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澜大陆修炼等级
灵者修炼等级【属性有五系】
凝聚期【结束后可开始契约魔兽】
灵境[一阶二阶三阶]
灵人[一阶二阶三阶]
灵修[一阶二阶三阶]
灵师[一阶二阶三阶]
灵神[一阶二阶三阶]
灵尊[一阶二阶三阶]
灵皇[一阶二阶三阶]
灵帝[一阶二阶三阶]
灵巅[一阶二阶三阶]
灵宗[一阶二阶三阶]
灵王[一阶二阶三阶]
炼丹师等级
药师[一品二品三品]
世药师[一品二品三品]
大药师[一品二品三品]从识药期完后进入炼丹
丹人[一阶二阶三阶]
丹宗[一阶二阶三阶]
丹修[一阶二阶三阶]
丹神[一阶二阶三阶]
丹皇[一阶二阶三阶]
丹帝[一阶二阶三阶]
---
毕业季,盛夏蝉鸣还依稀可闻。
“我们以后还要一起吃雪糕,要一起去看爱豆的演唱会。”
“好啊,拉勾一百年不许变,谁变谁就是小狗。”
落日的夕阳,鹅黄色般点点地散落在两个女孩真挚的笑脸上。
六月的风把两个人的话语带得越来越远,远到再也听不见。
这一画面停格在颜锦西的脑海里,嘴角扬起弧度,眼睛里透露出来的心甘情愿。
“放开她,我愿意代替夏风风水祭。反正你们要找的不就是十八开头的女孩吗?而我正是符合。”
“颜锦西,这是我的家事,请你不要插手。”
夏风风对视上颜锦西的视线,眼里显出让她快离开这里的意思。
只听得坐在中央的一位老人,把手中的拐杖,在地上狠敲几下,大笑出声,“来得好,正所谓多一人,那便更好。”
颜锦西听到这句话,不可置信的望向那老人,最后有点嘲讽的笑了笑,“既然你这般冥顽不灵,真是封建思想得可怕,什么年代竟然还玩水祭。”
“黄毛小孩,放肆。来人,绑住她,今天让她们好姐妹一起情深。准备水祭。”
“这是个法制社会,我来的时候已经报警了,你们识相最好赶紧放了我们,不然等着吃监狱饭吧。”
“那我们比比,是你们水祭后毫无踪迹快还是警察来得快。”
老人说完这句话,便招呼旁人把颜锦西也绑住和夏风风绑在一起,扔在一旁。
颜锦西看着那些人似乎在等时间到来,便把手心藏住的刀片一点点隔断夏风风手上的绳子。
手腕被一点点磨出血,却仍在坚持。
压低声音对背靠着背的夏风风说,“风风,绳子断开的时候,你找准机会就往西北方向跑,警察很快就要到了。”
“不行,我跑了,你怎么办?”
“你不跑,就没人能活着,只要你见到警察还怕我们没救吗?况且我学的武术不是盖的,还是能够拖延多点时间。喊到三你就跑,我出去帮你分散他们注意力,记住往西北方向跑。”
夏风风眼眶红红,点点头。
“一、二、三跑。”
颜锦西一把抓起地上沙子洒向奔向过来的几个男人,便撕斗起来。
“老爷子,时辰已到,要开始了。可是风丫头跑了,怎么办?”旁边老管家抹了抹额头的冷汗,声音微微颤抖。
“慌什么,这不还有个现成。”
……
颜锦西被扔进大海里时,意识在一点点被侵蚀,挣扎越来越无力,口腔溢满海水咸腥味。
模糊间听见枪声突然传来,还有夏风风撕心裂肺的呐喊,“颜锦西,你在哪?”
就这样要死去吗?真的不甘心??,不甘心。手腕处的血滴落在身旁的海水边,一点点越来越多,整个人彻底失去意识。
ˉˉˉˉ
倾澜大陆。
一个红衣少女,浑身满是伤痕,无力硬撑着站着,怒目圆瞪地望着眼前满脸狰狞的少女。
“多茶你真是卑鄙,竟用下药这下三滥手段。”
多茶比颜锦西高出一个头,微微靠了近,用手抬起了颜锦西的下巴,眼神带着一丝恨意,“卑鄙又如何,反正你们家族都要亡的,你也要死的。既然如此,就让我提前送你一程。”
颜锦西看不懂她眼里的恨意,更不懂为何,唇边带着涩涩的苦笑。
多茶用着匕首一刀刀划破皮肤直达筋脉处,手中的灵力不断灌输着往匕首处。
每破一处,颜锦西就疼痛难受,身体虽无力,但是痛感却是真真切切存在。
慢慢地划着,多茶脸上露出解恨的笑容。
匕首最后停在了她的脸上,刚想下手,却听见不远方,传来声音。
“大小姐,你在哪里?”
“小西,小西……”
燃烧地红亮的火把,不断接近这边。
手中的匕首顿了顿,用力把匕首插进了她的手腕,彻底粉碎最后一道筋脉。
把解下的面纱重新戴上,快速地消失在这地方。
颜锦西眼眸望着她离开的身影,眼前的一片慢慢地模糊了起来,气息微弱地若隐若现。
眼皮还是架不住地缓缓合了上。
这时一道白光闪进了她的身体里。
手指微微动了动,整个人还是没有醒过来。
待到颜家人走近,其中一名小厮发现了。
大喊,“大小姐在这里,在这里。”
铭夫人听到声音,便连忙赶了来。
可谁知入眼便是少女伤痕累累,手腕处还插了一把匕首,动也不动地躺在地上,看起来仿若死了一样。
眼眶忍不住的红了起来,用力的抱住了她,感觉到心脏跳动,提起的心落下了一点。
目光停在了那匕首处把柄处的刻字,心中已了然。
颜府里。
“范大师,我家小西到底怎么了。”
温婉而带着急切关心的声音,回响在颜锦西耳边。
“望茗夫人做好心理准备,令女的经脉怕是俱断,恐怕再也无法修炼。”
一句话恍若五雷轰顶,愣是惊到说不出话,看向颜锦西的眼光多了点湿润和疼惜,声音微微哽咽,“就没有办法了吗?”
范大师拱了拱手,摇摇头,“恕在下无能为力。”
茗夫人摆了摆手,有点无力,“罢了,你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