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上官峫和芸汐吃过点心过后,太后意味深长地说:“待会陪哀家一起去看看皇上吧,皇上大病初愈,身为皇叔,你应该去看看他。”
上官峫拱手回道:“儿臣遵命。”
说罢,太后一行人便来到了皇上的寝宫处。
一看到上官峫,皇上立马生气地说:“滚,快点让他滚出去。”说完,气急攻心的皇上喷出了一口鲜血。
太后见状,急忙喊道:“来人哪,快宣太医,快宣太医啊。”
太医急忙进来给皇上探脉,过了一会儿,太医皱眉说:“皇上不可气急攻心,要注意休息啊。”说罢,太医看了上官峫一眼,立马明白了皇上为何如此。
“好了,你下去吧。”太后对太医说道。
太医便领命出去了。
太后对丫鬟仆从们命令道:“你们先下去吧。”
众仆人们一起应道:“是。”便出去了。
太后轻轻地坐到皇上的床边,对皇上说:“冉儿啊,峫儿来看你了。你好歹也看峫儿一眼啊。”
皇上颤巍巍地说道:“让他滚出去,朕不想看到他。”
见皇上一见到上官峫就非常激动,太后便命上官峫一行人先出去了。
“诶,哀家只想化解你们叔侄之间的矛盾,没想到冉儿他。”太后站在一旁自责地说。
上官峫见状,立马安慰道:“太后无需自责,见到皇上已经醒过来,儿臣就已经心满意足了。”
太后叹了一口气说:“诶,冉儿有你这般豁达就好了。当年你母亲是从哀家府里出来的,哀家每次看见你啊甚是亲切,就好像看见了玲儿一般。”
上官峫立马拱手道:“太后对儿臣母亲照顾有加,儿臣定不会忘记太后的恩情。”
太后笑着拉起上官峫的手,拍了拍说:“好了好了,再去哀家府上叙叙,你可是好久都没来看哀家了。”
上官峫立马扶着太后往寝宫走去,并说:“儿臣以后定会多陪陪太后。”
太后笑着说:“好啊,好啊。芸汐以后也多来看看哀家吧,哀家一个孤寡老人在这宫中实在是闷得很啊。”
芸汐见到太后叫她,立马惊奇地问道:“我?”
太后笑着说:“是啊,怎么,你不愿意。”
芸汐立马摇手道:“没有没有,只是太后您对小的如此厚爱,小的有点承受不起啊。”
太后边笑边说:“哀家说你承受得起你就承受得起。”
魔帝宫内,魔帝的手下对魔帝恭敬地说:“陛下,那个上官冉就是个废物。连摄魂术的反噬都抗不住,都病成这个样子了。”
魔帝哼地一声说:“当初说他有用的是你,现在说他没用的也是你。你是在耍我吗,我真是后悔当初没让你早点消失。”
那名下属立马跪下求情道:“陛下就饶过我一次吧,我当时觉得上官冉从小习武,也没想过他会如此不堪一击啊。”
突然,那名下属眼前一亮,说道:“陛下,还有个人我们没想到。”
魔帝立马问道:“谁?”
那名下属毕恭毕敬地回答道:“巫族族长之女巫郦啊。”
魔帝不屑地说:“她一个妇道人家,能做什么事?”
那名下属立马恭敬地说:“我听说她也想要得到云魂珠。而上官冉那个小子对她是死心塌地。只要她要轩辕匣,上官冉定会给她。到时我们只要控制住她们二人就好了。”
魔帝思考一会儿,便说:“巫郦乃巫族族长之女,巫族向来对我们魔族的气息十分敏感,我们如何接近她?”
那名下属呵呵一笑,说道:“嘿嘿,这个小的有办法。上官冉经常送东西去那个女人宫中,只要我们附在其中一个物品之中,到时,呵呵。”
魔帝继续说道:“我们就算附在物品之中,她也感受得出啊。”
那名下属继续说道:“她是感受得出不错,但是她不能拒绝啊。到时,我们找准时机下手即可。”
魔帝想了一会,点了点头说:“嗯,不错,巫族人身上的精气也充沛。控制住她还能给我补补精气,哈哈。”说完,魔帝哈哈大笑起来。
下属见状,纷纷跪在地上吼道:“陛下英明。控制云魂珠指日可待。”
郦妃宫内,巫才存假装在为郦妃探脉。
“你们先下去吧,这里留下巫族长就好了。你们人多守在这让我心烦。”郦妃对侍女们吩咐道。
近身侍女小婕犹豫道:“这。”
郦妃立马瞪眼道:“怎么,你是连本宫的话都不听了吗?”
小婕立马回道:“不是不是,奴婢只是当心娘娘的身体。”
郦妃说:“有巫神医在此有何担心?你是不相信巫族长的医术吗?”
小静立马摇头道:“不是不是,奴婢这就出去。”说罢,便带着其他人一起出去了。
“父亲,你终于来了。父亲,你知道吗,郑芸汐一直呆在八王府。我已派人探清八王府的情况,我们只需找个时机下手即可。”郦妃期待地对巫才存说。
巫才存一个耳光打在郦妃脸上说:“你怎么还不醒悟?云魂珠本就不属于我们,我们为何要去抢?”
郦妃立马站起来反驳道:“我看不醒悟的恐怕是父亲您吧。难道你忘了母亲是怎么死的吗?有了云魂珠,我们就可以报仇。”
巫才存叹了一口气说:“诶,是为父对不起你母亲,对不起你。可为父真的不想看到你去害人啊,你母亲在天上也不愿意看到你这样啊。”
“巫才存,你就是太懦弱了,你根本就不敢给我母亲报仇,我母亲怎么会爱上你这个混蛋。”郦妃哭着朝巫才存吼道。
“郦儿,你。你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你还是为父最疼爱的那个郦儿吗?”巫才存无奈地对郦妃说。
“疼爱,呵呵。我从小就被你送出宫,说什么今生今世只爱我母亲一人。结果呢,在我母亲死后不到一年,你就娶了阴氏那个贱人。是,没错,阴氏生的女儿就是名规言顺的巫家大小姐。我呢?我只不过是乡野长大的野丫头罢了。”郦妃哭着朝巫才存吼道。
“迎娶阴氏,为父也是迫不得已啊。阴珺也并非我的亲生女儿,为父也从未当她是巫家的女儿啊。”巫才存无奈地说。
“呵呵。巫才存,你都吃了这么久的软饭了。到如今还吃软饭,我真替你感到丢脸。”郦妃冷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