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门龙门时间下午4点
龙门西区和会场地址周围一块儿区域正在交战,一时间打得难舍难分。
阿荣回到了他的办公室,他坐在桌面上,看着旁边的电视正播放着实时新闻。
桌面十分整洁,唯有一把青色的蝴蝶刀被随意地放在桌面上。
叮铃铃——
“喂?龙门里老九龙的资深成员都到了吗?”阿荣离开桌子,在房间里踱步。
“荣哥,都到了。”
“让他们都准备好,这次行动有刘洋龙的心腹参与,血瞳很可能会策划一次报复行动。”阿荣很快便再次坐到桌子上。
毕竟是菲林族的传统艺能。
“明白了,我现在去给他们没有武器的人取些武器来。”
“把上次影姐留下来的铳械都拿上来,我记得她上次回来好像留了20把左右,威力没有市面上的铳械强,但是比起普通弓弩来说,应该是略强一些,有一些是栓动的,那个威力大一些,给专业的狙击手,剩下的都是全自动、半自动的,发给其他一些实力较强,对铳械使用有经验的。”
“明白了。”
挂掉电话后,阿荣把手机装进口袋,再次从桌子上跳下来,一把拿走那把青色的蝴蝶刀,走向门口。
叮铃铃——
“喂?阿豫?又怎么了?刘洋龙来了吗?”阿荣急切地拿起电话。
“不是……就是……内个大家伙怎么办?”电话另一头的声音显得有些不知所措。
“什么大家伙?”阿荣微微皱眉。
“就那个,六个铳口,黑布隆冬怪吓人的。”阿豫如此形容道。
“……啥东西啊?有说明书什么的吗?”阿荣挠了挠耳朵
“没……没有啊。”
“你问问其他有资历的狙击试试?”
“好的。”阿豫说完,便开始奔跑。
一阵脚步声过后。
“啥?你也不知道啊。”突然电话里传出来了些声音。
“哎哎,我知道。”
“这玩意只有真正一流军队的主力才配的起,你给它架在门口大厅,唉,算了,要不交给我,我来整吧。”
“荣哥,问到了,阿诺说他会用。”
“行,那交给他吧。”
阿诺带上一副墨镜,接过了加特林,抚摸着枪管,仿佛抚摸着的,是校门口那一排低矮的灌木丛。
“有点区别,不过应该不影响。”阿诺抬着加特林,自言自语道。
阿豫看着阿诺正在以看女朋友般的眼神盯着加特林(墨镜没戴正),顿时无语了。
“现在开始,请叫我终结者。”阿诺戴正墨镜,一脸横肉配上壮硕的肌肉,虽然话有点中二,但这并不妨碍他的霸气侧漏(骚气侧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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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
“这样,几个人先跟我进去,说是谈生意。”草丛中的几位黑衣人正在认真商讨战术。
“不对啊?这时候谈什么生意啊?这谁信啊?”旁边以为看上去就很憨憨的黑衣人说道。
“这你就不懂了吧?大家都是江湖中人,我们找他们谈生意,是放出某种谈判的信号,虽然有可能来者不善,但是他们也没有确凿的证据,不会随意出手的,只能放我们进去,我们进去后,找到他们的首领,劫持了他再出来,游戏结束。也就出来得麻烦一点。”看上去就很精明的黑衣人说道。
“这样吗?反正要是换我,我就直接开打了……”憨憨的黑衣人摸摸头,说道。
“所以说,你得学着点,别一天到晚就会莽。莽到最后,碰到我这种人,定是叫你这辈子抬不起头来做人。”精明一点的黑衣人摘下憨憨的黑衣人的帽子,摸了摸他的头,并投以慈父般关怀的目光。
“这样……真的能行吗?”憨憨问道。
“唉,你刚才没听我说的吗?”精明的黑衣人叹了一口气。
“听了啊……可是我还是觉得……悬……”憨憨越说,声音越小。
“没关系,看我操作就行。”精明的黑衣人摸了摸他的脸,继续说,“你,过来,我们三个先进去,其他人待命。”
精明的黑衣人领着两人往曙光大厦走去,没有丝毫畏惧,因为,他可是有一把铳械的!虽然就是一把手枪,不过铳械的强大,又岂是普通弓弩能比的?
那个憨憨拿着一把大锤,满身酒气,另一个人则带上了两把指虎。
三人戴着墨镜进入老旧的玻璃旋转门,只见一个彪形大汉站在中间,单手拿着个什么东西,上面还盖了一块儿布。
“你好,我找……”精明的黑衣人刚一开口,便停住了。
那个彪形大汉一把扯下那块儿布,加特林机枪立刻显露出狰狞的枪管,并开始徐徐转动起来。
“跑!”没有丝毫由于,精明的黑衣人拉着两人就往后跑。
“既然来了,不留下来坐坐吗?!”彪形大汉喊道。
子弹顷刻间从枪管口喷射出来,毫不留情地射向三人。
精明的黑衣人转身便拔出手枪,对准阿诺。
“哥哥!”憨憨正准备拉住精明的黑衣人。
“憨憨别回头!快跑!”
还未等他瞄准阿诺,阿诺的子弹已经掀开了他的皮肉,侧腹、胸腔、大腿依次中弹。
娇小的手枪从手上滑落到地上,眼中充满了不甘的泪水,无力地倒在地上。
枪声立马停止。
最后一颗弹壳在地上弹了几下,发出清脆的声响后,大厅再次重归平静。
阿诺掏出一根廉价雪茄含在嘴里,向那个黑衣人投去尊敬的目光。
“是个憨p……i'wei,是个男人,老子敬你!要是咱俩不是敌人,倒是挺想认识认识你的。”阿诺认真地说道。
其他人看着这么个神经病,倒也没什么人敢说话的。
——
“哥……哥……”憨憨捂着中弹的屁股,抱着另一个跟过去的人跑了出来。
“铁憨憨?怎么回事?我听到了很多枪声!”一个黑手党成员跑上来,“铁头炼铜木呢?”
“哥哥他……被那群坏人的大家伙给……给……呜哇!”憨憨说着说着便哭了出来。
“憨憨,虽然你们只是炎国人,但是进了我们这个大家庭,我们就是一家人,你们的仇,我们西西里人替你报!他们居然敢杀我们西西里人,比我们先一步宣战。好,好!我们要战,便战!”那人拍着憨憨的头,说道。
“哥,要不我们放弃了吧……”周围几个黑衣人说道。
“混帐!西西里人何时怕过?!”那人神色凶狠地说道。
“行了哥,打架……挺累的,咱还是稍稍吧。”越来越多的人建议走人。
“什么?你们也?”
接着,近一半的人都建议放弃。
“你们难不成是叛徒吗?!”
得了,您可算是猜对了。
卡彭在龙门的运营很好,遗憾的是鼠王是个本地人。
“狙击和术士准备破坏对方的掩体,简而言之,把一楼清空。”组长没等那些“发牢骚”的。
“明白!”几个手持弓弩、铳械和法杖的人站了出来,有几个拿出榴弹发射器。
砰——
子弹破空而来。
紧接着的,是更多的子弹和弩箭。
在来自曙光大厦的疯狂输出下,西西里人也只好暂时后退。
“组长,他们的支援来了,但好像不是他们的势力。”
“是龙门的?”
“不,好像是……罗德岛。”
“罗德岛?我管他是骡的岛还是兔的岛。”
感情这家伙不知道龙门和罗德岛在合作吗?
话说这是友军吧?不用干攻楼这种蠢事了吧?
咻——
一发黑箭破空而来,直接击穿一个西西里人的胸膛。
黑箭带着鲜血刺进地上。
卧槽,这友军不认人的!魂淡,是友军啊喂!
龙门的地下势力终究是鼠王管的,罗德岛倒也无从得知有卧底的消息,更不可能知道这么一大群人都是卧底(划掉)25崽。
咻——
又一发黑箭射来,再次带走一个西西里人。
这家伙来真的?!
“走了啊!还打什么啊?这家伙来真的!”突然,有个人大喊。
一半以上的西西里人在其他“同伴”的注视下四散逃离。
组长:感情你们真都是叛徒啊……你说你们叛变个什么劲儿啊,墙头草不得好死啊!
——
某个龙门危楼上
“黑,好了好了,他们都跑了就算了。”一个黎博利少女对着身旁架着一把大型黑弩的猫耳女性说道。
“既然是大小姐说的。”黑收起展开的黑色复合弩站起身来。
黑将折叠起来的复合弩装进包里,提起旁边比那台复合弩小的多的弩,跟着转身的锡兰离开。
黑的整个复合弩被展开后,如同张开翅膀的鹰,上下弓片加起来可有近3米长,有着经过特殊加工处理的滑轮和弓弦,前段则加上了用来稳定的两脚架。
如果这是一把弓,估计没有什么人能够拉得动它。
——
剩下的西西里人站在原地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从未见过这种大型25仔叛变现场,在线等,急。
一辆suv撞飞一个垃圾桶后,稳稳地停在路口。
一个反应过来的西西里弩手刚抬起弩,便被一只箭刺穿了脖子。
“看来老夫的技术还没有退步啊。”
巡林者拿着弓箭从车上下来,活动了一下手脚。
“罗德岛行动组a4参上!缴械不杀!”黑角率先拿着盾挡在伙伴身前。
剩下的西西里人刚准备反抗,接着又有两辆车停在路口。
一把狙击弩架在车顶天窗,只露出一个长着一对鹿角的脑袋。
一个戴着眼镜的女性提着盾牌和长剑走下车,另一个仅拿了个单肩包和一个棒球棍就从车上跳了下来。
紧接着夜刀、罗德岛第一剑圣和芬也下了车。
之后罗德岛第一盲狙和安德切尔也终于是从车上下来了。
众西西里人终于失去了反击的欲望。
“可恶……”组长提着长剑躲到大楼侧面。
“都是你们的错……都是你们的错……我就算是死也要……”组长的话刚说一半,一把短刀从背后刺穿他的脖子。
“抱歉,没机会了。”弑君者从组长的脖颈里抽出短刀,湛蓝的光拂过短刀,上面的血迹便全部被撇到了地上。
组长带着惊恐的眼神看着那个蓝发的少女。
他不知道为什么一个青春美丽的少女能够如此悄无声息地从自己背后一刀刺下。
少女的眼中只有冷漠和鄙视。
他看出来了,少女不是第一次干这种事情了。
“别客气,叫我弑君者就行了。”弑君者收起短刀,冷言道。
对自己的家人出手……先得过我这关!
弑君者转身,便朝罗德岛一行人走去。
“弑君者什么的……现在我的代号…………就叫……唉……算了,蠢得一比,以后可能还得杀两个不长眼的源石虫脑袋的家伙。人呐……总要为自己的过去负责吧,”
“感谢罗德岛的帮助。”阿荣早已下楼迎接到来的罗德岛干员。
“不客气,我们是盟友,你们的敌人就是罗德岛的敌人。”夜刀说道。
“要和影卫做对的,是我的敌人。”有着粉色头发,宝石般透彻的淡蓝色眼睛的少女拿着小型手弩下车说道。
“这些人就交给你们保管了,我们得去支援会场了。”夜刀说完,便招呼几人上了车。
“现在和a6及其他小队会和,去支援西郊。”夜刀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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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跑吧,继续逃跑吧!”
“咳咳……”卡彭挣扎着跑一扇门口。
“怎么了,怎么不反抗了?刚从罗德岛过来,就看到你在这里挑衅我。现在?真没意思。”拉普兰德提着两把崭新的刀,玩味般的看着卡彭。
“你说啊,如果把你的尸体带到德克萨斯面前,她看到同胞的尸体些许会得到些刺激,说不定我的德克萨斯就会回来了。”拉普兰德一刀斩下卡彭的胳膊。
“还是算了吧,我突然很喜欢现在温柔的德克萨斯,以前的德克萨斯可不会给我做早餐。”没有继续废话,拉普兰德一刀便斩下卡彭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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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楼内
“啧,本来打算在安魂夜给大家一个惊喜的,结果要开个什么乱七八糟大会?现在还要打仗?真是可惜了。”鼠王手里拿着一个“定时炸弹”,说道。
“啧,是挺遗憾的。”一只企鹅翘着二郎腿(我也不知道怎么翘起来的)说道。
“你倒是别高兴太早,那家伙的儿子现在还堵在龙门外环呢。”鼠王继续喝茶养生。
“哈,就这样才好呢!那头蠢牛不是要历练一下他儿子吗?安魂夜的活动取消了以后,这家伙干脆让他儿子留在龙门了,难道不是预见了这次好机会吗?”企鹅懒洋洋地说道。
“别这么说,那孩子还年轻。”鼠王说道。
“所以那头老牛雇了莫斯提马,有莫斯提马在,还能出什么问题。”
“哈哈,倒也是,企鹅物流的新一代倒是比我想象中的强很多,是老夫多虑了。”
话题中断,两人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我现在突然觉得取消安魂夜是个好主意。”企鹅突然严肃地看向鼠王。
“哦?为什么?”鼠王有些跟不上大帝的思路了。
“因为我有预感,你肯定会从背后捅我一刀。”
“…………”
——
“喂,在吗?再不安排老子的戏份,老子就把你头砍了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