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56491500000031

第31章 陷害

他可以不娶穆桑榆,但这样一来,穆亦松肯定会从各方面地打击他,那时候他要带兵出征,穆亦松控制着户部不给他发粮草,没有粮草,他根本不可能出兵,他只好娶了穆桑榆。

那个女人长什么样子?黎謹修努力地回忆成亲那天的情形,他已经记不得她了,半年前,他登基之后,替天下铲除穆亦松这个奸臣,就像白榆儿所说的,穆家并不是每个人都该死。

他承认,穆家是有好人的,像穆亦清。

可是,他才刚刚登上帝位,内忧外患,所有人都要将穆家连根拔起,不然对朝廷来说是个大忧患。

他下令穆家全族抄斩,但让人偷偷将穆亦清父子救走,这件事没人知道,他也不打算让任何人知道。

黎謹修想不通,他以为白家应该恨极穆家才是。

“皇上,司徒大人求见。”李德甫的声音响起,打断黎謹修的沉思。

“让他进来。”黎謹修回过神,淡淡地说道。

司徒楠从外面走了进来,单膝跪下行礼,“微臣见过陛下。”

“平身。”黎謹修抬眸看了他一眼。

“皇上,当年被穆亦松冤枉的案件都已经查清了,总共有三十个官员冤死,二十五人如今正在大牢中,这是那些案件的审查经过。”司徒楠将手里一本厚厚的册子呈上去。

李德甫上前接了过来,放在黎謹修的面前。

“案件审查清楚后,将他们被抄家的宅子还给他们。”黎謹修低声说道,因为再次想到穆亦松当年的所作所为,他心底升起一股怒意。

司徒楠拱手作揖,“是,皇上。”

黎謹修将那个册子收了起来,眸子淡淡地看向司徒楠,“朕有件事要你去查。”

“皇上请吩咐。”司徒楠说

“朕想知道白榆儿在边城的所有事情,还有到京城之后见过谁,做过什么事。”黎謹修声音沉沉地吩咐。

黎謹修目光锐利地看着司徒楠,“不要因为她是延至的妹妹就对朕有所隐瞒。”

“微臣不敢。”司徒楠急忙说道,

“别让其他人知道朕让你查白榆儿。”黎謹修说道。

“是。”司徒楠此时不敢多问为什么要查白榆儿

黎謹修交代完之后让唐祯下去了。

另一厢,穆桑榆已经回到白家,程姑姑去见了白老夫人。

“三姑娘真是蕙质兰心,只是做了几顿药膳给小王爷,小王爷的病便好了大半,之前齐医正说了,因为小王爷吃什么吐什么,所以根本治不好病,这次多亏了三姑娘,太后心里不知多高兴,让三姑娘多进宫陪她老人家说话呢。”程姑姑笑着说道。

白老夫人眉眼带笑,“那是太后瞧得上这个孩子。”

程姑姑没有和白老夫人闲聊太久,只是说了穆桑榆在宫里如何得太后欢心,便跟老夫人告辞了。

白老夫人一句都没问过关于白贵妃的事儿。

程姑姑只是在临走的时候低声叫老夫人凡事不用担心。

老夫人这才放心下来。

送走程姑姑没多久,白大夫人就来了,她是刚刚才知道是程姑姑送白榆儿回来,显然这两天白榆儿没有回来是在宫里了。

“娘,我听说太后身边的程姑姑来了。”白大夫人一进门就急忙问道,“您可有问她关于贵妃娘娘的事儿?能不能让她给太后求个情?”

“程姑姑只是送榆儿回来。”

“榆儿怎么会去宫里?”白大夫人立刻问道,目光凌厉地瞪着穆桑榆。

怕是看着贵妃娘娘受尽宠爱,所以以为勾引了皇上就能够进宫吧。

“榆儿为何进宫,与你有何关系?”白老夫人问道。

“娘,您不能总是偏心他们三房,轻雪这次被禁足,指不定就是她害的,谁知道她在宫里做了什么龌蹉事。”白大夫人恶毒地说道。

皇上想要宠幸哪个女子,难道是她一个贵妃能够阻止的?还强闯乾清宫!幸好皇上念旧情没有真的惩罚她的大逆不道,不然整个白家都被害死了。

白大夫人没想到会是这个原因,她低声叫道,“皇上都已经有轻雪了,怎么还看得上那些宫女,怎么还能……”

“住口!”白老夫人气得怒喝,“你以为皇上是什么人?就算寻常姑爷,你都不能拦着他纳妾,皇上是一国之君,后宫佳丽三千不在话下,他想要宠幸哪个女子,谁能说不?”

“娘,我知道了。”白大夫人撇了撇嘴,知道自己说错了话,她只是替自己的女儿委屈。

白老夫人深吸了一口气,“自己好自为之,不要害了宫里的贵妃。”

“娘,就算贵妃娘娘被禁足的事儿跟榆儿没关系,但我总觉得榆儿总是进宫不好,不如先把她的亲事订下来,这样才不会生出事端。”白大夫人试探地看向老夫人。

虽然梁侯爷是鳏夫,可他才三十岁,榆儿嫁过去就是侯爷夫人,这样的亲事不容易找的,榆儿从小就在边城长大,什么规矩都不懂,梁家不嫌弃已经很不错了。”

白老夫人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一句话都没回答。

梁侯爷表面看起来是不错,可梁家早已经不行了,刘氏还真是敢想!

“刘氏,这么糟蹋别人的闺女,小心你有报应。”白老夫人淡淡地说。

白大夫人脸色骤然大变,这是老夫人说过她最重的话了。

“家里的事情你不用再插手,主持中馈的事儿,等延至回来再说,你还是在你的屋里待着,不然就去庄子里养病。”白老夫人说道。

“娘……”白大夫人失声叫道,“您这是想要禁足我吗?”

“是!”白老夫人强硬地点头,“省得你害了白家所有人。”

白大夫人脸色发白,不敢相信地看着老夫人。

“下去。”老夫人很干脆地让她离开了。

“当年若不是你这样偏心,我又何至于跟相公生疏,老夫人,我究竟哪里不好?”白大夫人哑声地质问,当初她会出卖白世鸣,不也是担心老夫人会更加偏心三房吗?没想到丈夫怪责她,连儿子也不理解她。

白老夫人淡淡扫了她一眼,“因为你没脑子。”

“哥哥,我的事儿不能让任何人插手,你可记得了。”穆桑榆抓着白翔之的手说道,心里想着该怎么让刘氏不敢再插手她的事儿。

白翔之笑道,“她就算想管也管不着,不说咱们娘,还有老夫人在呢。”

相信老夫人肯定会选择利用她的亲事,绝对不会有人在意她的喜好,她无论都不会为了白家牺牲自己的。

回到学院,穆桑榆在大门外看到一辆马车,她想着这个时候谁还在学院门外呢,正要进去的时候,有人叫住了她。

翌日,穆桑榆照常去上课,她被悄悄接进宫里的事儿没有学生知道,不过,学生不知道,不代表教习们不知情。

秦夫子就是知情人之一,他是从齐瑾那里得知的,因此,他更加确信之前所认为的是对的,他看重的这个学生,真的是很有学医的天赋。

穆桑榆上完课之后,跟秦夫子说了一声,便拿着药书去药田了,她还想再去那边认药学药的,才刚走了几步,谢云兮就追了上来,“桑榆,那天你什么时候离开药田的,我回头去找你的时候,都没看到人影儿了。”

“哦,后来家里有人来接我,我就先走了。”穆桑榆笑着说道。

“你如今又要去药田啊?”谢云兮见她手里还拿着药草图解,不用想也知道她这是想去哪里了。

穆桑榆笑着说道,“反正也是无事可做,便去药田走走好了。”

谢云兮嗔了她一眼,“难怪秦夫子那么喜欢你,别人可没你这样勤奋的。”

“那你去不去啊?不是说以后还想当军中大夫吗?”穆桑榆打趣她,她并不是为了得到谁的赞赏才去药田的,她是真的很想知道这些书中所画的药草真正长什么样子。

书中看到的和真实的模样还是有些不同的。

“那我就陪你吧。”谢云兮笑嘻嘻地说,挽着穆桑榆的胳膊轻快地走着,“你是不是又哪里让黄香羡慕嫉妒了,方才她看着你的眼神呀,恨不得吃了你一样。”

穆桑榆嘴角勾起浅浅的笑,“我便是什么都不做,她又何时看我顺眼了?”

谢云兮说,“那就要小心点,免得像上次一样。”

“嗯。”穆桑榆笑了笑,“总是害别人的,总有一天会害了自己。”

“桑榆,小心!”谢云兮就站在穆桑榆的旁边,在看到黄香在不远处举起弓箭的时候,她已经准备提醒穆桑榆了,可惜还是慢了一步。

“哎呀,这箭怎么从我手里射出去了。”黄香惊讶地叫道,脸上带着幸灾乐祸的笑意。

咻——

一箭从她手中脱离,直直射中黄香的衣摆。

黄香尖叫出声,“白榆儿,你敢对我射箭!”

穆桑榆惊讶地看着手中的弓箭,“哎呀,这箭怎么就射出去了呢?”

咻——

第二箭又射了出去,直中黄香的发髻,吓得她花容失色,尖叫跌坐在地上,“救命啊,白榆儿要杀人啦。”

教导老师立刻走了过来,厉声喝住穆桑榆,“白榆儿,你想做什么!”

穆桑榆看都不看那个老师一眼,只是一脸惊奇,“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这箭就是控制不住。”

咻——

穆桑榆手中的动作没有停下,又飞快射出一箭,钉住黄香的袖子。

黄香已经被吓得脸色发白,她想要逃跑,可是她的裙摆和袖子都被钉在地上,她根本动不了。

接着,她另一只袖子也被钉住了。

“救命啊!”黄香看着穆桑榆面无表情的脸庞,被她眼中的怒火和杀意吓得全身发抖,忍不住大哭了出来。

涂老师指着穆桑榆大怒,“白桑榆儿,立刻放下你手里的弓箭,你要杀害同学吗?”

穆桑榆无辜地看着他,“老师,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不如你问问黄香,她刚刚不也这样么?可能哪里不干净呢。”

“你……”涂老师怒瞪着穆桑榆,他刚刚是睁只眼闭只眼,因为他还有事要求助黄家,没想到,这个白桑榆居然敢当着他的面连射了黄香几箭。

“哎哟,什么味道,还臭啊。”谢云兮捂着鼻子叫道,眼睛看向黄香。

在大哭中的黄香满脸通红,她居然被吓得尿了出来。

穆桑榆似笑非笑地看着她,走过去将她发髻中的箭拿了出来,“黄香,既然胆子这么小,就千万别害人,再有下一次,这箭,就是在你头上了。”

“哇……”她大哭了出去,在其他人帮她把衣袖的箭都拿下来后,她急忙爬起来跑走了。

涂老师指着穆桑榆说道,“你,跟我去见馆长,学院怎么会有你这样残酷冷血的学生,你不配留在这里。”

“老师,你确定要我去见馆长吗?那么纵容黄香在背后放箭的您,又配不配当一个老师呢?如果我方才没有及时避开,如今我只怕已经死了,是不是我们白家的姑娘,在你眼中这样一文不值,死了也就死了,她黄香就经不得吓呢?”穆桑榆冷地问道。

涂老师面色阴沉地看着穆桑榆,“我没看到她射你!”

“我看到了。”谢云兮叫道,“我亲眼看到黄香故意要射杀榆儿。”

穆桑榆淡淡一笑,“老师,既然您是我们的老师,那您就负责我们的安全,您怎么能任由黄香在他人背后射箭?”

涂老师本来也就是想吓一吓穆桑榆,却没想到居然吓不住她,“既然你知道对他人射箭是不对的,你怎么能连射了黄香四箭。”

“被吓得控制不住双手了。”穆桑榆一脸无奈地说道。

“老师,若是您没别的训导,那我就去练箭了。”穆桑榆看着涂老师淡淡地说道。

这件事惊动了馆长,医学馆的馆长是个看起来瘦小严肃的老翁,已经是过了知天命的年纪,头发花白,他听完黄母声色俱厉的控诉,轻轻地点了点头,“医学馆确实不能有这样残酷冷血的学生,让人去把白榆儿叫过来。”

“馆长,白榆儿是……白贵妃的堂妹。”旁边的教习低声提醒馆长。

馆长怒道,“不管她是谁的妹妹,在学院里做出这样伤害同学的事情就不行,学院不能留下这样的学生。”

“不能留下什么样的学生?”齐瑾含笑走了进来,看了黄家母女一眼,对馆长作揖,“馆长,听说今日有学生在背后偷偷想要射杀他人?”

“齐医正,你来得正好,老夫正在说这件事,白榆儿今日以箭伤人,这件事绝不能轻视,老夫已经决定,将白榆儿开除。”馆长厉声说道。

“是吗?”齐瑾淡淡一笑,看向脸色还有些苍白,一直躲在黄母身后的黄香,“白榆儿在背后偷偷朝着你射箭了?”

黄香委屈地说道,“她就是趁我不备,朝着我射箭了……”

齐瑾的脸色有些沉了下去,目光也变得犀利起来,“黄姑娘,白榆儿是先朝着你射箭吗?”

馆长皱眉看向齐瑾,“齐医正,事实的真相很清楚,连涂老师都看到了,还有甚可问的。”

齐瑾冷眼看向涂老师,“涂老师,我怎么听说是黄香先朝着白榆儿的背后射箭,还说控制不住放箭?”

涂老师轻咳了一声,“我没看到黄香射箭……”

“没看到还是她没这样做,这是两个不同的真相。”齐瑾立刻厉声说道,“我们学院不会容许任何杀害同学的学生,同样也不会容许任何有偏袒之心的老师。”

馆长皱眉看着齐瑾,“齐医正,你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齐瑾沉声说道,“馆长,这件事不应该草率决定,应该查清楚真相才是。”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我们还冤枉了那个白榆儿不成?”黄母立刻尖声问道。

“如果不是黄香先朝着白榆儿射箭,白榆儿又怎么会被吓得持弓箭反击?背后伤人,卑鄙无耻!如果不是白榆儿躲了过去,谁跟白家交代?别人家的姑娘是不是命就不值钱了?”齐瑾沉着脸,厉声地喝问着。

黄香肩膀抖了一下,躲到黄母的身后去了。

涂老师开口说道,“就算是这样,白榆儿她不也没事,怎么能连射了四箭……”

“这么说来,她侥幸躲过了一劫,还是她的运气,所以就不能被吓得反击了?”齐瑾立刻问道。

涂老师哑口无言,顿时不知如何反驳。

馆长看向涂老师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黄母冷声说,“这倒是变成我女儿的不是了,她白榆儿人在哪里,把她叫来,我倒要看看,白家究竟是怎么教女儿的,竟教出这样低俗粗蛮的姑娘。”

若是换了以前,她自然是不敢说这样的话,她可听说了,白贵妃被皇上禁足,一个已经失宠的贵妃,她难道还需要怕吗?

“黄夫人。”齐瑾淡淡地开口,“别人家的姑娘再如何粗蛮,也没做出在背后伤人的事儿。”

黄夫人指着齐瑾就要破口大骂,想到齐瑾是太后跟前的红人,她又把话给咽下去了,“齐医正,你就是这样偏袒自己学生的吗?”

“我只是就事论事。”齐瑾说。

“既然齐医正喜欢就事论事,那我们就来就事论事。”门外走来一个年级和齐瑾差不多上下妇人,她身后还跟着苏欣。

苏欣低头行了一礼,低声说道,“馆长,今日黄医官是来取火莲花的,我们去到玻璃房的时候,发现里面的草药都被人连根拔起,就算想要重新种植……只怕都是救不活了。”

馆长气得站了起来,一张老脸涨得发红,“是谁?是敢破坏玻璃房的珍贵药草,那是要判死罪的!”

齐瑾面色淡定地看着苏欣梅,“玻璃房的钥匙就只有三把,一把在我这里,一把在苏教引手中,还有一把交给了秦夫子,苏教引,你说是谁破坏了玻璃房。”

“齐医正,学生听说秦夫子将钥匙交给了白榆儿。”苏欣低声说。

“所以,你们想说这是白榆儿做的?”齐瑾轻笑出声,“你们怎么知道她有钥匙呢?”

黄医官冷声说,“不管是不是她,只管将她找来一问便知道了。”

馆长立刻下令,“去把白榆儿叫过来。”

穆桑榆她来到馆长的办公室,进门就被几双眼睛直直地盯着,特别是那个站在黄香前面的妇人,都快把她盯成筛子了。

“你就是白榆儿?”馆长打量着穆桑榆,一双花白的浓眉皱了起来,“就是你射伤了黄香?”

穆桑榆恭敬地行了一礼,“馆长,是我侥幸活了下来,气怒之下手中弓箭失去控制,就像黄姑娘一样,不知怎的就朝着我背后射了一箭,这都是无法解释的。”

黄香指着穆桑榆叫道,“你就是故意的。”

“难道你在我背后射箭不是故意的?”穆桑榆反问道。

“不是!我怎么知道会射到你。”黄香理直气壮地说。

齐瑾目光严厉地看着她,“你不是说没在背后朝着白榆儿射箭吗?”

黄香脸色一白,急忙看向黄夫人。

“射箭的事儿暂时可放在一边,如今最要紧的是玻璃房被破坏的事儿。”黄医官冷声说道,“白榆儿,你为何要破坏玻璃房里的药草。”

穆桑榆惊讶地看着黄医官,“我进不去玻璃房,怎么破坏里面的药草了?”

“你撒谎,你有钥匙怎么会进不去?”苏欣立刻问道。

“我……我没钥匙啊。”穆桑榆一脸无辜。

苏欣脸色铁青,眼睛直瞪着穆桑榆,“你怎么会没有钥匙,秦夫子明明将钥匙给了你。”

穆桑榆含笑看着她,“苏教引,请问玻璃房的药草是何时被损坏的?”

苏欣抿紧了唇,“我们方才去的时候发现已经被毁坏,只怕是更早时候了,我听说你今日中午一直都在药田。”

“是啊。”穆桑榆大方地承认,“难道我在药田,就证明那些药草是我损坏的?”

“除了你,还会有谁?”苏欣问道。

穆桑榆笑了笑道,“我没有钥匙,又如何进去呢!”苏欣咄咄逼人地说,“谁知道你会不会让人去打了另外一把钥匙藏在身上!”

“谁还能打出一把新的钥匙,我也很想知道!”齐瑾淡淡地问,玻璃房的钥匙非常特殊,除了皇家内务府,还没有那个工匠能做出同样的钥匙。

苏欣自知说错话,红着脸低下头,低声地说道,“除了白榆儿,学生想不出谁还会去毁坏玻璃房的药草。”

“你不是也有钥匙吗?难道不能是你毁坏的?”穆桑榆笑眯眯地问道。

苏欣脸色一变,“你含血喷人。”

黄医官沉着脸怒道,“苏教引是你们的师姐,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既然她不会做出这样的事,那我为什么就会毁坏药草?”穆桑榆看着黄医官沉声问道。

“既然你说不是你,你有何证据?”馆长问道。

穆桑榆笑着反问,“那么,为何就是我毁坏的呢?证据呢?”

苏欣说,“你有钥匙!”

“我早已经将钥匙还给秦夫子了。”穆桑榆说道。

“你说还便是还了,谁信?”苏欣问。

同类推荐
  • 督主吉祥

    督主吉祥

    天家有朵霸王花,未养深宫人人识。今上独女,皇长女朱训椿,不爱女绣红妆戏水鸳鸯,偏爱驰骋沙场舞刀弄枪。北征瓦剌,东讨女真,少女英雄,承嫖姚之姿,继燕衡遗风,代天子守国门,梨花铁蹄复河山,天下男儿失颜色。世人皆赞:帝国骄阳!世人皆叹:肯定嫁不出去。世人未曾想,这位比男子还男子的皇女,有一天也会坠入爱河。西厂提督,大太监裘天水,阴鸷狠辣,极智近妖,纵横朝堂,权势滔天。他是皇权的鹰犬,是娇纵的家奴,是吓破人胆的京师语者,是被耻笑唾弃的残缺之人,是注定遗臭万年的乱臣贼子。世人皆骂:阉党误国!世人皆恨:不能食其肉寝其皮。世人可不知,他也能是某个霸道小姑娘心尖尖上的禁城孤月。这段感情一开始是一场躲猫猫,她追他躲,她进他退,史上最没排面女主朱训椿不禁感叹:我心沉浮。再后来,他终于放下固执,一步步朝她走来,心甘情愿的认栽:我心臣服。宫闺深处,朝堂之上,边关漫漫黄沙中;左狼右虎,四面楚歌,十里之外尽是埋伏。——我只想光明正大牵起你的手,生死与共,日月同辉。待到百年之后,浮华散去,同穴而眠。“太阳怎知月亮的清冷?”“月亮又怎知太阳无时无刻都在热切观望着月亮,都把月亮暖化了。”
  • 月下妖狐

    月下妖狐

    谁说女子不如男?谁说狐精皆是妖?佛魔本在一念,举目便是菩提。道义存心,何惧生死!恶灵血泪,涤我千年冤屈!
  • 我家相公是神龙

    我家相公是神龙

    “赫连晨,我欠他的,我用这条命还了。可我死了,你欠我的又该向谁还呢?”“戚雅,无论你在哪儿,我都会找到你,因为我还欠你幸福的生生世世。”
  • 独宠萌后

    独宠萌后

    刚认识,他帮她解围,却被她误会,一顿暴打,他在心里默念,“我错了,再也不帮这死丫头说话了。”表白时,他忍不住说道:“你不觉得本太子对你很好么?”她想了想,嗯了一声,然后在他热烈期盼的眼神下补充上了一句,“还凑合。”他无语,好想说:“本太子错了,就不该这么问你。”登基后,她怒气冲冲的拿着他刚下的圣旨,质问道,“你居然说我冰雪聪明,你看我哪一点冷了?”他无奈,“朕错了,朕早该想到以你的智商根本不理解这个词的意思。”
  • 公子如颜之王者红妆

    公子如颜之王者红妆

    他,是垠华史上最年轻的大将军,最潇洒的士大夫,年少得志,风华无限,甚至官至丞相。谁又知道,这样一个该是传奇的身躯下,是一个她。遭遇感情背叛从而改变了人生道路的莫红妆,在最终以为必死之际竟然重生,在这个满身伤痕貌似被追杀的小小身体里,重生。带着21世纪的记忆在这个陌生的垠华大陆淡漠了红尘,她只想要一个安静的世外桃源,可谁让她,遇到了他。他说:“不要怕,我带你回家。”他说:“若你是女孩子,我就娶你为妻。”他说:“红妆,离不开了,即使你爱的不是我,我仍然放不下,离不开,再遇上你之前,修从未明白动心是为何物,在遇上你之后,刻骨铭心,深到心痛。”还遇上了他,邪魅的君王,他从不把她放在眼里,觉得,这女人是自己的,不会跑掉,知道她又爱上别人,他再也坐不住,不就是放下身段么,女人,等了你七生七世,你就想这样算了?不可能。争个你死我活又如何,与我何干?我,早已无心矣。一个七生不离,一个七世不放,只有在最后,才能想起初见,她说:”我,叫红妆。“只此一句,注定一世伤,一世殇。
热门推荐
  • 仙道人心

    仙道人心

    人万物之灵,惊才绝艳之辈层出不穷,以凡体羽化登仙者不胜枚举,然羽化之后却以世事为棋盘,众生为棋子,历劫不灭,亘古不磨,少年袁穆本着一颗人心,持宝圭执掌星斗,压服诸天,仙为何高高在上,人为何诚惶诚恐?。遥望天界,苍茫处,来路渐远,人心中,尔虞我诈,恩怨情仇,一缕沧桑大罗日,几许红颜几多愁。%%%%%%%%%%%%%%%%%%%%%%%%%%%%%%%%%%%%%%%%%%%%%%%%%%%%%%%%%%%%%%新人写作不易,希望各位路过的兄弟,收藏支持一下,字数虽然不多,但是也可以养肥了再杀,收藏、推荐、评论,友情这里跪求支持!本书更新稳定,风雨无阻,绝不断更!书友交流群:260672183
  • 穿越之娶个王妃不争宠

    穿越之娶个王妃不争宠

    “敢耍我,你死定了!”南宫静和恶魔帅哥争吵中,滚下斜坡穿越成了大户人家的千金小姐。温婉公子、霸道少爷,还有帅到爆的琴师,她在古代的生活真是活色生香!嗨,那个琴师更是霸上她了,不给钱不管吃不管住,死活就是要教她,哎,哎,哎,这怎么受得了?不是我南宫静不愿,实在是怕他招来狂蜂浪蝶啊?!还,还有只为她倾颜一笑的王上?
  • 蹩脚情人

    蹩脚情人

    呜呜呜……她、她、她……她真的是被逼的啦这个男人不要老是吼她好不好?他以为她真的愿意把自己的小命儿吊在悬崖边上荡秋千吗?要不是、要不是未来的姐夫还有三个小魔鬼威逼利诱她会坐在那把大椅子上才有鬼!吼!都说不要老是动不动就对她大小声啦被逼上梁上之前大家就已经说好条件,她只要看漫画吃零食偶尔盖盖小红印就可以,这个“番男”为什么老是对她不满意?她只是暂时代打,是代打!等等!他要干什么?她是代打,不是“给他打”!老天!姐夫,你什么时候可以回来?她不要玩了啦!
  • 绝品门卫

    绝品门卫

    门房小哥闯都市。三国智谋咱都懂,十八般武艺俺都行。商战斗恶霸,兄弟战强龙,没有异能照样冲!有人有钱有地盘,妹子都往哥前涌。
  • 宇宙苹果树

    宇宙苹果树

    在巨大的宇宙中,世界其实是一颗苹果树,星球是苹果树上的苹果,星球管理员比利斯....
  • 天才在脑疯子在心

    天才在脑疯子在心

    人的大脑很重要——这是你的大脑告诉你的,你是男是女,是胖是瘦,是否是人,都是你的大脑告诉你……你真的确定?你的大脑不会骗你?(对话文体同步更新中)
  • 天行

    天行

    号称“北辰骑神”的天才玩家以自创的“牧马冲锋流”战术击败了国服第一弓手北冥雪,被誉为天纵战榜第一骑士的他,却受到小人排挤,最终离开了效力已久的银狐俱乐部。是沉沦,还是再次崛起?恰逢其时,月恒集团第四款游戏“天行”正式上线,虚拟世界再起风云!
  • 理性掌家

    理性掌家

    如何面对婚姻?应该理性还是感性?夫妻关系如何相处?一味忍让有用吗?当理性战胜爱情,婚姻又该如何持续?一个是饱经风霜,从农村走出来的有为青年知识分子,一个是小县城的小家碧玉,他们之间的婚姻能够碰撞出怎样的火花?“枯木尚且逢春!我岂能轻言放弃?!”夜云飞坚定地在心中做出决定,……。
  • INSTRUMENTS OF REDUCTION

    INSTRUMENTS OF REDUCTION

    本书为公版书,为不受著作权法限制的作家、艺术家及其它人士发布的作品,供广大读者阅读交流。
  • 万妖猎场

    万妖猎场

    苍龙拖着即缓又沉的身子,沿着一条五彩斑斓的的霞道,穿过重重的阻碍,方才来到传说中的天门。附近的城池早已被战火所吞噬,遍地残砖碎瓦依旧泛着耀眼的红光。风来草偃,霞光洒下,才发现碎瓦上的红光并非夕阳的回光返照,而是已饮透了众生灵的鲜血。血色,触目惊心,被血色染透的泥土,却透出阵阵浓重的腥甜之气,让人几欲呕吐。离天门更近一点的地方,连半点碎瓦也没有,只有遍地的尸骸枕籍。生命在这里成为最卑贱的浮草,如同风中飘摇的芦苇,前一株刚刚倒下,后一株就压了上去,在夕阳下无声的逝去,根本没人问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