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把这女人带回来了?”那得了侏儒症的男人,一脸不满的看着白发苍苍的男人:“直接杀了不就了事了?”
“你知道的,不能留下她!!”
“山下来车了,走人!”
两人神色一凝,立马上了车,启动了车子开了出去。
晃晃荡荡的,温暖迷糊的就只听见这点声音,后面再有说些什么,她怎么努力都听不见了。
她想着肯定是那狗男人返回来了,可她,就要死了。
他来有屁用!
那男人看着温暖,凝视了很久,久到温暖都要以为自己会流血死亡了,或者,在来一刀把她给捅死。
她闭着眼睛,整个人蜷缩在车厢里,等死。
“你知道魔鬼嘛?”叫野哥的人突然问道,温暖微微睁开眼,看着他,气息已经有些不怎么稳定。
“魔鬼来源于地狱,可有时候,天使比魔鬼还可怕。”温暖不知道怎么就突然感叹出了这么句话。
魔鬼能为了爱人辜负全天下的人,可天使不能,他有自己的责任,他会为了全天下人辜负。
温暖情愿把自己交给魔鬼,也不愿把自己交给伪天使。
“那你觉的我是天使还是魔鬼?”他凝眸看着她。
一个顽强的生命,似乎也放弃了挣扎。
“天使中的魔鬼。”温暖道。
“呵呵呵”他笑了笑。
“野哥,你跟她费话这么多干什么?只直杀了不就行了?”旁边的那矮小的男人叫嚷着,拿起刀就打算解决了温暖。
温暖眼睁睁的看着那把白亮的刀,面无表情没有什么情绪,这短暂的一声走马灯花的再她脑海里过滤着。
估计,以她哥哥那脾气,肯定会哭的死去活来的。
她父母又得白发人送黑发人了,她这辈子最愧疚的就是不能看着他们慢慢变老下去。
她等了很久,也不见这人下手,她回过神来,看着他俩:“能快点嘛?”
“虐待女人,不是男人所为,要杀就干净脆落点。”
两人一脸诲莫如深的看着她,那小孩一样身高的男人看着她,那张粗矿毁容的脸,带着一股不可置信,其她女人,男人,光是看着他跟野哥,都会尖叫,更别说被捅一刀被他们甩在车子上了。
正常一点的女人,都会失声尖叫吧?
可他们不知道,眼前的这个女人,经历过什么,死,于她而言,已经看淡了。
所有,洒脱了,要换成上辈子的温暖,估计,会被吓的直接晕过去。
“带上她!”那叫野哥的男人吩咐了一句,回头走过去敲了敲门,车窗降下来,一个同样跟他白发的男人露出了白的吓人的脸:“下车,把车子弃了,这车,不能要了,我们上山!”
就这样,温暖被这三个奇怪的男人带上了山,一路上,她的眼眸都是被黑色的布袋笼罩着,她失血过多,又忍不住晕了过去。
她不明白,这些男人,为什么不直接杀了她?
再次醒来的时候,入目的是眼前的山洞,深黑色的夜色。
她低头看着腹部上缠绕着的纱布,又看了看山洞口的那三道身影,微微皱了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