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子陆强颜欢笑,下午的时候王撕葱在茶楼让他受足了气,丝毫不给他半点面子,现在再次遇到,心底阴影笼罩,潜意识害怕对方。
“小帅哥你好啊,早先葱哥就在一边纠结到底是不是你,看你受欺负他实在忍不住了。”
一个仪表堂堂的男人出现在付正的另一边,帅气的容貌微微含笑,有种说不清的气质魅力。
看着眼前的男人,付正疑惑,怀疑自己是不是短暂性失忆过,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有和王撕葱接触过。
另一边王撕葱看付正表情古怪,故作神秘的笑了笑:“打发了眼前这对狗眼看人低的东西,兄弟我们慢慢叙旧,刚才他不是给了你一拳吗,打回去。”
这时候他们身边看好戏的一个个面露惊奇,不少人认出了王撕葱,有的人举起手机一阵狂拍,心惊不已,没想到会在这种小酒吧遇到首富之子。
被王撕葱称为狗眼看人低的东西,刘琳琳气得娇躯乱颤,王子陆的脸色也难看到了极点,但两人却敢怒不敢言。
刘琳琳不是蠢女人,甚至她很聪明,眼前的这个人她深知得罪不起,也知道对方骂起人来毫不含糊。
付正听到王撕葱的话,深深看了对方一眼,随后看向王子陆,吐出一口带血的唾沫。
没有丝毫犹豫,在王子陆惊恐的眼瞳里,付正的拳头不断放大!
砰!
结结实实的一拳,王子陆痛得龇牙咧嘴,捂着一只眼恶狠狠的瞪着付正。
他实在没想到,这个平时懦弱的家伙真的敢打自己,出手还没有一点拖泥带水,快得让他难以反应。
不过即便挨了付正一拳,付正在他眼里依旧不起眼,不过是一时狗仗人势的东西而已。
“哈哈哈,兄弟这一拳我喜欢,陆总爽吗?”
“挨了一拳哑巴了?还有我说你这女人怎么这么婊,你男人骂我兄弟的时候你为什么不解释?”
“要不是老子亲眼看到整个事情过程,我兄弟今天不得吃个大亏?说话啊,装NMB委屈,看的我TM好几把想怜惜你哦。”
王撕葱直言大骂刘琳琳婊。
任何一个女人都对这个字异常敏感,刘琳琳也不意外,她不敢说话,但却可以哭,此时大哭起来,泪眼滂沱下,好似一朵可怜的白莲花。
“哇,王校长简直无情啊!”
“啧啧啧,要不是刚刚我也知道内情,估计也会可怜这个女人,自作自受。”
“这个女人是有点错,但是人家长得这么漂亮,王校长是不是有点太过分了啊。”
“切,你个精虫上脑的家伙,之前那小伙子那么帮她,她都不领情,你就是跪舔人家,人家也不见得鸟你。”
“哈哈哈,你胆子大上去替她求情啊,看她今晚会不会把B给你日。”
酒吧里各种言论纷飞,那些人在狂躁的音乐里无所忌惮,一些污言秽语让王子陆再也忍不住了。
“王少爷!你不要太过分了!她父亲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你这么侮辱她,不怕惹上事吗!”王子陆脖颈动脉鼓胀,歇斯底里的高喝。
“哇!我好吉尔怕哦,快快快,让这婊跟他老爹打个电话,老子不占道理都不怕,更不这次老子有理得很。”王撕葱可以说是嚣张至极,俨然一副地痞流氓的样子。
被王撕葱指着说婊,刘琳琳只觉得受了天大的委屈,她再也待不下去了,大哭着跑向酒吧出口。
“你!”
王子陆双目圆瞪,刘琳琳挣脱他的手让他有点反应不过来,对王撕葱咬牙低吼。
然而王撕葱没有一点放在心上的样子,淡淡道:“我什么?滚!跟你的婊贝一起滚出我的视线,O**K?”
王子陆被骂得又羞又恼,但不得不转身追向刘琳琳,心里对王撕葱的仇恨无以复加。
付正瞠目结舌,王撕葱这一波带上他怒刚前女友,着实心底爽到了,心里渴望,这种强大的魄力和底气。
“王少,谢谢了,可是……您为什么要帮我。”
从震惊里回过神来,付正忽然想到重点,在他的想法中,王撕葱帮他可以说是没有一点好处,表示无法理解。
“嘿嘿,你猜啊!”
王撕葱看向身边的付正,之前霸道狂妄的表情消失,嘴角含笑。
“我猜不出来……”
付正无语,心想大佬的想法他这种小角色永远都不懂,或许人家只是喝了点小酒随性而为。
“那你就慢慢猜吧,不好意思,我这还有个重要朋友,明天我再来找你。”
王撕葱没有直接告诉付正,而是卖起了关子,随后一指身边的气质男,显然对那人极为重视,有事情需要单独谈。
“好吧,那明天我在这里等您吗?”
“不用,这个不需要你操心,我有的是办法找到你。”
王撕葱临走前回头看了付正一眼,微微上扬的嘴角显示着他十足的自信与强大能量。
付正哑然,只觉得根本猜不透大佬的心思,目送他们到酒吧角落里的卡座。
对方说明天再见,付正也没有拖着对方必须现在告诉自己的底气,上了个厕所后无奈回到原来的卡座上。
“老付你这厕所上得也太久了点吧……”
“没事?感觉你脸色不是很好,是不是吐了?”
刚回到位置上,王翰和廖小赋就一阵嘘寒问暖,但显然对刚才酒吧舞池另一边发生的事一无所知。
付正摆了摆手喝下一杯酒,轻笑:“开玩笑!没有的事,我哪有那么不禁喝。”
表面上跟众人嘻嘻哈哈的聊起天来,他心里却一直没有平静,这次和王子陆刘琳琳彻底撕破脸,以后相遇,必然眼红。
一个小时后,众人在酒吧里就感觉很无趣了,大多玩的游戏都是围绕喝酒来,无非就是推销小妹的一些卖酒套路,渐渐就腻了。
除了一些有特殊目的的同学外,大多都醉醺醺的跟众人道别了,只是都有点奇怪王子陆和刘琳琳不见了,纷纷坏笑着说小夫妻肯定是开房去了。
总共到酒吧玩的人不多,大巴司机也已经下了班,超出了预约的包车时间。
“老付,以后有空了来找我们玩啊,我和老廖住在公司公寓,来拿着我的名片,上面有地址。”
王翰依旧没法看清近距离的东西,从兜里抽出一张卡片递给身前的‘一大坨’付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