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雪畅这几天都没有睡好,眼下有了淡淡的黑眼圈,她打了一个呵欠说:“凌霜姐天天晚上找我聊天,她今天不会再来了吧!”
正说着呢,门又被敲响了,夏雪畅一点也不意外肯定又是凌霜来了。
果然凌霜又蹦又跳地走了进来,她非常熟悉的爬上了夏雪畅的床,盖好被子说:“快,上次说到哪儿了,继续啊!”
夏雪畅又打了一个呵欠说:“我的姐,你就让我好好睡个觉吧,我真的很困!”
凌霜开始疯狂地摇着夏雪畅的胳膊撒娇道:“求求你了,你看我好不容易有了男朋友,你得理解一下,好不好嘛?”
夏雪畅被她摇的快要散架了,只好说:“这是最后一次了!”
凌霜瞪着她真诚的双眼眨了眨,然后点头说:“好。”
夏雪畅又陷入了回忆里她说:“我记得有一年的冬天特别冷,我的手上生满了冻疮,整个手肿的跟馒头似的,三哥那时候听说麻雀皮可以治,就天天想办法抓麻雀。”
凌霜问:“这么惨啊,还要给麻雀扒皮?”
夏雪畅说:“是啊,不知道他从哪儿听说的土方。”
凌霜好奇道:“那抓到没有?”
夏雪畅笑了一笑说:“抓到了,我看那毛绒绒的小麻雀实在是不忍心扒它身上皮就想让三哥放了它,三哥也不忍还把它养起来了。”
凌霜感叹说:“没想到他还挺有爱心。”
夏雪畅又想起什么说:“是啊,我的手又疼又痒很难受,他又听说用茄梗烧水可以治,大雪天的去地里找,还冻病了。”
凌霜听了有些嫉妒了,她说:“他可真疼你。”
夏雪畅听出她的话里带着醋意,笑了笑说:“怎么吃醋了?”
凌霜说:“可恨我不能早点认识他。”
夏雪畅打了她一下说:“想什么呢,那时候我才四五岁呢!还是个孩子!”
凌霜想通了说:“对啊,那就是他尊老爱幼了!”
夏雪畅翻了个白眼,现在在凌霜眼里全是她三哥,她三哥最棒,她三哥是全世界最好的人!
凌霜又问:“那后来呢,你的手好了没有?”
夏雪畅摇摇头说:“可能那个土方不适合我,手一点也没好。”
凌霜拿起她的手摸了摸说:“那怎么办?”
夏雪畅说:“这些年我都习惯了,每年冬天都冻手,熬过冬天就好了。”
凌霜看她说的风轻云淡,知道那滋味一定不好受,她说:“放心好了,今年我一定不让你动手。”
夏雪畅看了一眼挂在墙上的钟表,已经是晚上十二点多了,她的眼睛有些酸涩,忍不住又打了个哈欠。
凌霜见她实在是困了就说:“好了,你睡吧,我回房间了。”
夏雪畅心里松了一口气,凌霜总算是放过她了!
她笑着说:“晚安。”
凌霜也说了声晚安就走了。
夏雪畅这才闭上眼睛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凌霜把她每年冬天都会冻手的事放在了心里。心想以后天渐渐冷了,得给她买点护手的东西。
她躺在床上再一次失眠了,只好拿出手机看了会儿八卦,不知不觉就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