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腐,怎么办?”
卡彭的死亡,让暗处观察的众人都懵逼了。这计划之外的事情,根本出乎了他们的意料。
“现在去找孑无疑是找死。看来只能靠我们了。”
叶腐眼中闪过一丝纠结,他也不知道该不该这样做。但是他知道一点。
他们此行的目的就只有一个,那就是营救槐琥。
看现在这个样子,国王下一个要迫害的,就是槐琥!
这个时候孑只要不想死就绝不可能露头,那黑洞洞的机枪摆在那,那泄出的子弹,足以轻松撕裂一切血肉之躯。
路西法兴许可以抗住,但是以路西法这个从心流打法,也不太可能做出头鸟。
什么是从心流?上从下心,一个字,怂啊。
而白刀莱特凌现在还被困在囚笼,根本指望不上。
就只能靠叶腐和金古桥了!
两人彼此间对视一眼。心有灵犀一般。
“把你身体给我吧!”
金古桥果断切断了和吴竹青间的那么一丝联系,旋即,转而进行了催眠操控!
距离!远!
这难度哪怕是夜莺来都不一定驾驭得住。但是金古桥别无他法,只能放手一搏。
“催眠!”
吴竹青只得感到一阵头晕目眩,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脑海中一种别样的东西在滋生......
“系统!系统!怎么回事?”他的内心惊恐,认定一切都和那个神秘的系统有关。疯狂呼唤了起来。
然而那所谓系统,却销声匿迹了。
吴竹青已然脸色惨白,双腿颤得快要瘫倒在地上。他的意识越来越模糊,浑身上下发不出力来......
这是金古桥催眠的第二个人了。上个被催眠的还是金古桥她亲爹,金沙。
当时金沙就是站在身体虚弱的金古桥前,放着毫无防备,让金古桥催眠。结果金古桥都失败了。
现在要在对方意识的疯狂反扑下,实行精神操控。
这几乎是不可能实现的!
但是如果金古桥不这样做,那就只能依靠路西法的护盾了。但是......毕竟叶腐从前在南苏时是一个机枪手,深知机枪威力。
路西法的护盾能否真正抗住枪林弹雨,一切还是个未知数。这场赌博他们不敢下注。
只见得金古桥的意识也开始有些恍惚,似乎是再次陷入了“追兔子”的状态。
其实真正高明的催眠大师,一来不会让对象感到脑中有异物,二来催眠对方时自己还能保持清醒。
显然金古桥不算是所谓催眠大师。
她的身体一软,就要摔倒在地上。叶腐忙过去支撑起她的身体,同时仰头,看向一层大屏幕的计时器。
“还有三个小时!”
不由地,叶腐在心中为金古桥捏了把汗。
而此时此刻,金古桥的意识,已经随同吴竹青的意识,相互错杂。
在看不见的地方,两人的心念已然交锋!
金古桥再怎么业余,也比吴竹青这个毫无底蕴的门外汉强。
这场精神力的对拼!她毫无疑问地占据了上风。但也仅仅是上风而已,还不能算碾压。
眼看着国王一步步地逼近槐琥,似乎将要图谋不轨。
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哪怕他们并不认识槐琥,但是看到一个年轻的女孩将要受到摧残,他们都内心也在祈祷。
而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个嘹亮的声音响彻整个一层大厅!
“各位!能否听我一言?”
众人循声望去,看到的,竟然是那个白衣男子!正是打败吴竹青的那个!
“你是谁?”国王怒目圆睁,看着分外吓人。
“我?我不过是个兴趣使然的普通人罢了。”白衣男子笑盈盈道。然而,他额间的汗滴已经暴露了他此时的心理状态。
“哦?你可曾听闻天子之怒?”
国王又一次笑了,怒极反笑。他根本不知道这个白衣男子从那个角落里蹦出来的,他只知道,现在的他受了伤,心情相当差!
这个时候还敢撞他枪口上,简直是送死来的。
“我从没听说过。”白衣男子脸色不变。
呃......这个世界上是否还保留有封建制度的国家,恕白衣男子孤陋寡闻,他还真不知道。
如果你要说企鹅物流里有个“大帝”......这连擦边球都算不上。
“天子一怒,伏尸百万,血流千里!”国王开口喝道,真当带有不容置疑的权威。那扭曲现实的力量,环绕在他身旁,凝聚成隐隐的光耀。
“我就是那天命真子!”
这番话如果是从普通人口中说出,那其他人一定会认为他疯了。但是说这话的是“国王”!
“你可曾听闻布衣之怒?”
“布衣之怒?”国王愣了愣,刚刚的烈火似被一盆冷水浇灭,不知道白衣男子在搞什么名堂。
而唯独这时,叶腐注意到,人群中的孑给了叶腐一个眼神!
一个眼神,足以隐含万物。
“这是孑怂恿白衣男子去的!真不知道孑还有什么手段,太强了!”叶腐由衷感叹道。然而他此时却无法做到任何事,只能默默替金古桥加油打气。
而金古桥呢?在叶腐的怀中,似乎陷入了沉睡。
而一旦醒来,就意味着吴竹青将成为金古桥的傀儡!而他们的目的也将达成!
场上,气氛格外诡异。
人们窃窃私语。
“那个家伙在说什么啊?什么布衣之怒什么的?”
“看他的编号这么靠前,怎么可能会是疯子呢?这么不理智。”
“是被逼疯了吧?”
这些,白衣男子都置若罔闻。
他只是不卑不亢地望着国王,隐隐形成对立的局面。
他在拖延时间。
“布衣之怒,也不过是脱掉鞋子和帽子,自己拿头往地上撞罢了!”
国王不屑道。
“那是平凡者发怒。若是像罗德岛干员这样的人发怒!当年拉普兰德刺杀西西里族核心人物希尔巴贡时,暗云吞日;雷蛇截杀黑钢叛徒基里艾德时,紫雷裂空;红暗杀上一任无胄盟首领百慕拉时,群狼战栗。”
“她们曾都是你口中的布衣,心中的愤怒还未发作,上天早已降示了吉凶的征兆!”
“她们三个人,如今加上我,就是四个人了!”
国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