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班后,陈果便火急火燎地拿着厉旭寒口中的礼品,急匆匆地来到了陈淑芬的家中。
陈果努力让自己焦急的心情不表现在脸上,冷静地从陈淑芬口中探出话来。
“伯母,你这是怎么了。”陈果见到陈淑芬后,作出一副关心的样子温柔地询问着。
陈淑芬侧躺在床上,对陈果的到来仿佛听不见的样子,默默地躺着根本不想搭理她。
陈果一次又一次地问着陈淑芬,她偏不信陈淑芬会这样子一句都不回答,陈果不惧羞耻的一次又一次问候着她。
“好啦好啦!我知道了,你别再我耳边一直问啦!”陈淑芬被陈果的逼问式问候问得不耐烦慢慢坐了起来。
陈果见陈淑芬坐了起来,这才露出了得意的眼神。
“伯母,你这是怎么啦?怎么这么突然就病倒了?”
“噢,没什么,就是有些不太舒服,是旭寒叫你拿东西来的吧?”陈淑芬不耐烦地回答着陈果的话。
“是啊,厉总很担心你,但事务太多,只能让我先过来看看您怎么样了!”陈果一脸谄媚地坐在床边。
“我没什么事了,你让旭寒放心,有空回来一趟,今天谢谢你了,你也上班累了,快回去休息吧!”陈淑芬着急得想要将陈果打发走。
“伯母,我没事,倒是你,最近身体怎么这么虚弱,医生说了是什么原因了吗?”陈果锲而不舍地追问的,想要知道到底是什么原因会突然病了。
陈淑芬见陈果完全没有离开的意思,还一直穷追不舍得问着,更是心烦意乱了,只能无奈地叹了叹气,思考着到底要不要告诉陈果。
“伯母,你看你,怎么跟我这藏着掖着呢,我这不也是担心您的病吗?”陈果惺惺作态地拉着陈淑芬的手。
陈淑芬看着表面十分诚恳的陈果,还是将整件事的全过程告诉了她,陈果听完后笑容僵在了脸上,内心也是一股怒气直冲,但在陈淑芬面前还是忍了下来。
“伯母啊,你可不能因为那个女人就把自己的身体气坏了,你这样,那个女人只会更加得意高兴的!”
“我知道了,真是没有想到林浅如此厉害,陈果你可得帮我盯紧了旭寒,不能让他有跟林浅接触的机会。”陈淑芬一脸严肃地嘱咐着陈果,生怕自己一不注意,林浅就重新勾引上厉旭寒。
“我知道了伯母,你放心吧!听说咋们公司最近很茗胜集团即将要有一次大合作,到时候林浅肯定会跟在茗胜总裁身边接近厉总的!我一定好好盯着她!”陈果咬着牙狠狠地说着。
从陈淑芬家中出来后,陈果气得忍不住暴跳了起来,她在心里暗暗埋怨着陈淑芬,本以为这点小事她可以轻轻松松的解决,没有想到,没有威胁到林浅,反而将自己气病了!
“真是没用!林浅!你给我等着吧!”陈果握紧拳头狠狠捶向了墙壁,即便双手被捶得生疼也抵不上内心的怒火。
林浅不会料想到,自己已经被陈果当成了最大的敌人,在这之后,陈果将会用更加阴险的手段来对付她。
就当林浅重新回到公司上班,以为生活终于能够风平浪静后,没有想到,令林浅真正忙碌地生活才正要到来。
林浅回到公司后,仍旧是作为薛天的秘书助理工作着,不过与薛天的关系更亲近了一步,不再如之前那么的生疏了。
这天,林浅如往常一样忙碌着各种各样待处理的文件,一个失手,便将桌子上的文件碰到到了地上,也意外地将薛天心爱的栀子花给打断了,花盆周围散落下几片花的叶子。
林浅知道这花像来是由薛天亲自照看,别人碰都不能碰一下,何况是把花砸到掉了叶子。
林浅慌乱地急忙蹲下来将地上落叶给拾起来,想要隐藏起来自己的过失。不过就在林浅即将将落叶放入垃圾桶中,薛天正好推开了办公室的门。
薛天在见到自己最最心爱的栀子花叶被林浅握在心中后,脸上本还挂着的笑容一下子垮了下来,一脸冰冷地盯着林浅。
林浅一抬起头正好和昨天的眼神所对上了,整个人被吓到的呆愣住,手上的动作也停在了半空中。
一刹那,办公室里静得十分的尴尬,林浅不知道该不该继续将手上的落叶放入垃圾桶中,她看出了薛天眼神中被刻意隐忍住的愤怒。
“薛总,这个,对不起!对不起,是我不小心将文件弄到地上,才碰到了栀子花。”林浅紧张咽了咽口水,急忙为自己无意的行为道着歉。
林浅看见薛天的喉结上下动了动,像是将要说的话给咽了下去,眼神也收起了刚刚的愤怒,恢复了平静。
“嗯,收拾干净吧!”薛天只轻描淡写地留下一句话就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了。
薛天的话让林浅有些吃惊,震惊之余,急忙将洒落在地上的叶子打扫干净,并重新给那盆栀子花喷洒上水。这才心满意足地从新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你知道我为什么不让别人碰那些花吗?”薛天突然开口问向林浅。
薛天今天的反常举动让林浅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薛天向来极少在工作时跟自己说到无关工作的话题,并且今天自己碰掉了他的花还什么都没说。
“这个,并不知道,或许这些花对薛总有着些特殊的意义吧!”林浅若有所思地看着薛天回答。
薛天听见林浅这样地回答,脸上扬起邪魅的笑容,如果不是林浅,换做别人这样对他的花,薛天早就暴怒了,但正因为是林浅,薛天不仅什么都没有怪罪她,甚至问起了她。
“这是我妈最爱的花…”薛天扭头望着窗外清澈无云的天空说着,声音中透露出淡淡的悲伤。
“妈?”林浅很意外薛天会说到她的母亲,在她对薛天的印象中,只有在薛天还是那个黑瘦的小男孩时听到过一次,还是薛天奶奶无意中所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