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那摸样在他们来之前便已经在了,他们的举动定是看眼里了。桃艳描绘的不假,而且她今日对姓帝的印象深刻吖。
怀疑的态度转过身,真是。
讨人厌的小子,直瞪眼不眨一下地凶残地看着他们。黑夜挡不住他冒着光芒的眸子,在此时此地闪闪发光。
差点忘了,她干的。
让他无处可住,才流落街头。
“别管他,相公我们走。”
女人心,海底针。
前一刻对他拳脚相加,话题一转态度就变了。
不重要了,叫相公就代表没事了。太好了,不用睡地上了。
“好的,夫人。”
顾玖开心的应了,挽着夫人走。
帝墨无语的翻下白眼,桃妖妖他们一家都是一群怪人。态度转变的太快了吧!没原则的家伙,莫名其妙。宁静的夜晚恢复原有的平静,不久前的地方一影全无。
帝墨回一品缘,没找到桃妖妖。一道光芒闪过,他消失在原地。不安份的家伙,到处跑与不通知他一声。
“呼呼...”
“妖妖姐姐,我们去哪啊!跑不动了,小牛好累哦!”其他人呼着气不说话,肯定的是他们也累的不轻。
“没追上来,我们休息休息。等一下我们去找无魂喑影带走的冥界长老们,辛苦一下就快完事了。”
桃妖妖望着身后,给小若擦着汗水。晶莹的汗水不停冒出,小若的脸蛋扑红平白添了几分可爱俏皮。她自己冒出的汗水直接用袖子一抹,三二下就解决了。
“妖妖姐姐,无魂暗影来无影去无踪。我们怎么寻,六界这么大。”
小鬼喝了口水,掏出藏在身上的点心递在小若妹妹。无心的吐槽着妖妖姐姐,人那是容易找的。
开玩笑吗?
“不找暗影,找大长老。小若你来说,事情办的如何?”
啃着点心的小若含糊不清道:“我给老爷爷撒了花粉,老爷爷不知道。”
她小手小腿的撞上别人,疼的是她。好在给妖妖姐姐做好了,揉了下小腿逃路都忘了疼。不知道有没有青了,等趁哥哥姐姐不注意的时候看下。
“原来小若妹妹去干大事了,不是去如厕。”小牛猜到了中途小若妹妹去外面的原因,把他的猜测说了出来。
小若本就红的小脸更红了,气呼呼的道“小若不要和小牛哥哥好了,小牛哥哥真讨厌。”
怎么能把如此尴尬的事情说出来呢!
好丢人,哥哥姐姐都听到了。
说着跑到离小牛远远的地方坐,气恼的对小牛不理不睬。
“妖妖姐姐,我说错了什么吗?”
刚刚小若妹妹还分他点心来着,他说了一句话就对他不理不睬了。他错哪了,他改好不好!
可他不知道那错了,改什么吖!
“小牛,你少说话。多干活,就是了。以后,找媳妇的时候也是。”
她能告诉你吗?到时候小若连她都不理,这不是再次提令小若更生气吗?
老实孩子,也有老实的不好。怪不得老实的后面要加几个字“老实话少”
“哦,妖妖姐姐。”
小牛失望的一个人在冷风中零乱,妖妖姐姐也不知道吗?
多做事,少说话。好吧!小牛明白了。
桃妖妖他们寻着香味,一路追赶。花粉的香味随时间的变化不断的变浓,跟普通的花香相反,不是随着时间越久香味越淡。
小若用在冥界大长老身上的花粉,仍是用一品缘外的一片桃林的桃花才练得小小一瓶。无数次提练,用料讲究才得一瓶上品。次些的给小若拿送她的婶娘们,不然便是卖给姑娘家了。
桃妖妖特意练来掩盖她的狐狸味,下在冥界大长老身上也是出此下策。好东西小小一点,给小若撒了不少。
“妖妖姐姐,这路像不像我们家的方向。”
小鬼迷迷糊糊扶着小若,似曾相似有感而发。赶了许久的路,就怕迟了被人杀害了。一路上不是走路就是御剑,年少早疲劳不堪。
大家不是小娇娇养大了,随着妖妖姐姐走南闯北的人物。忙起来时,接连几日都是在六界内跑的。再辛苦,一口力撑着。
倔强地非得干完不可,伴着找到的痕迹他们知道快了。
“不是好像,根本就是。”
吖的,跟算计好似的,就她不知道。谁看谁都单纯的不行,实际那个不是人精。藏人藏到她这来了,冥离看她的那一日便有算计了吧!
内斗的爆发也在她的算计之中吧!
说冥离不知情,她是不信的。果然这天下没有便宜的午餐,拿人东西迟早要还的。
鹬蚌相争,渔人获利。
冥界大长老教的不错,受一时之苦解决所有隐患。下一步应当是世家相斗了,东良那老东西自以为周全。其实一暴便破,待他们获利的时候不远了。
可怕他们算错了一步,小白菜注定是别人的。得了这么大利,不赔点东西天理不客。她也不允许,坑人坑到家门口来了。
要是消息走漏,世家们听到风声联合追来把人先杀了。再争那位子,她不就危险了吗?
老窝人尽皆知,哥哥姐姐们都知道了不得把她端了。她下场好不到那去,不是哥哥姐姐们先上手,就是被他们连累。
她冥界之人的头号敌人的名称,不是虚传的。
“妖妖姐姐,不气不气。生气了,就不漂亮了。”小若轻轻的扯着她的袖子,小孩子再聪明也没那么多心思能想到更深层的东西。
她只是单纯的以为,桃妖妖是不开心太多的外人来家里。毕竟,妖妖姐姐很少让人进门。除了来做生意的,几个月才进一个。
认识的不请自来,通常也是不给进的。进门的路口经常换,不熟的连进门的路口不一定找的到。
总的来说看运气,说真话看你势力够不够有木有钱。
“姐姐不气,走我们坑人去。往死里坑,坑的出血。”桃妖妖曈光微暗,笑意盈盈。
小鬼头们聪明的没出声,再苦再累不坑一声。每每妖妖姐说这话的时候定是动怒了,而惹她的一般惨的怀疑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