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林浅坐在阳台,放松着自己的时候。徐昌鸣已经来到了林浅的病房里。
徐昌鸣本来是想要跟林浅交接一些公司的事务,没有想到来到林浅的病房门前敲了半天门,却一直没有人回应她。起初徐昌鸣还以为林浅睡着了,想着在门口等一会,可是过了好一会,徐昌鸣再次敲门的时候还是没有任何的回应。
徐昌鸣有些起疑心了,犹豫再三下还是决定冒昧地开了病房的门,在推开门后,徐昌鸣看着空空如也的病房不由心里紧张了起来。
“你好,护士,我想问一下这间病房里的病人去哪里了?”徐昌鸣想着林浅身体并没有恢复,根本很难自己走去哪里,心急地找到护士询问着。
“不就在病房里,你们不是还有个专门的看护吗,怎么连个病人都拉不住!”被徐昌鸣拦下的护士没好气地说着,临走的时候还翻了个白眼给徐昌鸣。
徐昌鸣急得赶忙打电话给了特意给林浅安排好的看护,想看看知不知道林浅的去哪了,可是这一问才知道这个看护才来医院照顾林浅不到两天时间。
林浅便让她回去休息着,起初这个看护以为自己哪里做得不好,但林浅却坚持说自己就是想一个人呆着,不想要其他人看护。
最重要的是林浅竟然还要求这个看护不让她将这件事告诉薛天和徐昌鸣,要一如既往地假装自己仍旧在医院里照顾着林浅。
这个看护在林浅的再三要求与打趣的威胁中只能妥协了。直到徐昌鸣找不到林浅打电话询问这个看护,她才吞吞吐吐说出这件事。
挂了电话后,徐昌鸣有些隐隐不安着,这个林浅走路都不利索会跑去哪里呢,如果让薛天知道,定会着急暴躁的。
徐昌鸣想着去前台问问监控视频,看看林浅的踪影。
而坐在阳台上的林浅在微风地吹拂下,渐渐有了困意,不自觉地睡熟了过去,忘记了自己还是个病人。而就在林浅睡熟的时候,有一个熟悉的身影慢慢在墙后看着林浅。
见林浅已经睡熟了,这才从墙后蹑手蹑脚走出来慢慢靠近着林浅。
而林浅处于昏睡中,对这个人的到来完全毫无感觉,那人并没有因此对林浅做出什么事情,只是站在林浅面前一动不动地盯着林浅。
仿佛要把林浅给看穿,看林浅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难以猜测出的神情。
“林浅!林浅!”徐昌鸣在查看了电梯里的监控视频后,发现林浅没有走出医院,而是按下了电梯的顶层,往医院的天台方向去了。
徐昌鸣知道林浅竟然是往天台去后,并没有松了一口气的感觉,反而更加紧张起来,他不知道林浅好端端地往天台去做什么。
徐昌鸣着急地快步跑到了天台上,焦虑地大声呼喊着林浅的名字,也正是因为徐昌鸣的呼叫,让正在盯着林浅的人慌张了起来。
那天听见有人在叫着林浅的名字,急忙慌乱地向另一侧楼梯跑去,而正在这个时候,林浅也因为徐昌鸣的呼唤从睡梦中醒了过来。就在林浅睁开眼睛的那一瞬间,她看见一个身影从自己眼前“唰”的一下跑了过去,只留下个身影。
林浅被惊吓地一下子精神了起来,但看着四周却没有任何人,以为自己是在做梦,正想撑着自己虚弱的身体站起来回到病房。
“林浅!”徐昌鸣好不容易看到林浅,急忙气喘吁吁地朝她跑了过去,急忙将要站起来的林浅搀扶住。
“你怎么不好好呆在病房里,跑到这里来了!”徐昌鸣一边将林浅扶起,一边带着有些责怪语气问着林浅。
林浅见徐昌鸣的脸色并不好看,猜到他定是看见自己没有在病房里而找来的,林浅在心里暗暗抱怨着自己怎么这么贪睡,竟然在这睡了过去,这下子看护的事情估计要暴露了。
“噢,徐经理,对不起对不起,让你着急了吧。我,我就是觉得病房里太闷了,想出来透口气,没想法这风一吹,我竟然睡着了。”林浅尴尬地笑着,支支吾吾地跟徐昌鸣解释着。
徐昌鸣见林浅都这么说了,也不好再继续说着些什么,只能缓和一些自己的脸色,降低下自己的语气。
“那你也不能一个人跑出来啊,你这身体还没有恢复好呢,再说了,你这想透透气,怎么来天台啊,这里一个人都没有,如果不是我看了监控,谁能知道你在这里啊。”
“我,我这不是想天台没有人,我想一个人静静地待一会,真是对不起了,徐经理,都怪我,闲不住乱走。”林浅被徐昌鸣说的有一些自责,不好意思地看着徐昌鸣。
徐昌鸣没有继续责怪些林浅,只是沉默不语地将林浅扶着,林浅也自知这是自己的错误,也自知理亏的不再说话,慢慢在徐昌鸣的搀扶下离开天台。
而刚才偷偷看着林浅的人并没有就此离开,而是在楼梯墙后露出一双眼睛看着林浅和徐昌鸣一起说着话离开。直到他们走进了电梯,听见电梯门关上的声音,这个人这才从墙后走出来。
而回到病房的林浅重新躺回病床上后,小心翼翼地看着徐昌鸣,生怕他在责怪着自己。
不过好再徐昌鸣也没有再继续抓着这件事继续说下去了,而是跟林浅交接完一些事宜后便准备离开了。
“徐经理!”林浅见徐昌鸣准备要离开了,小心翼翼叫了叫他。
“嗯?林秘书怎么了?”徐昌鸣一脸疑惑地看着林浅,不知道她还有什么事情。
“今天的事情能不能麻烦你不要告诉薛总和其他人呀?”林浅小心地问着徐昌鸣,生怕他将这件事告诉薛天。
“哎,林秘书,我可以不告诉薛总,不过你得答应我不再乱跑,还有!我已经让看护马上过来了,这一次你不能再让看护离开了。”徐昌鸣猜到林浅会说这件事,有些好气又好笑地无奈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