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秋风舒爽,凉风袭来,水波盈盈。在月光的映照之下,一潭清水显得格外的耀眼。一轮弯月映在小潭中,一阵微风袭来,月亮变皱了。
“嘿嘿,小娘子!管你真疯还是假疯,我要的是你的身体!”一个肥头大脑的大叔,肚子涨的好像要爆出来一样。他正在一间房间里调戏着一个头发杂乱,不过还有几分姿色的一个女子。
“不要,不要!”女子边捂住自己的衣服,边往后面退着。
大叔的两个脸盆红扑扑了,应该是喝了不少酒,身上还散发出阵阵的酒意,伶仃大醉。“女人说不要那就是要,那我就不客气喽!”大叔露出了一副猪哥脸,满脸猥琐的。冲上去想抱住她,可是一个躲避,大叔给扑空了。
又继续加强攻势,弄倒了桌子,杯子洒落一地,碎了的碎了,茶壶里的茶水洒落一地。大叔一把将女子抱到了怀里,又将她给抱了起来。女子不断的推着大叔,拼命的挣扎着,口里还喊着救命。可惜这夜黑风高的,除了几声乌鸦鸣叫,几乎就很安静了。
“扑通!”大叔一把将女子丢上了床,扯开自己的裤带,饿狼般的扑上了女子。还没尽兴,一只粗厚的手打扰了他。
“谁呀!找死吗,没看到本大爷正在做事情吗?”当大叔转过头去,刀光一闪,随着一声惨叫,又安静了下来。
房间里又没有了声音,有的只是,摇曳的灯火。过了一会儿之后,便听到房屋里噼里啪啦的声响,好像有人在里面砸东西。不过,不到5分钟左右,这个声音便停止了,又回到最初那个安静的模样。房间外的一棵枯树上,几只乌鸦在盯着那间房间,发出了声声低鸣的呜呜声。
“当,当……”敲锣的声音响彻了整条大街,一个瘦弱的男子不断叫喊:“城主被杀了,死在自己的房间里,而且门口都是被关闭的,一宗密室杀人!”
这个事情可逃不过澔这个多管闲事的耳朵,一听到有案子,就从床上蹦了起来。因为在前几个月,自己就看过关于探案的书,还没有机会发挥呢。
“哎喂!天赐乐星·阳刻、若晓凤·极夜起床啦,去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澔蹦起来也不忘将他那两个室友给叫醒。
他俩揉着惺忪的双眼,打了个哈欠,口气里充满了乏味:“发生了什么事啊,干嘛要吵我起床,还没睡够呢!”
“你们没听见吗?城主死了,听说还是被杀的,有事情干了!”澔用他那水汪汪的大眼睛,好像在恳求他俩陪自己一起去。
若晓凤·极夜向后一躺,将被子盖在身上,口里嘟囔着:“你管那么多闲事干嘛啊?好好修炼才是正道,要不就睡觉!”
澔期待的看向了一边的天赐乐星·阳刻,可他却无奈地摇了摇头。
看着是有无动于衷的样子,澔只能用杀手锏了:“大不了我包完你们这天的饭!”
一道黑影闪过,一张脸盆瞪着大大的眼睛冒在了澔的面前,正是若晓凤·极夜。“走,我们一起去吧!”
“你不睡觉了?”澔问。
而若晓凤·极夜却摆出了一副正义凛然的样子,眼神中充满了精神的力量:“睡什么觉,我们要维护正义!阳刻,你也给我起来。”
“行吧,既然某人想付饭钱,我也就勉为其难的陪君走一趟啦!请问可以打现钱吗?”天赐乐星·阳刻在澔的面前傻笑的,两只眼睛都蹦出了金钱。
“只要你们陪我走一趟,如果是钱的问题,都可以!”澔从口袋里拎出了一打乐币,每一张都是上万的。天赐乐星·阳刻看得直吞口水,就差扑上去将钱给抢到手了。而在一旁的若晓凤·极夜并不在乎钱,他在乎的是自己的那大餐。
整个宿舍在澔的带领下,气势磅礴。首先去到了若诚的宿舍,一打开门就见他在那里打座修炼,挺勤奋的。一阵忽悠下,若诚冷冷的答应了他们,随后也跟着他们一起走。
之后又来到了欧阳·洛风那个土豪的宿舍,他是一个比较有钱的,因此他选择的都是单间宿舍。当一打开门,一阵臭气扑来,整个房间杂乱无比,欧阳·洛风还在床上躺着,好像在做春梦。几个小伙连拍带浇水的,好不容易将这个懒虫给叫醒了。
很快就来到了平欧荣·路刚的宿舍里面,他的舍友还在呼呼大睡,而他却一边盯着书看,一边练着功。看来他最近开始奋发了起来,不错。平欧荣·路刚很爽快就答应了,不拖泥带水。
一众六人,若诚抱着双手走在最前面,其他五人排成了一个人字形。这个阵势,所有路过的人见了都不禁颤抖,这是要打架呀!年级一二名,其他四个也是,天才班的人,给到一些路人都不敢不让路。可唯独几个人却拦住了他们。
“你们这是要去哪呢?”馨婷和鹭抱着双手,宁儿在一旁将手搭在小腹前,看来她们早就在这里等着这一伙人了。
本来不想让这几个女孩知道的,可也不知道为什么,他们从哪里收到的消息,一大早的都围堵了过来。
“没,没去哪呀!我们打算回教室呢!”澔开始慌了起来,六个人已经够多,再加上这三个女汉子,可不折磨死自己。
鹭最先走了过来:“据我对你的了解,你应该是想去城主府吧?”鹭的嘴角带有一丝的微笑,走到澔的面前两只眼睛直瞪着他,“你以为没有我,你们能进得去吗?”听鹭这话,她好像有办法进到城主府一样。
“我们有说我们去城主府吗,对吧几位!”澔望向了身后,他们一个劲的点着头。
“行了,别狡辩了,你这么爱多管闲事,这一大早的死一个人,你不得去看看啊?”馨婷和宁儿走了过来,馨婷的语气之中,带有一丝丝的讽刺。
澔眼睛一咕哝,看来今天是逃不开,几个大小姐了。
“好吧,我们承认我们正要去城主府,不过也不关你们的事吧,你们就好好待在学院里,其他的就交给我们男生了!”澔无奈之下只能道出了实情。
若晓凤·极夜蹭到了馨婷的那边:“嘿,女神,你为什么也要去呢,你又没有和澔有什么瓜葛!”
“谁说没有……”馨婷止住了嘴,觉得自己好像说错了什么,“我这是看你们可怜,才过来帮忙的。”
“你呢,宁儿?”若晓凤·极夜又转过头问。
“哥哥去哪我就去哪!”宁儿擦着腰,扭着头,撅着嘴说。
欧阳·洛风走到了澔的旁边,拍了拍他的肩膀:“真羡慕你!”
这一句话搞的澔一脸懵逼,怎么又说羡慕自己了,自己什么也没干啊。身后又传来了众男的连连叹息,而若诚却在那里淡定的很,一副高冷的样子。
“你们去也可以,别帮倒忙就行!”澔的一语却迎来了众女的不服,这句话中有话呀,这不说明他们女生是帮倒忙的吗!
“最多我们只是去看看就行了,不会干什么的,放心!”鹭嘴上虽然应和着他,心里却不是这么想。
“行,那我们走吧!”九个人气势磅礴的,向着校门走去,看着这气势就连门卫都怕了。
几经辗转,过了许久,便到了熙熙攘攘的城主府门口。可能大多数人都是为了来看这个城主是如何死的。
“一让一让,让一让!”几人穿过了人群堆里,却被守在城主府门前的侍卫给拦住了。
“闲杂人等,不得入内!”士兵冷冷的说道。
在众人没有办法之际,鹭从口袋中掏出了一枚金光灿灿的牌子,上面有一只凤凰,凤凰顶上是一个太阳,上面的雕饰都很精美。当士兵看到了这一个牌子之后,两眼一亮,随后就单膝下跪。“请大人饶命,我不知道大人的身份,所以才冲撞大人的。”
“行了,那我们能进去了吗?”鹭口气中带有一丝的严厉,就好像在怒斥不懂事的手下一样。
“请!”两个士兵赶忙从地上站了起来,将他们给迎进了城主府。
所有人都一脸懵逼,也不知道这东西路哪来的?居然能让士兵下跪,而且语气中还带有一丝的害怕,应该这个令牌应该是官府的。这个令牌让鹭的身份又蒙上了一层薄纱,虽然很薄,但怎么也扯不开。她的身份到底是什么呢?
虽然众人满是不解不过都是为了见到这个案发现场,也没顾上这么多。直接就进到了后院里面,随后就看到一大群官兵包围在一间房子周围水泄不通。鹭拿出了令牌,众人都连连下跪,好像他的身份比城主还要大。
当鹭让他们起来时,一个与其他官兵不一样的,但也是位官兵满脸笑容迎向了她。
“不知大人光临本府有何贵干呢?”那官兵满脸奉承,就好像见到了一个令他畏惧的人。
“诺!”鹭指向了身后,“他们说想要来帮忙查案,所以就带他们来见识见识了!”
这话怎么说的有点怪怪的,当初不是澔让他们来的吗?怎么又变成鹭让他们来的。
“哦,几位小朋友啊,如果观赏的话可以来,不过查案的话还是由我们大人来吧!”那官兵虽说语气很奉承,不过在他的语句中,完全就是瞧不起他们。
“怎么,你以为我们查不出来?”鹭瞪了一眼那官兵。
“不,不是,只是属下觉得他们还太年轻了,他们所推理出来的,肯定没人信服啊!”
“信不信服,那就凭证据,没有证据你太多的推理也没用,办了这么多年的案,你不懂吗?”
“不,不是,如果你们查就查吧!”那官兵觉得实在是拗不过鹭,只能按她要求做了。
在那官兵的带领下,几人来到了地堂上一个用木板搭成的简易担架前,尸体用白布盖着。
“说一下你们所了解的!”澔在一旁揉着自己的下巴装成一副认真的样子。
官兵虽然满是不服不过,在那个令牌面前,也不得不服,只能将所有事情一一都说给了他:“死亡时间应该是昨晚,死的时候裤子没有穿,是被凶手从身后捅了一刀的。按照凶手的那个同的深度,应该是急忙的,没有策划过。多半是一个入室盗窃后被城主发现,结果就杀人灭口。”
“虽然不排除是入室盗窃的,不过,急忙的杀害有很多种应该不是入室盗窃。你们看,如果说是入室盗窃,那么那个贼他杀了人不直接逃跑,而是预谋的将窗户,门口给锁紧,这又说不通了。还有,他又是怎么将整个房间的门从里面反锁,窗也是照样从里面反锁,除非……”澔一顿胡扯,搞的那官兵一头雾水,听的一顿一顿的。“把他的家属全部叫来,包括城主府上的仆人。”
那官兵本来不想听澔的命令的,但从余光中看到了鹭那可怕的眼神,身体不经一颤,就命令几个人去叫,全部家属过来。
在家属来之前,澔又走进了那间房间里面。所有的格局都没有变,保留着案发现场的模样。都是乱糟糟的,所有的东西都被砸了一通,营造出了一个被盗窃的场景。看来松手挺精明的,不过他们错了一点,除了砸东西,还要偷东西,而他们却忘了偷东西这一步,这又不符合入室盗窃。
走到床边,床的地上是一片血迹,已经干得差不多了,虽有一点点的湿润,不过大多都是凝成一块块的血巴。在床上异常的凌乱,好像经过了一场惊心动魄的决斗一样。
这个房间是城主的书房,一般都不会有人来这里打扰到城主工作的。所以在这里杀人几乎都没有人会知道,也不知道那晚到底发生了什么。在思考之中,不经意间从床上看到了几根非常细的头发,这头发上满满的胭脂的味道,多半是女人的头发。
澔又用鼻子在床上不断的闻着,众人看着他,还以为他是条狗。一道香味从床上扑鼻而来,这香味女人才会有的体香。联系之前的思路,那官兵说城主死亡的时候是没有穿裤子的,应该是城主在干那些事情,被人从背后捅了一刀。至于那个捅刀的人是谁,也不知道,不过为何那个女人却没有死呢?第一,那个女人跟凶手有着很亲密的关系;第二,被凶手给拉到荒山野岭杀了;第三,那个松手就是为了来救那个女人的。这么一想来,反而第2个推论却不成立,因为松手,大费周章的将那女人给带走有什么用呢,还不如直接在这里杀了。
澔经过一番思考,又转过身去跟他们说出了自己的推力和拿出了该有的证据。在场的人无不惊讶,那官兵反而有点慌了起来。
平欧荣·路刚大喊了一声,好像是发现了些什么。所有的人都赶紧向那声音的方向走去。
平欧荣·路刚将澔给拉到了窗边,就在那扇窗的上面遍布着几根铁丝,如果不只是看,还真看不出来。
这么一来也就解释出怎么将窗户和门给关闭的了。凶手将一根铁丝绑在了窗户的一个锁上面,当双手跳出窗外的时候,顺便打两扇窗户关闭,并把上面的锁给拉下来形成了一个密室。虽然不得不佩服凶手的智商有点高,不过他遗漏了一些最重要的细节,毕竟细节决定成败。
众人往窗户外看,却是一扇墙,一个小小的空间里,种着一棵粗大的树这个空间没有入口能够进去,除了这几个窗之外。应该是设计者为了能让城主,每个窗户都能赏析道大自然。
虽能解释出密室是怎样形成的,可是在这个没有出入口的小空间里面除了一道高耸的墙就没有能够逃出去的路了。不过,这么高的墙可不是一般的人能够爬上去的,就连会轻功的人都会被滑下来。
澔一抓住窗栏,一个翻越,便踏到了那小小的空间里。这空间落叶成堆,很久都没人来扫了,上面还有几个脚印,顺着这脚印便到了一棵大树前。
大树前的那个脚印,变得很深,应该是从这里跳出去了。澔伸出手来抚摸了一下,这个空间唯一的树,很光滑,不像是能够爬上去的。到底是如何翻越这座墙的呢。澔蹲下来,死死地盯着这个脚印,若有所思。左脚的脚印比较深,应该是用左脚发力,跳起来的,然后这个力好像是冲着这个树上。澔抬起了头,树木上还是那样子,也没有什么东西在上面,这么光滑的树,可不是普通人的人能够上去的。
澔站了起来,向后退了几步,想试一下能否抓到树上。用尽全身力气,集于小腿上,用力一跃,冲向了树上,澔跳到了树上的四分之三处便又滑了下来。还差一点就能跳上去了,再试一次。这一次,澔并没有向着树上跃,而是向着房子的墙跳去,用力一踩房子上的墙,想着是否能够靠强的外力上到树上。可这一次仅跳到五分之四处,并感觉受到重力的吸引,不过在余光中,看到了一样东西,思路瞬间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