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再废一句话!我回头就把他们全杀了!”帝温年眼眸猩红,阴沉着一张脸,浑身充满了戾气。
温暖得到了保证心也松了下来,她看着帝温年,扯了扯他的衣服,小声说道:“我没事。”
帝温年眼尾有些红,他抱紧了人抬着那双修长的大长腿加快了几步朝着下面的私人飞机走去。
野哥三人,也被帝温年的人送进了医院。
他答应她的话,没有失言。
帝温年站在手术室外,单手插兜脸色沉郁,眼角布满了红血丝,右手上猩红的烟头燃烧着,没人敢上前去劝。
医院是禁止吸烟的。
只到了这一刻,帝温年才感觉心里的那颗石头落了下来。
温暖醒来的时候,天已经有些昏昏沉沉了起来,乌云密布的,看来是要下雨了。
她躺买病床上,一动不能动,她腹部的伤口多多少少有点感染了,医生给她做了个简单的手术,麻醉药过后,跟被蚂蚁咬了一样刺痛的。
另外一间房间,帝温年浑身沉郁的擦拭着手里的手术刀,嘴角荡起了嗜血的笑容。
野哥三人的腹部都被捅了几刀,血流了一地,病房里,充斥着血腥味。
元浩站在边上,忍住了想要呕吐的冲动,他看着自家爷,拿着那把手术刀,在他们惊恐的目光中,一刀一刀的捅了进去。
他们让温暖小姐痛,爷就会加倍的让他们痛。
看着地上的人差不多要流血身亡了,元浩不得不得提醒着:“爷,温暖小姐说了,要留下他们三个的。”
帝温年把刀子丢在地上,阴冷的眼眸看蝼蚁一样看着他们:“还真够义气的?”
他低低的嗤笑一声。
元浩碱默不语,爷浑身戾气的走进来,手里拿了把手术刀,昂着张阴柔的脸,笑着问他们:“你们,谁捅了我的暖暖?”
没人应承,帝温年笑了一下,一刀子扎进了北埕的大腿上,北埕离帝温年最近,就成了活靶子。
北木跟野哥挣扎着。
“你别冲他去,她是我捅的,有种你来捅我啊!”野哥赤红着双眼朝着帝温年吼道。
“呵”帝温年冷笑了一声,迈着沉稳的步伐走了过去,一巴掌甩到了他的脸上,帝温年揪着野哥的头发,白亮亮的刀在他的脸上划着。
那阴冷的声音,让三人都浑身抖了起来。
他们知道,这男人绝对不是个好惹的角色。
“我都舍不得打的人,你们就这样对她?”帝温年猩红的眼眸皲裂着,病态般的脸扭曲的可怕。
野哥看着眼前不正常的男人,心咯噔了一下,他看了眼北木跟北埕,抿了抿唇,说道:“人是我捅的,不管他们的事,你放他们走,我随便给你处理。”
“野哥!我不要走!”北木剧烈的挣扎着,大叫着。
“人是我捅的,不关野哥的事,你冲我来。”北埕面无表情的说道,那张比帝温年还白的脸上没有什么其它情绪,眼眸暗淡无光。
好像已经对这世界失去了所有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