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小的即刻去禀报李将军。”
守城的士兵急忙离去,车内墨绿瞪大眼睛盯着柳汐,看柳汐正优雅地将这一面神奇的令牌藏回袖笼。
“这……这个令牌也忒厉害了吧?”
“皇帝给的,能不厉害吗?”
主仆二人正在打趣斗嘴,却听得车外一阵慌乱急速的脚步声,紧接着听到外面一中年男子的声音上气不接下气地响了起来。
“不知车里坐的是哪位大人,小的怠慢了,还请大人见谅。”
西城门守领将军李含正值不惑之年,此刻正战战兢兢地几车内的柳汐躬身行礼。
柳汐下了门车,李含抬头,但见眼见一翩翩佳公子正对着他温文而笑,但见那少年公子先是对着他也先了一礼,然后再次掏出令牌道:“李将军无须多礼,在下柳汐并无官职在身,只是蒙皇上厚爱,出城办事,路过此地,有事向李将军讨教,故此打扰了。”
边说边收因了令牌,见李含眼里闪现疑色,于是,又自我介绍自我强调了一番:“本人柳汐正是将军心里所想的讼师之家那个柳汐的柳汐。”
“这个……”被柳汐猜透心思的李含面显窘色,却禁不住好奇之心将柳汐再次打量了一番才道,见柳汐不禁风度绝然,那气度涵养更是令人折服,又道,“竟没想到公子是这等人物,看来日后定不可听信那些坊间传言了。”
柳汐也不做解释,只是笑道:“将军,此处非说话的地方。”
李含急忙让礼道:“下官失礼了,公子请。”
进了设在西城门顶端的将军办公处所,柳汐直言道:“李将军,在下受皇上所托寻找一位身份特殊的女子,我要你帮我找来凌晨寅时起至此刻的守城的所有士兵。”
李含哪有不领命的理,急忙传令下去,只是一刻钟的时间,便见八名士兵依次而立在他们的跟前。
柳汐自怀里掏出一幅画像,画中人不是别个正是杜鹃,墨绿朝她眨眨眼,不明白柳汐是何时取得了凤仙居里杜鹃的画像。
见她正神情自若地问道:“敢问各位凌晨寅时起直至此刻,可有见画中女子出城而去?”
八名士兵齐刷刷地摇头道:“回公子,没见过。”
八个人都在心里齐齐地想着:“如此貌美的女子若在此处路过,焉有记不住的理儿?”
“各位先别太早摇头,此女若真从此处出城,她必是乔装一番的,或许女扮男装,或许装扮成山野村妇,又或许是装扮成……反正定不会是如画中一般的装扮自此处出城,各位,麻烦你们好好想想,可有装束可疑之人通过?”
八个人听柳汐如此一说,先是低头思忖了一番,尔后又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似无一点头绪。
“那么可有什么人带着什么特殊的装备自西城门通过,比如马车,马车里坐着或是躺着什么人?也有可能是其他交通工具,但凡觉得可疑的人和物均有可能将此人带离京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