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物:龙渊
圣战后481年11月25日
押送的人霸占了整条街道,似乎是在炫耀着他们的凯旋,路人自然也不负他们的期待,对着我指指点点,一群傻逼!
现在可谓是满城皆知了吧,龙家少主龙渊因私放罪犯进城被裁决殿抓捕,现在正在大街上游行。
但比起这些,我还是更想知道我父亲问候了我多少遍,我只希望希望他把我问候好后可以早点把我救出去。
说真的,燕伟戈是在犯傻吗?,这种没真凭实据的抓捕到最后也不过是一场笑话吧,也不怕打脸。
“你们裁决殿还真是财大气粗啊,不过我怎么看都觉得这石头堆的像坟一样,挺适合你们的”我看着高高的大殿全部由石碓砌成,坚不可摧,气势恢宏。墙壁上全也部都雕了花,红木的窗框上精细的虎跑龙腾显示着塔的威严。
不过这些东西聚在一起着实毫无美感,只有财大气粗的架势。
(天羽城不比其他城市,天羽城建造在归魂渊上,四周悬崖峭壁独立于大陆,只有四座索桥链接着陆地。而想要用石头造房子那简直就是在自己脚下挖坑,于是羽皇下令天羽无论何种原因不能开采矿石。所以要获得石材,只能从外面运,而从吊桥边上的绳索慢慢拉过来可得费不少力气,这前前后后导致天羽城的石价堪比白银。)
“废话少说”押送我的人一路上黑着脸,我好像在那见过,是被我拳打脚踢的那个吗?但最近的事有点多,实在是脑壳疼。
“怎么?还不允许我说话了,律例上有犯人不能说话这条们,哦,对了我还不是罪人”看着他的脸越黑我越开心,这或许也是某些人欺压他人的原因吧,但我纯粹是为了出气。
“没有这条,我只是怕一不小心我忍不住把你给砍了我就不好交待了啊”那人怒极反笑,居然开始威胁起我来
“那还真是难为大人了,不过一直忍着可对身体不好啊”
“滚进去吧!”裁决殿打牢一共三道关卡,每道都有士兵把守。这三道关每道关后都有一座座的的牢房,而我显然特别优待的被关到了最后一道关。
这里是关押重犯的地方,腐烂的臭气,不知道多少年没洗了。
“咦,这么脏,还真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啊”
“带他进去,我们的龙少爷金贵的很,你们几个可要好生照顾啊”领头的阴阳怪气的向着几个狱卒威吓着,直把我扔进了牢房。
“等等!我堂龙家少主你们就让我住这种破地方?”我看着脏乱的环境简直不忍直视
“龙少,大牢可不比旅店,您就将就着点吧”看着我惊慌为首的人似乎非常满意,微笑的甩上了门
“很好,看我出去后不弄死你!”愤怒的刷上一脚,不得不说,这牢门挺结实的,居没被我踹开
大门带走了最后一丝光亮,我陷入了一片昏暗
阴暗潮湿的感觉着实不好受,果然看大牢和蹲大牢的感觉是不一样的,就不应该跟他们来这儿,不过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深吸一口气,空气中不时飘来一股腐臭,让我不得不联想到抓来的人是不是都会烂在这儿,顿时一阵恶心。
“喂,你们这牢房他妈的怎么这么臭,多久没扫了!”我再次踹门,这次门动了,不过外面似乎有什么锁着,没踹开
“让燕伟戈那孙子给我过来,我有话和他说”
“他妈的给我回句话啊,哑巴吗?”漆黑的牢房仿若深渊,我的呼喊没有任何回应,一定是燕伟戈安排的
环顾四周一片寂静,只有老鼠不时的吱吱声,还有一些窸窸窣窣的声音。
这一定是最脏的一间牢房了,看看边上的那间似乎还铺着稻草,可比我这舒服多了。
靠着墙壁是彻骨的寒冷,时间一分一秒是如此难熬,烦躁,恐惧让我坐立难安。
靠着不知过了多久,我感到手臂都麻木了,之后是一阵阵的疲倦。
“龙渊,你来说当初当初北辰一族为什么就帮了明月呢?”说话的是我唯一的好友雁鸣春,名字有些女孩子气,性格也温和,与我可谓是天差地别。只因为他有一个文雅的老爹,名叫雁成中。
“我怎么知道,脑子抽筋了吧”我实在不怎么会想这种问题,雁鸣春也真是闲
话说当年北辰一族可谓是搅了一趟浑水还讨不到好处,帮明月打下了月华城,死了一堆人到头来却还是被明月绑在了战船上守着一片贫瘠的草原,简直是亏到家了。
“我觉得是北辰一族想要报复”雁鸣春若有所思
“报复?女人果然小气,胜者为王败者为寇,安安稳稳的不好吗?”当时我年幼,还不明白北辰一族的处境,而有些事情天羽只想永远的埋葬。
“龙渊,我看你在下面好像略有高见不如上来讲讲?”不知道为什么老师总针对我,虽然很不爽,但没任何办法。
那年我十二岁,台上讲到了当年明月是如何拉拢北辰一族逆袭月华取而代之,而我的课本上满是涂鸦,自然看不清写了些什么也不了解来龙去脉。
“没什么,我只是觉得北辰一族太傻了,和其他三族归隐就很好,也不用被明月一直利用”虽然我什么都不知道,但发表一下意见还是可以的。
“糊涂!龙渊,你可知道王与民的区别?王至少能拥有自己的土地子民信仰,但民就算报的再大也建立不起帝国!看看现在,留到最后的可就剩北辰一脉了”台上的史官又开始叫嚣起来,但碍于我的身份他也不敢太过分,甩他一个背影,我直接走下了台。
“所以说傻子就是傻子”轻蔑的嘲讽滑过我的耳边,他叫羽天成,我觉得他就是我的天敌,从第一眼看见他就是如此,那种目中无人的眼神想让人狠狠揍他,以前没什么由头,现在是他自找的。
“你说谁是傻子!”我直接操起书本就扔了上去,正中把心。
“啊!你竟然敢打我!”我从前都迁就着,这大皇子大概做梦也没有料到我会动手吧,可真是大快人心啊
“给我揍他!”羽天成从小也是个恶霸,不过外强中干,只会让别人上,自己作威作福。
但此刻他的技俩也没什么效果了,毕竟这群人都是欺软怕硬,我爸是大将军,我爷爷是军师,论打架我一只手一个
“怕什么!上啊!”羽天成直接捧起课桌上的课本就像我砸来,看他那怂样也真是好像,一个侧身课本从我身侧飞过,这准头也堪忧。
“殿下万万不可啊”羽天成拿起桌上的课本还想继续,但此时恁在一旁的史官也终于反应过来了,拦下了羽天成
“给我让开!信不信我让父亲砍了你,还有你们,一群胆小鬼,还不给我上!”羽天成挥开史官继续砸起课本,我自然不会任人宰割,直接把墨石砸了过去
“啊!”羽天成额头瞬间见红“龙渊!我要杀了你!”羽天成不顾一切的向我扑来,转而我们两个就扭打在一起。
……
“荒唐,殴打皇子,你可知罪!”父亲将身前的奏折重重的砸向了我,尖锐的板角砸在我身上让我吃痛。
我红了眼眶,父亲帮着别人却从来没安慰过我。有些事情纵然明白却也不能释怀,更何况是小时候的事情,那时候只记恩怨情仇,不理是非对错,长大了也就成了烙印。
“他先骂我的!”我不爽的低囔,在父亲面前我还从不敢放肆。
“你到现在还不认错!你可知道就凭你伤害皇子这罪名就足够打你几十板了!”父亲恨铁不成钢的吼了起来
“难道就任由他欺负我?”我也憋屈的吼了起来,那大概是我第一次和父亲闹别扭吧
“算了,从现在起你不用去上课了,至于课程我会让人教你”父亲顿时泄了气,其实这种事闹到父亲这儿也不是一次两次了,该来的总会来的。
原来低人一等是这样的难过,凡事都要让着他,对于像羽天成这样的恶霸更是没有道理可言。
“你也在看蚂蚁搬家吗?”一个清脆的声音响起,年纪小小个头却比我高,俯身看着我洒下一片阴影,红扑扑的脸蛋上满脸的认真
“蚂蚁搬家?”我对此感到新奇
“对啊,天要下雨了,它们需要到更高的地方去”女孩指着地上的蚂蚁笑道
“这样啊”我还从未在意这东西也会搬家
“你是来这里当侍从的吗”女孩看着我认真问道
“侍从?可能吧”我想着我长大了以后我们所有人都将是羽天成的侍从吧,这比喻可真恰当,所以他才能这样的嚣张啊
“我好像没见过你,新来的吗?”我撇过头看着骨瘦如柴的她
“嗯,夫人带我来的,这里真的好大啊!”女孩笑的很开心,真好
“是吗?”我妈带来的,看着挺漂亮的,不过真的好瘦,弱不禁风的样子,怕是干不了任何活,是用来当吉祥物的吗?
“你看起来好像不怎么开心啊”女孩蹲了下来低下了头,大概是被我看的不好意思了
“没什么,以后不会这样了”今后就再见不到羽天成了,或许我也可以耀武扬威了吧
“好吧,不管怎么说不能带着烦恼过夜,不然会睡不好。我带你去看花灯吧!”女孩搬着我的时手想要将我拉起来,但以她的力气显然一只手是做不到的,两只手也不行,但看这她认真的眼神我还是站了起来。这是我和梧桐的第一次见面。
之后是赏桃花,品茗茶,放风筝,逗小狗,我想这是我最快乐的时候了
“龙渊,龙渊醒醒!醒醒!”耳边传来叫声,真是扰人清梦,没节操。
“谁啊”我有些头疼的睁眼睛,一片昏暗,费力些力气才适应,原来我已经在牢里了啊。
“你总算醒了”门口的人松了口气
“原来是无心啊,我爹来救我了?。”我的声音有些沙哑,视线也有些模糊朦胧,可能是受风寒了,得要走动一下
羽无心是天羽四皇子,大皇子就是恶霸羽天成,二皇子夭折了,三皇子就是个傻子,现在还被关在皇宫,二这个四皇子还不到十二岁,可现在羽皇的身子真的大不如前了,所以所有人都站到了羽天成都队上。而支持无心的恐怕就我龙家和雁家了。
别看他年纪小,可聪明的很,就是太善良了,不过这也是我们龙家认定他的原因。以人为本,将来一定可以少打很多的仗少死很多的人。
“龙渊,你醒醒,接下来的话你要听仔细了!”羽无心看着我醒了加大了音量焦急的样子让人费劲
“什么话?”在他焦躁的声音中我有些不麻烦
“龙渊,你可能要在这里待一个月了”羽无心开口就是个噩耗
“一个月?你没搞错吧?”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我有些反应不过来。
开什么玩笑,在这里待上一个月怕是要死人啊!
“你几个站岗的朋友放了个带匕首的人进来你应该知道吧”羽无心认真问道
“对,是一个带着匕首的中年人”我点了点头,对于羽无心我没什么可隐瞒的,毕竟现在龙家和他是一条船上的人。
“那就对了,杀死雁大人的就是一把匕首。你的同伴都被打得半死了,你还是父皇看在你爸的面子上才免了你的责罚,但是这一个月的牢却是说什么也免不了的。”羽无心看着我为难道
“是谁招的,开什么玩笑!这也能成为理由?谁能证是他杀了雁大人?”这分明就是报复,简直没有道理,不过就放了个人,最多也就训个话而已
“是一个叫许立的,亲手画的押。现在疑犯。”羽无心无奈道
“我知道了,肯定又是燕伟戈干的好事吧,屈打成招,他们怎么样了!”说来这件事情我罪责难逃,果然夜路走多了总会遇上鬼,当初就应该好好教育他们,不然也不会闹这么一出,但比起这个我倒是更担心他们的安危。
“你还有空管这个?如果那个人真的是杀雁大人的凶手,那就是私放罪犯进城,你也逃不了几十大板可能还要关更久,所以我是来让你做好心理准备的。”羽无心看着我气愤的样子提醒道
“别说这些了,现在什么时候了?”我心中是一片绝望,在这鬼地方待一个月甚至更久简直就是要命的事情啊,而且这里始终一片漆黑,我都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候。
“现现在应该快到午时了”羽无心思索了一下道
“是十一月二十六日吗”我问道
“对”
“好吧,才过了一天”我看着屋顶一阵无语,想到还要在这个鬼地方待一个月我就一阵绝望。
“哦,对了,这是梧桐姐给你做的。”沮丧间无心拎起了饭盒一盘盘的端了出来。
里面全部都是我爱吃的。什么烧鸡,红烧肉,土豆丝。不吃还好,尝过味道之后就是一阵剧烈饥饿,让我狼吞虎咽了起来,原来我一天没吃饭了。
“龙渊你慢点,小心噎着”无心看着我狼吞虎咽的样子担心道
“放心,还噎不死”我急忙喝了一口汤挥着手含糊着
“龙渊,在这里你可小心点,我觉得有人可能会对你不利。”羽无心看着外面忧心忡忡的
“你是说燕伟戈吗?他虽然蠢但还不至于蠢到这种地步。这鬼地方我真一刻都不想待,你有空就多来看看我”我毫不在意的吃着东西,这货要是敢杀我,我爸绝对会砍了他。
“还是小心为上,至于多看看你恐怕有些难”无心为难道
“你没时间让梧桐来也可以,记得给我带床被子,你看边上的还有干草,我这只有块破布”我下意识的以为是他不方便,毕竟身为皇子,很多时候也是身不由己。
“龙渊不是我没时间,而是裁决殿根本不让我们进。我还是借着皇子的身份硬闯进来的。阿姨和梧桐姐可还在外面等着呢。”无心看着我有些为难,但更多的是于心不忍
“什么,这燕伟戈难道反了不成,连龙家的面子都不给”我愤怒的骂了一声
“所以我让你小心,龙渊,你也知道现在的情况。你就在这先待几天,等风声过去了我再向父亲求个情,到时候念在军师的份上想必还是会卖个面子的”羽无心安慰道
“好,那你赶快啊”我顿时无语,风声过去,那都是多久以后的事情了这都是以后的事情了,我都可以出狱了吧
“我尽力吧”羽无心点了点头
“四皇子,时间到了”门口传来狱卒的喊声。
“知道了”羽无心高声应了一下就收拾了起来
“龙渊,你保重”说完就要收起东西走人
“等等,把饭菜留下吧,我还能再吃点”我多想拉住他让他和我再聊聊啊,可这是不是显得我特别的脆弱
“好,记住小心点”羽无心再次叮嘱,但是我丝毫不放在心上,老子是龙家的少主,我死在牢里,没他好果子吃。
“记得多来看看我。”想着要在这黑漆漆的地方待一个月我不禁恐慌的喊了一声
“知道了”羽无心的声音回荡在过道,顷刻四周又陷入了一片寂静。
“兄弟,你那里还有吃的吗?”边上传来一个苍老而虚弱的声音
“干什么?”我很不爽
“给我点,我好久都没吃过好吃的了”那人的声音忽然变得激动,吓了我一跳
“我能拿到什么好处吗?”能关在这里的都是些狠人,也不需要什么同情什的
“你就行行好吧,我在这大牢待了十几年了,都没吃过一口肉啊”那人可怜的祈求起来
“好吧,你只要每天和我聊聊天,这就归你了”我走过去递过一只鸡腿,想着能在牢里有个可以说话的人至少不会这么无聊吧
“好,好没问题”那人颤颤巍巍的接过鸡腿就使劲的啃了起来,他就是我边上的牢房客,看起来可比我幸福多了,地上铺着稻草,关键是还穿着干净衣服,体态丰满,我是真想不到囚犯还能出油水的,大概是刚进来的吧。
“嘿,兄弟说说你是怎么到这里来的。”我好奇的问道
“世事无常啊,我本来就是一个开裁缝店的。直到有天一位老爷来我们店里,说是要做喜服。谁知道没过几天新娘就惨死了,身上被捅了十几刀啊,血到处都是。裁决殿真不知道怎么想的,居然查到了我身上了。说是在她的喜服上全部都是毒药,一旦人接触时间过长久会死。而在被捅之前新娘早就死了。结果就把我一直关在了这里,你说荒不荒唐。”那人越说越激动,最后直接愤恨的将骨头都给咬断了,这么多天没吃饭力气倒还挺大的,呵。
“确实荒唐,难道就没人说句公道话吗?”我听着这简直比窦娥还冤啊,这根本牛头不对马嘴啊,这罪都能判下来,也真是厉害。
“我在这里已经三年了,谁还会记得我啊”那人愤懑了一声。
“那大户人家是谁啊”我好奇道
“裁决殿王大人。”那人愤恨道
“是王千玺吗?”这个人我印象很深,奸诈的很,是个跟屁虫,不过比裁决殿的燕韦戈要有脑子点,至少还知道站队。
“此人虽出生贫寒,但也凭着他溜须拍马的功夫也一路爬到了裁决府的副殿主,算是天神眷顾了。”我故作高深的分析道
“对,就是他,真没想到当年的小领队都成副殿主了。真他妈!咳咳……”那人似要怒骂,但身体的疾病让他剧烈的咳嗽了起来。的确有着深仇大恨,不像是假的
“来喝口汤消消气”我递过去还剩一半的汤,如果这事是真的我倒是想听听
“谢谢,咳咳”那人接过喝了一口道
“没事吧?”我看他还在咳嗽,急忙问道
“没事,老毛病了,等等就好了”那人叹了口气道
“这裁决殿真不是人呢”我骂道
“谁说不是呢。早点休息吧”那人沉默了一下道
“别啊,再聊会儿啊”我想着接下来又要无聊了,连忙制止道
“再聊就没力气了”那人懒散道
“哎,聊几句而已啊”简直是过河拆桥,但我有什么办法
“你现在刚进来,不知道,过几天你就知道了,留着点力气吧,我这是为你好”那人振振有词的找了个角落就躺了下去,任我怎么叫都没反应。
“真是不守信誉”我骂完最后一声。当世界顿时安静了下来,寂静再次向我袭来,带着阴暗潮湿,还有腐臭,我再次感觉时间是那么难熬。
感觉很难受,我很想咆哮,怒骂。但是我知道这根本没有用,我只能忍受着这恶劣的环境。
“开饭了”迷迷糊糊,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一只破碗放在了牢门前
“这什么饭”我看了一眼地上那不知道是什么东西,明明是白米粥,但是上面还漂浮着树叶,水还泛着黄,哪还有粥的样子。
“你给我站住”我对着那个离开的狱卒骂道,那个狱卒回头瞥了我一眼继续向前走,什么都没说。
“别叫了没用的”一个虚弱的声音,又是那个‘兄弟’
“你怎么也不吃?”我此刻是真想给他两巴掌
“唉,说多了都是泪啊”那人叹了口气转身就继续睡觉
“哼”我不爽的哼了一身,打算换个位置继续睡觉。
之后一连两天都没什么吃的,连一口水都没有,有好几次我甚至饿到想拿起地上的骨头继续啃,抓住地上的老鼠,直接吞下去,饥饿让我没有任何力气,我终于知道边上那儿为什么不说话了,而我还要在这里熬一个月。
“开饭了”我看着地上那一碗泛黄的米粥,忍住了心中的恶心直接一口吞了下去,嘴里泛起淡淡的苦涩,由于太久没吃饭,喉咙干枯难受,我剧烈的咳嗽了一下。
“哼”狱卒的这声轻哼,让我心中怒意腾升,从小到大有谁敢这样的侮辱我。
“别让我再看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