巨锷微张的剑露出面庞。急剧威慑力。
但手却没有抓稳,那把巨剑插入地板中,便一片气势磅礴扩散而去。这等浩荡之势,已经远远超越了他对这把兵器的想象。
“这...这剑好锋利,威力定然没话说。”他有点吃惊的道。
“试试。”男人道。
君庭天从旁边随意抽出了一把剑,转眼间已经直逼他的胸膛。他抽起火剑挡之,然而在接触的一瞬间让其他人大惊。
他手中那把晶莹剔透的长剑从剑锋出往内部碎裂。
“看来此剑器我们做的很成功,你既是老友的弟子当然把此器给予你也是有原因的,所以我希望你能发挥出它真正的威力,真到了那时候你别忘挂着我们麒麟宗名就行。”此话说完,几乎在场之人都是大笑着。
而此时的两者,重新的回到了这座城。
“还是熟悉的味道。”文士淡淡的道。
“所以还不是怪你?一路上一直磨蹭,本来早就能到的。”女子的脸有点微红断然是被他气的,一把拉过文士便是向前跑去。
“诶诶诶,这么着急干嘛,我还没有欣赏够这些风景呢。”他无奈的只好跟着那个速度。
当再次走进这一个家时,女子第一眼便是看到了坐在亭子中的澜海。她没有管其他的,从刚栽的奇花异草中跑了过去,看的澜海着实有些心痛。
苏离别已愣在了原地。
“不是,以后你跟我过还是跟你父亲过啊。怎没见你对我好过。”摇了摇头,再一次从花草中踏了过去……
澜海也只好笑着,毕竟这种日子。他也盼望了许久,立刻起身对着房内道:“夫人,你看看谁来了。”
一个中年妇女从房内走了出来,虽然年龄已有四十。但是穿衣打扮的很是靓丽,也是有着许多惊艳。母亲都这般美丽,其子定然只会更加楚楚动人。
女子美眸紧紧盯着其父道:“父亲,我们这次回来应该能住些许日。所以我可以好好陪陪您老。”
“臭丫头,那老头子给了你什么,怎么老是想不起我。我真怀疑我怀胎十月剩下的孩子是不是亲生的。”妇女见状愤愤道。
女子与两者相谈甚欢,完全无视了身后之人。男子摆了摆手,只好直勾勾盯着。扇着自己扇子,等了许久他终于坐不住了。
“那个,后面还有个大活人你们看不见啊。”他咳了几声,于是对着几人大声道。
“离儿啊,好啊好啊。这么久未见倒是越来越潇洒俊俏了啊,这些日子对我宝贝女儿可还好啊?”澜海眯眼笑着,慢慢的对他走来与其抱了一抱。
“这肯定不用你说,只不过伯父啊。那……那个,你懂的吧?”男子眉毛几挑,对其耳旁笑着喃喃道。
“你跟我到屋子里去。”澜海便是转身走去。
他紧跟着前者,前者从架子上取下一把蓝白色的剑。
剑是那么的晶莹剔透,仿佛一块寒冰。寒气四溢,似乎空气已被冻结。
他双手接过,走出房。
看着面前的那根厚重的柱子,他出剑了。剑中寒光乍现,一点银芒闪过似其鬼魅。柱子已化为碎屑,并伴随那一丝微风在空着飘散,飞舞。
“好,好凶猛的一击,这一剑给人那滔滔江水,连绵不绝之势。看来这柄剑给你的正是时候。”澜海拍着手称赞道,一脸微笑走了过来。
“你们两个别论剑了,该吃饭了。”
两者只是相视一笑,应道:“来了来了。”
这一幕对他来说是那么的温馨,至少在他小时候便已经将这个地方当做了自己的家。他发自内心的感激,这一刻外面蝴蝶纷飞,花瓣在空中翩翩起舞。
“平时满脸臭样和谁欠了你几百两银子似的,今天就满脸微笑了,笑的很灿烂啊。”女子用力推出。
便一道惨叫声响起,四处树林中鸟飞声布满了整座院子。
澜海见其样道:“唉,年轻真好啊,想起当初的我们也没有他们这般恩爱吧。”脸上好像有着些许遗憾。
“死老头子,当初是谁那般腼腆?还要一个女人家家的来倒贴你脸上,你脸上还有光彩?我倒是觉得我这一辈子哪里都亏。”澜母忿忿不平,对着他大声抱怨。
现在的笑声传遍了院子,就连侍女都是忍俊不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