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夜晴只是一个普通人家的小女孩,因为长得漂亮,身材好,声音独特,被一位公司签约从此一炮而红,可是,现在,夜晴她是什么身份,怎么会有人叫她小姐?
“你们来了。”
“小姐,有什么事您吩咐。”
那几个人都非常的恭敬,丽莲点点头。
“现在没什么事情。”
丽莲说过之后直接找到了安以陌,然后慢慢地来到了安以陌的面前,如果看的仔细的话,会发现她的身影有些颤抖,她的眼中也流下了眼泪。
“以陌……”
丽莲想要伸手去摸摸她的脸蛋,可是,在看到安以陌不敢置信的眼神的时候,她停住了,然后换而拉住她的一只手,脸上已经全被泪水淹没了。
“丽莲老师,您想说什么?”
安以陌恢复到平常温柔纯真的表情,对着丽莲很是友好的笑。好像刚刚的一切都没有发生,不过安墨寒知道她是在逃避。
“以陌……我……我是你的亲生母亲……”
丽莲小心翼翼地说,因为她害怕安以陌听到之后逃离,丽莲看着安以陌听过她说的话之后,仍是一脸的平静,她顿时有点紧张与害怕了。
“以陌……”
这边,所有人都宾住呼吸等待着安以陌的反应,不过,安以陌只是笑了笑。
“丽莲老师,为什么,你会感觉我是您的女儿,刚刚上官夫人和上官小姐不是说了吗,我是安与哲与冷夏的女儿,是安墨寒的姐姐,怎么现在,我又成了您的女儿呢?是您在说谎,还是上官夫人她们在说谎,还是说,你们感觉这样耍着以陌玩很有趣?”
安以陌平静的眼神。平静的语气,让丽莲害怕了,担心了,心疼了,她的女儿,是经历过什么,现在有了这种表情。
“没有……以陌,我没说耍你,你是我的女儿,也是安与哲和冷夏的女儿,你是他们收养的孩子,我是你的亲生母亲,以陌,真的,我真的是你的亲生母亲。”
丽莲满脸的激动,一直向安以陌强调自己是她的亲生母亲,可是,安以陌却是满脸的平静,这边,上官夫人却讽刺地笑了。
“哈哈哈,夜晴,不要乱认女儿了,你都没有看到人家根本就不想认你吗?而且,是不是你的女儿还不知道呢,你确定,这个只会勾引自己弟弟的女人是你的女儿。”
“你住口。”
“闭嘴。”
“小张。”
安墨寒叫了一声小张,然后小张就在众人的注视下来到了上官夫人的身边。
“啪啪啪……”
在众人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就这么给了上官夫人几巴掌,直到上官夫人的脸肿了起来才停了下来。
“妈,妈,你干什么,安墨寒,你太过分了。”
上官夫人已经完全狼狈地倒在了地上,上官虹心疼的抱着上官夫人,上官年却没有任何的表情,这让上官虹恨不能接受。
“如果你再说一句侮辱以陌的话,下一次就不会这么幸运了。”
安墨寒幽幽地说,让上官虹和上官夫人听着就好像是地狱里传来的死神的声音。
“你……”
“爸爸,你都看不到吗?他们这么欺负妈妈,这可是妈妈啊。”
上官虹看着上官年,上官年还是面无表情,不过,却给他身后的人示意了一下,他身后的人点了点头,然后来到了上官夫人的面前,蹲下在她的脸上检查了一下,上了点药。
“滚开。”
上官夫人把那个男人推开,不让他给她上药,丽莲看了看这样狰狞的上官夫人,讽刺地笑了笑,然后拉过安以陌。
“以陌,我知道这一切都是我的错,你可以不相信,不过我真的是你的母亲,下面,我先来解决一下我们上一辈的事情,你先好好呆着。”
丽莲温柔地对安以陌说,虽然安以陌没有回应她,不过,她还是很满足,她对着安墨寒点了点头,安墨寒也点了点头,然后,丽莲就来到了上官夫人唐婉的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你……要做什么?”
上官夫人紧紧地盯着丽莲,上官虹也紧紧的抱着上官夫人一双眼睛狠狠的看着丽莲。
“哼!”
丽莲看到上官夫人这个样子,讽刺地笑,她想二十多年前唐婉一定没有想到她也会有今天吧,是啊,其实,她也没有想到,二十多年后,她和唐婉的再次想见竟然会是这种状态。
“唐婉,二十多年前的今天,你有没有想过你也会有今天这种下场,当年,当你把我的女儿偷偷抱走卖给别人的时候,你有没有想过,我和我的女儿今天会站在你的面前?”
当丽莲说到这些的时候,安以陌的目光沉了沉,丽莲看向安以陌,安以陌对安墨寒点点头来到了丽莲的身边,同样居高临下地看着上官夫人和上官虹。
“以陌……”
丽莲只要现在一看到安以陌,就忍不住想要哭泣,安以陌笑了笑,亲手把她脸上的泪水试掉,虽然以陌什么都没有说,不过,丽莲却已经很满意,很激动了。
而,当这一切发生的时候,上官年依旧是面无表情,其实,他的心里已经翻腾了千万遍了,只是,现在的他真的不知道应该怎么做了,上官夫人和上官虹是他一起生活宠爱了那么多年的妻子和女儿,丽莲和安以陌,又是他不记得的前妻和女儿。
前妻,没错,确实是他的前妻,虽然他不记得,可是,后来自从二十多年前丽莲来到他身边问他要女儿的时候,他让人秘密调查了,丽莲,也就是夜晴,是他的前妻,他们那个时候刚刚离婚,而他,也是为了去追丽莲才出的车祸而失去了记忆。
“丽莲,当年究竟是怎么回事,现在,我想求你告诉我。”
上官年颤颤地走到丽莲的身边,一边在地上狼狈地趴着的是他的妻子和女儿,另外一边在他的身边高傲地站着的也是他的妻子和女儿,所有人都知道当年的真相,可是,他这个当事人却什么都不知道,他又怎么能够不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