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里
三人从车里出来,新寺戴着棕色蜷曲的假发,画着性感妆容,本来就长着一张帅气可爱的奶狗脸,化了妆后更是雌雄难辨了。
新寺的高鼻梁下涂着nicholas色号的口红,身上黑色流金长裙夸张妖艳。
玩儿到子夜,梁塔兹喝得神志模糊。
在舞池里,那希怕梁塔兹摔倒,修长的手指轻轻贴着她的腰,护着她。
梁塔兹眼神迷离的看着那希,流苏耳坠随着身体摆动在脖颈处扫来扫去,散发着金属光芒。
新寺转过头看见那希和梁塔兹在舞池,也过去,那希一看到新寺便忍不住笑起来,问:“战绩如何?”
新寺:“钓到4个,他妈的,不能说话,人家一听我声音就跑了。”
那希乐不可支道:“还声音呐!你看看你的喉结!不管怎么说,这四个算你的,回去自己从我卡里提钱。”
新寺开心的说:“谢谢希少。”
新寺看了看梁塔兹,问:“塔兹姐喝得太多了,要不要带她回去啊?”
那希点头,梁塔兹大着舌头说:“我还没玩儿够呢。”
那希掐住她的腰:“该走了,明早你还有工作。我和新寺也要很早的飞机回北京。”
梁塔兹被那希强搂着带出了Club。
夜里,那希又进入了那个梦境,小企鹅穿着一件稍稍肥大的白色T恤,下面穿着缎面编织的中长裙,T恤和裙子被一条繁复的黑色宽腰带隔开,更显得腰肢纤细。
在一片漆黑中,小企鹅身上散发着朦胧的橙红色光,不,与其说光,那倒更像是雾,她就像光源,周围跟着她蒙蒙亮。
小企鹅就在那希面前,她的眼神平静,那希要冲上去时,突然醒了。
看了一眼手上的腕表,早上8点半。
他坐起身,回味着刚刚那清晰的梦,小企鹅到底是谁,为什么从小的时候开始就总出现在自己的梦里,这太不同寻常了。随着时间的推移,梦里的小企鹅也从小孩子慢慢变成熟,仿佛她在梦里一直和梦外的自己一起成长一样。
他无法解释这一切,却又极其好奇。
......
北京
那希才下飞机,老妈的电话就打过来了,得知老爸和老妈今天凌晨就到北京时,那希说:“您怎么不告诉我啊,谁接的您啊?”。
岳湘晴:“司机和阿姨来接的,你怎么不在家啊?去哪了?”
那希:“我也刚下飞机,工作上面的事,昨天去了趟日本。”
岳湘晴:“用不用接你啊?”
那希:“不用了,我车就停在机场。”
挂了电话,那希对新寺说:“给塔兹请一位唱歌老师,让她抽出时间学唱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