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虞不喜宴席,更不喜与人觥筹交错互相攀谈,顾北咫就命人奉上饭食,就在卧房里用,刚刚细细吃完,就见顾北咫火急火燎的冲了进来,脸色极其难看!
婢女识趣,急忙退了出去。
“你怎么了,脸红成这样!”西虞上前询问道
顾北咫深吸一口气道:“王泽这里不能再待了!”
“怎么?他伺候的不周到?”
顾北咫苦笑起来,双手撑着桌子,不去看她。
“是伺候的太周到了,本王我吃不消啊~”
西虞嘲笑起来,打趣道:“也是啊,左拥右抱,一男一女,可真厉害!”
“这算什么,厉害的还在后头呢,你是没见识到。。”
“见识到什么?”
顾北咫回首望了一眼西虞,xx更是灼热。
说实话,刚刚,他差些失控!
不知为何,体内的xx来的太猛太强,酒喝的也不多。。
顾北咫也不顾什么与生俱来的高贵形象,拿起茶壶就往嘴里倒,想浇灭心里的各种龌龊想法。
西虞见他满脸茶水,甚为狼狈,好心的递过帕子让他擦拭一二,却被对方瞬时抓手,一把搂入怀中。
顾北咫胸口剧烈起伏着,看着怀里惊慌失措人,咬着后槽牙,艰难道:“立刻出去,关上门,等我一会!”
说罢,他放开近在咫尺的人,任由她疑惑的离开。
顾北咫自嘲起来,道:“顾北咫啊,你可真是君子!连番强勾,还能全身而退?。。。还有,顾寻踪,你的好色,我似乎能够理解一点了~~但,我不是你,我只要一个西虞!”说完,这位高高在上的王爷,自己丰衣足食。
半晌,事落,顾北咫瘫睡在床上。
坐在门外的西虞看着侍女们窃窃私语着,不知该如何办才好。
这时,刚刚才被轰了一巴掌脸上还有清晰的五指印的烟儿,端着盆水,笑盈盈的走了过来。
西虞见她亲亲热热的叫了一声鱼公子,也便笑着点了点头。
烟儿放下水,紧挨着西虞坐下。
“你的脸?”
烟儿斜斜望了一眼道:“无妨,刚刚弄疼了王爷,王爷失手打的!”
“你弄疼了他?”西虞不解道
烟儿嬉笑道:“鱼公子这都不懂?”
“什么?”
烟儿笑着贴近西虞的耳朵,私语几句。
西虞赫然起身,面红耳赤道:“你胡说什么!!”
烟儿轻哼一声,眼前的小人儿居然还是个c-h-u!
难怪王爷能抗拒自己的l-i-a-o-b-o,全因他心底惦记着这个丫头!
烟儿也跟着站起身来,笑道:“男人嘛,就是这般,喝点酒就把持不住,非拉着奴婢入内xx,奴婢实在不愿啊,可有不敢抗拒他,也就从他。。。”
西虞气愤道“别说了!”
烟儿纳福,泪眼朦脓道:“奴婢知错了,不该抢鱼公子之所爱,下次不敢了,任王爷如何xx,奴婢也要告知您的存在!”
西虞怒道:“住口!这般的轻浮的人哪里入得了我的眼!我与他一点关系也没有!”
烟儿弯腰端起盆来,慵懒道:“鱼公子,我就不与你闲聊了,公子让我端盆清水,给他擦洗xx!你。。。要一起进去嘛!”
西虞红起眼眶,一言不发,转身疾走!
烟儿望着远去的背影,笑道:“小丫头,跟我斗,你看过的男人,还没我xx的男人多!三言两语你就受不了了,那以后一起生活的日子,你可得怎么捱呢?”
烟儿白了一眼远走的西虞,随手泼光盆里的水,将铜盆夹在腰侧,哼着xx的小曲,摇摇曳曵的回了自己的房间。
不远处的陈木深见西虞面有悲戚,经过自己时,埋头不理,与往常大不一样,难不成又和顾北咫闹别扭了?
多半还是吃醋了,顾北咫在王泽府上的出格行径,自己也是大开眼界了,没想到他还有如此豁的出去的本事,这个小王爷不简单,是个成大事的主。
先前,老神仙有意无意曾透露过顾北咫有帝王之像,但全凭他争与不争,那时他将顾北咫从上看到下,也没觉得眼前淡泊名利、空谷幽兰一般的存在的人,哪里有一丁点的帝王之气!
现在看来,这顾北咫心机还是颇深的,他似乎还在考虑争与不争的事情。
不过,顾北咫也曾说过,自己对那万人之上的位子不感兴趣,高处不胜寒,能有交心的朋友,劳心劳身的,还不如做个王爷在自己的封地上逍遥快活一生。
倒是清风王--顾清梵,一副贤明上进的模样,陈木深不知对方城府,但就从他礼贤下士、宽容待人,处处为模范的这一点,有点拉拢人心的嫌疑了。
若没有争位之心,大可讨个封地,自行去那里施展才华,毕竟,那里才是他的真正归属,如此在皇城根表现,不得不说此子心很大!
如此优秀的清风王却有个地位不高的额娘,传闻是圣上醉酒后的糊涂事。
哎,这三王之中,到最后谁才是宝座上的主人,陈木深猜不着。
但看西虞走远,陈木深随即叫来远处的小厮。
“大人何事?”
陈木深指着远走的西虞道:“那位公子是王爷的心之所爱,你跟上她,别让她走丢了,必要时得逼她回来!若带不回,你的差事也到头了。”
那小厮一听急忙应下,快速追了出去,娘哎!这哪里是追人,简直是追命啊!
西虞掂量着自己身上的几两银子,应该能坚持自己走上一段路,可金陵还在很远的地方。
作为皇商的女儿,恋爱脑子虽像花生一般大小,不过,经商买卖的本事倒是从小耳濡目染!
人生在世,缺不了钱财,没钱寸步难行,现在到了独立的时候了,是该考虑从哪里弄些钱,买匹坡脚老马或是小驴荡荡悠悠的走到金陵。
还没到坑蒙拐骗的地步,西虞望了望身上,值钱的东西只有这一身仙鹤凌空红丹锦缎、一条玉带,一把上官雪影赠的匕首,衣服和匕首是万万不可当的,只能将玉带当了换些钱两,可没有腰带的衣服不成体统啊,西虞已然下定了决心,自己吃得了苦,楞是吃了无数顿陈木深的鱼汤+烤鱼,以及与那个不要脸的人紧挨在窄小、破旧的乌篷船里度了数日。
那就学着府内养马的老杨搓一根草绳系上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