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钱蒙蔽了眼睛了时蕾母亲,也慢慢心动了,和刘姨合作捣鼓起了这场戏,而时蕾母亲和时蕾也早就离婚了,离婚证也是被刘姨偷偷从时家偷出来的,刘姨早有这个阴谋计划。
薛天在说完这些真相后,时蕾母亲一下子被人拆穿,有些心虚慌乱着,即便不承认也显得整个完全没有任何精神了。
“伯母,你要知道,只要我将这件事说出,不仅是你,刘姨都会被抓,在加上你那个儿子,那些讨债的人会怎么对待他我就不知道了。”薛天冷冷地说着,他看得出眼前这个女人开始害怕了。
“如果你今早收手,老老实实的离开,并且签订以后都不再打扰时蕾的合约的的话,我不仅不会将这些事情说出去,而且你儿子的那件事,我自然有办法会帮你解决。”薛天刚说完,那个女人有些难以置信得看着薛天,但并没有回答薛天。
“你好好想想,我想你应该知道,以我的能力,让那些讨债的人怎么对你儿子都是一句话的事情。”薛天说完便转身准备离开,用眼神示意着徐昌鸣。
徐昌鸣从口袋里拿出一张名片递给时蕾的母亲。
“伯母,上面有我的联系电话,想好了就联系我吧!”徐昌鸣在时蕾母亲接过名片后也跟着薛天离开。
“薛总,你觉得那个女人会跟我们联系吗?”徐昌鸣在上车后,有些不安地问着薛天。
“放心吧!这件事已经处理完了。”薛天自信得说着,对于那个女人来说,这是她最好的选择,再加上她是时蕾的母亲,薛天用这种方式给她一个台阶下。
徐昌鸣见薛天胸有成竹的样子,总算放下心来,想着时蕾总算不用为这件事担心了。
就在薛天办完这件事情回到家后,告诉完时蕾这个好消息后,时蕾并没有显得格外的兴奋,只能整个人放松了下来。
时蕾在这个时候,想着去找林浅聊聊天。
“林浅跟你们一起回来吧,我想过去找找她?”时蕾刚说完,薛天这才想起来林浅刚才已经自己先行回来了。
“林浅刚才好像有些不舒服,先行回来了,你正好去看看她情况怎么样了?好点了吗?”薛天交代着时蕾。
时蕾在到林浅家后,听见王婶说今晚林浅还没有回来的时候,心里瞬间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时蕾从林浅那紧忙回来后,告诉了薛天这个情况,薛天听完也觉得有些奇怪,也不由担心起来。
就在其他人都在为林浅担心着的时候,林浅已经完全失去意识的躺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了。
而在林浅没有意识下,她还是隐隐约约感觉到有人在自己旁边,有一种异样又熟悉的感觉,林浅甚至闻到一股似曾相识的味道,这个味道还极其特别。
这时晚宴已经结束了,陈果在被劝酒下,也有一些醉意,看到厉旭寒药劲已经上来了,急忙趁着别人都没有注意到自己的时候将厉旭寒扶到自己事先准备好的房间里,就在陈果已经让厉旭寒先进了房间,自己随后要进入时,突然有个人叫了陈果。
现场的工作人员跟陈果说着自己落了东西在会场里,让自己回去看看,陈果看了一眼厉旭寒,还是先到晚宴会场去拿着东西。
等陈果拿完东西回来,想要再次进房间的时候,发现房间里并没有厉旭寒,陈果看遍房间的每个角落,都没有厉旭寒的踪影,陈果以为厉旭寒是清醒过来回去了,气得捶打着房间里的床。
陈果想着早知道就不把药分一半给林浅了,这样药效就不会不够,陈果想着自己等着这个机会这么久了,竟然还是因为林浅那个女人泡汤了自己精心准备的计划。
而陈果不会想到,厉旭寒并没有先行回去,而是在陈果离开后,清醒着想要走出来,却头昏脑涨有些撑不住自己的身体,随手一开就跌进了一个房间里。
当厉旭寒躺上床的时候,凭借眼前迷迷糊糊的视线,厉旭寒好像看到躺在自己身边的是林浅,厉旭寒以为是自己在饮酒后出现的幻觉。
在伸出手后触碰到林浅的时候,厉旭寒不自觉得往林浅凑了过来,就这样,在厉旭寒以为自己迷迷糊糊在梦中的时候。
天也不知不觉的亮了,当厉旭寒再次睁开眼睛,感觉到自己头还有些隐隐作痛的时候,一回头,就看见躺在自己身边的林浅,立马吓了一大跳,整个人弹坐了起来。
厉旭寒看着自己身上和林浅身上已经是一丝不挂,立马反应过来是发生了什么,但自己却对昨晚的事情完全没有了任何的印象。
林浅也被厉旭寒的动静吵的醒了过来,在一睁开眼睛对上厉旭寒的眼睛时,林浅以为自己在做梦,等林浅反应过来,忍不住大叫了起来。
“林浅,我没有想到你竟然如此不要脸!”厉旭寒看着林浅的反应,不仅没有安慰林浅,反而厉声骂起了林浅。
林浅不知道厉旭寒怎么反过来骂自己,林浅也完全不知道昨晚到底是怎么回事,就平白无故被厉旭寒洗这样一顿说。
林浅也不甘示弱地和厉旭寒互相怼着,厉旭寒一边冷冷地嘲讽着林浅,一边嫌弃地穿上自己的衣服想要离开。
林浅见厉旭寒这样误会怪罪自己完就想离开,心里不甘心,快步跑下床想要跟厉旭寒理论着,厉旭寒正打开门,一把想要甩开林浅。
而两人这样僵持的状况下,正好被隔壁开门出来准备离开这里的陈果撞见了,陈果在他们两人的时候,震惊得将手里的东西都掉到了地上。
原来陈果昨晚气急败坏下并没有离开这里,而是在这住了下来。
陈果看着厉旭寒和林浅两人这样暧昧的姿态,和衣衫不整的样子,一下子反应过来这两人发生了什么,陈果一下子怒气直冲脑门,不管掉在地上的东西,整个人向林浅扑过去,像是要吃掉林浅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