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上课的那希看到简讯,心想:“老妈从来不会到我学校来,今天这是怎么了啊。”
带着疑惑上完这堂课,那希刚出学校门口,就看见母亲岳湘晴的车停在学校靠左的位置。
司机从车上下来,为那希打开后座的车门。
司机站在车外等着,那希上车:“妈,您怎么来了?”
岳湘晴眉头微拧道:“你从日本带回的女朋友今天给我打电话,告诉我她怀了你的孩子。”
那希听了之后,心想“行啊,玩儿这手。”
那希坦然的说道:“我并没有想让她怀孕,是她有意为之。”
岳湘晴是典型的溺爱型母亲,她态度软下来说:“千万不要忘了你的责任,幸好这件事,只有我知道,如果让你爸爸他知道,那还了得!”
听到责任两字,那希小时候的记忆在思绪里涌现,渐渐清晰……春日的阳光耀眼得使那希眯起了眼睛。
假期回国的那希与老爸和老妈一起坐在房前花园的白色椅子上。
充满好奇心的春风吹着餐桌绿格子小短裙,淘气的把裙边吹得掀起来又落下去。
那希边吃着手里的烤面包,边抬着一张稚气未脱的脸看着父亲问:“爸,您的酒店为什么起名MINA呢?”
那金想了片刻说道:“你已经15岁了,这件事也该对你讲了,MINA是你未婚妻的名字。”
父亲的话,让那希被嘴里的面包呛了一口,不断地咳嗽。
岳湘晴见状,赶紧给儿子递过一杯牛奶。
那希捋顺气,忙开口:“您从来不开玩笑的对吗?”
那金面容严肃的点头说:“你未婚妻姓米名娜,当初是我和米娜的父亲一起创立的这间酒店。我在MINA大酒店里只有三成的股份,而米娜的父亲拥有七成的股份。说起来,我们俩家人缘分不浅,你虽然比米娜大三岁,但却是同一天8月4日出生的。当时,两家人就给你们定了娃娃亲。米娜的母亲生她时,失血过多,身体一直不好,没过多久就独自带着米娜去法国进行疗养,可就在米娜4岁那年,米娜的父亲在一场疾病中过世了,他遗嘱里,把所有股份给了米娜,遗嘱上写由我全权替米娜负责管理酒店,直到米娜大学毕业。”
听到这里,那希说:“我为什么一定要履行你们私自定下的婚约?这都什么年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