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卿垂眸看着一身夜行衣的自己,讽刺的笑了笑,随后站起身正跨出帐篷外的那一刻拿起挂在一旁屏风上的衣服瞬间走出帐篷。
“昨晚的一夜,不知凤将军可探到什么了?”刘将军满怀希望地看着与往日不大一样的凤卿,平日里都是穿红色惯了,今日竟突然穿起了黑色,只是刘将军并没有想太多。
凤卿淡淡一笑,声音婉转有力:“我建议我们假装投降,在船上用稻草人假装是我们的士兵,因为是水上作战,所以对我们来说毕比较有力,最后借用东南风,最后射火箭与船上”语落,淡淡地看了眼摆放在桌上的兰花,长的很是顽强,美丽,让人不勉想去把它折了。
其他将军相视一望,恍然大悟,又突然欣喜若狂。
“想不到凤将军还有此等好方法”木将军毫不吝啬地夸赞着一旁正抚摸兰花的凤卿。
“还行,那今日便写投降信吧,如何?”凤卿停止手下的动作,抬起头看着离自己不远的木将军。
“好,好,好”一旁的刘将军直拍掌连说了个三个好字,又开口道:“那就由我写吧”
“嗯,若没什么事,那凤卿便先告退”语气淡淡的,让人摸不透里面的情绪。
“行,那凤将军下离开吧”木将军道。
凤卿轻轻地点点头,随后慢步向外面走去。
一出去就碰到外面穿红色衣服的花血无,此时正顶着大太阳满头热汗的站在外面。凤卿慢步朝站在不远处的花血无走去:“不热?”凤卿问。
听到凤卿的询问声,花血无迅速转过身看着凤卿:“热啊,怎么会不热”
“那怎么不进去?”凤卿指了指帐篷。
花血无并没着急回答凤卿的问题,而的发现了凤卿的不同的地方:“你咋穿起黑色衣服了,老气沉沉的,平时红色,白色衣服呢,不像你呀这”花血无指着一身穿着黑色衣服的凤卿道。
凤卿低头看了下自己又抬起头看着比自己高的花血无:“有嘛?突然想试试黑衣服不行了?”顿了一下,旋即补充道:“红色,白色都已经传穿腻了,想试试新口味”
“那你还挺别致,我还是头一回听说穿衣服颜色穿腻了的,只是这一身黑色真的一点都不适合你了,太老气横秋了”
“但是这样不是挺好吗?”凤卿说。
“那倒是”
“行了,有什么事?”凤卿问。
“那个谁战,对,战北找你”
“哦”
随后转身朝战北的帐篷走去,一进去就看到一副和谐的一幕,晓月在一旁吃饭,战北在一旁看书。
余光感到旁边多了两道人影,迫使晓月不得不往这边看来,看到来者凤卿,后者的脸上突然嘴角飞扬:“凤卿”晓月看着一身黑衣服的凤卿。
凤卿看着晓月淡淡的笑着:“嗯”随后看向战北:“找我何事?伤口崩开了?”
其实凤卿,花血无进来都那一瞬间,战北就知道她俩来了。
“嗯崩开了”语气很是轻描淡写,宛如不关他的事一般。
“....”后面的花血无听到战北的回答,嘴角终于忍不住狠狠地抽了一把。
自然这一细微都动作全被战北看在眼底。
“行吧,我替你重新缝上,只是别再有下次,再有下次,你这腿别想好了”语气颇有一丝无奈又有些带着狠狠的命令。
“嗯,这次纯属意外”战北冷冷地说着。
“什么意外?”站在凤卿身边的花血无问,别说,从某种意义上这两人看起来挺般配的。
“是,是战北将军说要起来,我说要拿什么东西给我说就行,然后战将军不让,我就只好去扶他,结果因为太猛,他的伤口....”晓月的声音越到后面越小。
“......”
听到晓月讲的,凤卿终忍不住嘴角抽了下。
战北也因为这番话,脸上竟有些不自然,视线往别处看着。
凤卿看着只觉得有些搞笑,随后拿出针,线为战北缝着。
期间,战北问凤卿:“有什么对策了嘛”
“有,已经在实施了”凤卿头也不抬地回答战北的问题。
“嗯,那就行”战北淡淡地说着。
晓月,花血无静静地坐在一旁看着正为战北缝线的凤卿。
“唉,今天的凤卿好像有些不对”看着凤卿的晓月用着两人你呢听到都声音朝站在身旁的花血无说。
“你也发现了呀”
“是啊,总感觉哪不一样了,说不上来那个感觉”晓月郁闷地看着凤卿。
“我也有这个感觉”花血无附和着。
随后摸着自己的下巴思考着昨晚的事,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能让凤卿这样,这还是头一遭。
战北静静地看着为自己缝线的凤卿,道不出的意味。
“王爷,你这是要去战场吗?”管家问着坐在上方喝茶的帝锦邪。
“不是”语气很是冷漠。
“那是什么?”
帝锦邪斜眼看了眼站在旁边的管家,随后收回自己的目光。
“是,是小的逾越了,请王爷不要记小人的过”管家的语气有些慌张失色。
“没什么就退下吧”帝锦邪拿起放在桌上的茶。
“是,小的这就告退”管家朝帝锦邪鞠了个礼,随后朝外面走去。
帝锦邪把那杯茶放置唇边,并未着急喝下去,而是抿了一口又放下茶,从座位上起来,朝外面走去。
脚步很轻,好似没有人来过这儿。
“好了,这次缝了,下次必须注意点儿,不然当你开始学走路的时候不知道还得等到何年马月,反正我无所谓”说完,凤卿还耸下了肩膀。
战北看着突然抬起头的凤卿,着实因为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心里颤抖了一下,随后平静地看着凤卿:“绝无第二次,这是最后一次”他也很像早日会走路,瘫痪对他来说占用了太多他的时间,有很多想做都事都没来得及做,全部止步于自己瘫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