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长柏虽说是向倾雾的皇叔,但也只有23岁,大向倾雾六岁而已,是整个皇朝最年轻的摄政王,当今皇上异父异母的弟弟。若说京城十大美男子,排居首位定是叶长柏,可以说叶长柏是京城多少女孩子的繁华梦,可惜至今未娶王妃。
谈起这叶长柏,不得不说他的身世。据说皇上年幼时,有段时间住在叶长柏的家里,叶长柏的父母待他如子。后来在夺位之战时,叶长柏的父母为保护皇上而死,年幼的叶长柏被接去皇宫,皇帝待他如自己的亲弟弟般。知叶长柏不喜在宫中生活,在叶长柏十三岁时,给他置办好王府,据说刚建王府时,皇上专门请了钦天监和国师卜算,可是叶长柏执意回到父母留下来的府邸,所以也只好修葺一番。十六岁便封他为当朝独一无二的摄政王,这盛世的荣誉只为了补偿他。
当然叶长柏也是很有能力,眼光独到,不然皇上怎会如此放心就让他做了摄政王呢。
“下次就别做这么危险的动作。”叶长柏看了看秋千,冷冷的说。“这个秋千挂的太长了。”
“是,皇叔。”向倾雾又向叶长柏行了一礼。
“小妹受到惊吓了吧?哪里有没有事?”向钧泉眉毛紧蹙。
向倾雾摇了摇头,朱唇轻启,“大哥,雾儿没事。”身体不经意一动,藏在裙子褶皱的红玉玉佩被阳光照得通透,发出点点金光。倒是显现出那精美的雕刻。
叶长柏不经意一瞥,表情终于不像万年积雪般,有点缓和了。
“怎么没有叫下人一起过来,你一个人多危险。要是受伤了怎么办?”
向倾雾猝不及防听见叶长柏关心的话语,有些惊讶,但是不禁心暖暖的。
“皇叔说的也是。这秋千太长了,改天我就下人来修短。”向钧泉一边说一边唤来下人。
“兄长,雾儿想着一个人逛逛花园也是挺好的,感受花花草草,春风的气息。”向倾雾浅浅一笑。在这些百花之中,一袭白衣,衣香鬓影,胜过这争奇斗艳的花儿。“这秋千也不必改了,毕竟那么久了,也习惯了。”
见向钧泉执意要改,向倾雾眨了眨美眸,本是冰霜美人,突然多了几分灵动。
“好不好,兄长~”
“罢了,随你,下次要带下人过来,这次也幸好有皇叔。”向钧泉有些无奈但又无可奈何,自家小妹都这么说了,还向自己撒娇。向钧泉用手揉了揉小妹的脑袋,不知道为什么,感觉自己和小妹亲近了很多,这小姑娘也突然习惯的和她撒娇。
叶长柏看着向钧泉的手,眼眸一暗,藏在衣袖的手不禁紧了紧。
“对了,小妹,我和皇叔正聊到,最近春风得意,月牙湖上的船舫倒是挺多的,也可去月牙湖欣赏一下美景。而且小妹大病初愈,也需出去散散心,不知小妹意下如何?”向钧泉温柔地看着向倾雾,摇了摇扇子。
“听从兄长和皇叔的安排。雾儿先去换身衣裳,劳烦皇叔与兄长等下雾儿。”向倾雾微微欠身行礼。
仔细一看,向倾雾的头发确实有许些凌乱,对夹的一边少了一只,散下一半青丝。但这并不影响向倾雾的美,反而更添几分。若是不说的话,还叫人误以为这发型便是如此。
叶长柏和向钧泉就这么在花园的凉亭上等着向倾雾。
向钧泉唤来小斯端上茶水糕点。
“谢皇叔刚刚救了小妹。”
“无须客气,你刚刚说向小姐大病初愈是怎么回事?”叶长柏喝了一口茶,漫不经心地问了一下。
“我回到京城,便听到这京城的风雨。唉……雾儿偶感风寒,便许些日子不曾出去。哪知外面的流言蜚语恰如春天的细雨,绵绵不断。”向钧泉握紧了扇子,眼底净是心疼。
叶长柏不动声色,端起茶杯请茗一口,眼底晦暗不明。外面流传有误?那究竟是谁有那么大的本事?连摄政王府都能骗过,这背后势力怕是不小。
“这事我会帮忙调查的。”毕竟也是皇姐的孩子。
向钧泉站了起来,向叶长柏行了一礼,恳切地说道:“一个月后,我就得回到边疆了,我想劳烦皇叔帮我照顾好雾儿。人言可畏,我怕我不在这京城,雾儿怕是会被欺负。”
“可以。”叶长柏淡淡地吐出两个字,却让向钧泉把心放肚子里。
有皇叔保护着,他也不怕会边疆有人欺负雾儿了。
两人谈完事情后,就看到了穿一身粉衣的少女,可不就是向倾雾吗。穿着粉色,倒是让向倾雾看起来越发的娇艳欲滴,更有活力些,不像平时大家闺秀般一板一眼的,腰间依旧佩戴着那红玉玉佩。
三人刚走出花园,就听到假山那里有轻微喘气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