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道这两人是谁?原来是店老板和覃连。怒波敛声屏气,悄悄找了一个有利地形藏起来,偷听他们的谈话。
“你今天又打赢了一个人,看来最近功夫又长进不少!”店老板道。
“还不是哥你指导的好!”覃连说。
“注意小声点,千万不能走,漏了风声,透露出咱们是兄弟之间的关系,否则,咱们连兄弟也做不了了!”店主说道。
“你放心吧哥,在外面我绝对不会跟人说你是我亲哥哥,你做你的生意,我打我的散拳,我保证谁也不会知道咱们之间的关系!”覃连说。
“好,这样最好。想我覃晖能有今天,也实在是不容易。既然上天给了我机会,我一定不会辜负老天爷,不会轻易放弃!”覃晖道。
“哥,人家说兄弟齐心,其利断金。我一定会帮哥哥得到应该得到的东西。”
“有你这句话,哥就放心了。好了,今天咱们开始吧!”
说完了,两人摆起了架势。覃晖在前面练,覃连在后面学,还不时回头指导覃连。
“覃晖,覃连,这两家伙竟然是亲兄弟,怪不得前年能在酒楼门口嚣张。看来覃连被逐出师门之后,覃晖一直在教他。那他们之间有什么阴谋呢?”怒波怎么也想不出来。
两个人练习完了之后,都各自独自离开。
回到酒楼,怒波怎么也睡不着,一直在想这两人之间肯定见不得人的勾当,但百思不得其解。
第二天恕天见到覃晖,覃晖依然很客气,但怒天怎么看覃晖都不顺眼。
时间一天天过去,眼看已经丘天了,但事情依然没有眉目,怒天开始有点烦躁。
不过他有一个发现,就是近两三天来,酒楼里面的陌生人越来越多。这人些大多怒眉怒眼,有些甚至贼眉鼠眼。
还有一些人手里拿着兵器,有些兵器十分怪异,什么算盘呀,秤杆呀等等。
天越来越热,闷的人都喘不过气来。
又是一个无眠夜。怒波出来放风,同样的一幕又出现了,怒波紧紧跟随。
这一次走了很远的路,覃晖来到山中一条小溪边。覃连和另一个人正在等候。
看到覃晖,覃连及忙上前。
“哥,你怎么才来?”
“路上有点事耽误了。”
“来,我给你介绍一下,云龙观的吴观主!”
“吴观主好,久闻您的大名!”覃晖说。
“不客气,我只做我该做的事,拿我该拿的钱,仅此而已!”吴观主道。
“爽快,直接,我就喜欢这样的人,喜欢和这样的人打交道!”覃晖说。
“那咱们分头去准备!”覃连说。
“且慢,那一半定金呢?”吴观主道。
“在呢,事成之后,绝不会亏待你!呶,这是一半定金!”
覃晖说完,从口袋拿出一沓银票,交与吴观主。吴观主数了数,揣进了口袋。
三个又分头离开。
“阴谋,肯定是一场大阴谋!”怒波想。
第二天一大早,店小二便来通知他们腾房,说是店里要整修,不再接待客人。
“这么好的房子难道需要整修?”怒波问。
“这我可就不知道了,反正是老板的意思。”店小二道。
“好,我知道了,我们吃过早饭就走!”
“谢谢,谢谢你理解!”店小二说完,走了。
“哼,整修,骗人的鬼话!”怒波骂道。
他们一行人不得不离开,究竟找了另一间酒楼。怒波把之前自己看到的情形,告诉我几个女人。
“确实可疑!我倒要看看他们想干什么!”橙香道。
“你说他们开的是不是黑店,还好我们走了?”红菱吐子吐舌头。
“不至于,他们如果想对我们动手,我们可我们早就栽他们手里了。”绿漪说。
“我看也是如此,他们必定有另外的其他的事情。”白练道。
“不管怎样,咱们先就近住下,看看他们下一步的动作。”怒波道。
“以不变应万变,好主意!”白练说。
又过了几天,没有发生什么事情。但天气似乎更加闷热了。
这天,对面的酒楼张灯结彩,据说老板为自己的父亲庆贺七十大寿。来来往往的人很多,老板和伙计在门外应接不暇。
“看起来这家伙人缘不错,我来了这么多客人!”红菱道。
“人啊,都是钱的奴隶,很多人肯定是看他的钱来的!”橙香道。
“不要武断,说不定人家是看着老爷子的面来的,你看那老人家慈眉善目,一看都是个好人!”紫鹃道。
热热闹闹,嘈嘈杂杂,到中午时分,总算告了一段落。所有人都进酒楼,吃席喝酒。
怒波一行也悄悄混进了人群中。
只见老寿星坐在正堂,旁边还坐着另外一位老人。
开席前,进行祝贺仪式。覃晖先行叩头,叩了三下。
“你给你师父也磕个头,谢他的载培之恩!”老寿星道。
覃晖也给师父叩了头。
行礼之后,他端上了两杯酒,一杯敬父亲,一杯敬师父。
他父亲高兴地干了,师父见样也痛快地喝完。
覃晖大笑一声,师父开始气色难看,口吐白沫,旋即倒下。
“孽徒,你敢谋害我!”
“老东西,我早看你不顺眼,尸餐素位,不如去死吧!”覃晖阴着脸说。
“晖儿,你……”老父亲说。
“来人啊,将老爷子搀下去!”
“白鹤堂的人听着,如今老堂主已升天,临终让我做新堂主,你们都听清楚了吗?”覃晖说。
“堂主!堂主!堂主!”
覃晖手下的人乘机呐喊。
其他的白鹤堂来的不服,骂道:“覃晖,你这禽兽,堂主待你不薄,你却恩将仇报,我们杀了你!”
“骂的好,好啊,你们来啊!”
他说完一挥手,覃连和吴观主等人带着一群人,个个手拿兵刃,不知从什么地方钻了出来。
“哥怎么收拾他们?”覃连道。
“杀无赦,一个都不留!”覃晖恶狠狠地说。
“今日我等和白鹤堂有帐要算,闲杂人等速速离开!”覃连喊道。
一场恶战展开,杀声四起,呼号连天。那伙恶人也着实厉害,白鹤堂的弟子已伤亡过半。
怒波再也忍不住了,他本想参战,被几个女人拉向了一边。
怒波悄悄潜向了堂主,堂主尚有一丝气息,用手指着怀中。怒波明白,他是指怀中有物。
怒波轻轻地从他怀中取出一个东西,一看,原来是一本书,书名《白鹤拳拳谱》。怒波窃喜,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怒波抬起头来,一把刀已架在他的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