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等等。”阿衡说着,站起来后就不知道跑哪去了。
宋曼曼捂着自己的额头,留在原地嗯哼着,太傻了,她怎么会想到要用自己的脑袋去撞阿衡呢,阿衡这家伙皮粗肉厚的,她细皮嫩肉的,这样做哪里是同归于尽,这简直就是用鸡蛋碰石头,还是去碰金刚石,太得不偿失了,果然愤怒使人弱智啊。
好一会之后,阿衡拿着一颗浅褐色的像是鸡蛋一样的东西回来了,他手脚麻利地把它放进锅里煮熟之后,也不管烫不烫手了,快速地敲开蛋壳,包在布里按在了宋曼曼的额头上。
宋曼曼一直都满脸疑惑地看着阿衡手里的那颗像是蛋一样的东西,一直到阿衡把东西放到她的额头上的时候,宋曼曼这才如梦初醒,抓下布包,翻开,在阿衡惊愕的目光下,咬了一口。
居然真的就是鸡蛋,有点小,但味道的的确确就是鸡蛋的味道。
“你从哪找来的鸡蛋?”宋曼曼又咬了一口,一边嚼着,一边问阿衡道,她太久没吃鸡蛋了,这味道真是久违呀。
阿衡看看宋曼曼那还红肿着的额头,又看看宋曼曼手中那已经被咬了大半颗的鸡蛋,表情十分地复杂。
“说呀,哪找来的鸡蛋?我怎么都不知道?”宋曼曼把剩下的半颗鸡蛋也塞进嘴里了,有鸡蛋吃自己居然不知道?难道一直以来阿衡都私藏了?独食易肥啊。
阿衡都不忍心再看一眼那已经被消灭干净的鸡蛋了,“这是我前天发现的,我本来是想着要留下来看能不能孵出小鸡,这样我们就可以养着,冬天也能有鸡吃了。”
宋曼曼呆住了,嘴里那还没有完全吞下去的鸡蛋这下子都不知道是吞下去好,还是吐出来好了,宋曼曼又一个暴跳起来,“你怎么不早说?既然是这么重要的东西,你怎么把它给煮了呢?要真能孵出小鸡来,这对我们来说是多重要的资源啊,你怎么就把它给煮了!”
宋曼曼是真的想不明白,说这话的时候气得中途都停下好几次才把话给说完整。
“你不是额头肿了吗?我就想着能给你敷一下。”
听了阿衡的这个回答,宋曼曼不受控制地神经突跳,头脑发炸。
“……还有吗?”她好半天才抑制住又想要跳起来暴打阿衡一顿的冲动,按着抽痛的太阳穴地发问。
阿衡摇头,“没有了,现在的季节不是野鸡产蛋期,我也只无意间地找到这一颗,不知是哪只野鸡错过了产蛋期生下的。”
野鸡不属于蛋鸡,都是每年繁殖季节才下蛋,受季节影响较大,通常是每年三月开始发情,之后进入产蛋期,持续到九月份,高峰在五月份到八月份。
宋曼曼气得张嘴就想要骂,可是嘴巴刚张口,她又生生地把那些快要出口的极尽刻薄的话给艰难吞回去了,不能生气,不能生气,阿衡这样做也是想要她好,虽然他的这个做法换猪来做都比他要机灵,但他的出发点是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