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到日落时分,芸汐赶到了八王府。
一见到戎胜,芸汐便立马打招呼道:“芸汐见过戎将军。”
戎将军笑着说:“芸汐姑娘客气了,今日八王爷设宴,末将也十分期待,快随末将一同入内吧。”
芸汐便笑着与戎胜一同进去了。
一见到芸汐,上官峫立马凑到芸汐跟前说“芸汐,你终于来了。怎样,在云宝斋这几日还好吗?有没有累到。等下在八王府多呆一会,我命人给你送点补品来。”
芸汐一把放开上官峫的手,笑着说:“我哪有那么娇气。对了,你最新寻得了孜然,快给我看看。我可是迫不及待了呢。”
上官峫宠溺地说:“别急嘛,你等下就知道了。”说罢,上官峫笑着击了两下掌。
几个丫鬟们手里端着菜走了进来,上官峫细心地夹了一块放到芸汐嘴边说:“你尝尝。看看味道如何。”
芸汐尝了一口,惊呼道:“真的是孜然,你从哪哪里弄来的?我找了好久都没找到。”
戎胜在一旁尝了一口,笑着对上官峫说:“想不到西北的普通香料竟能被八王府做出如此美食,在下佩服啊。”
芸汐转过头惊讶地问:“这个孜然是你带来的?”
戎胜笑着说:“确是在下,在下实在是想不出带何见面礼给八王爷,就随便拿了一种西北特有的香料。”
芸汐一拍脑袋说:“对啊,孜然最先是西北产出来的,我应该去西北找啊。”
随即,她立马向戎胜问道:“你还弄得到吗?能多弄点给我吗?”
戎胜笑着说:“姑娘要多少我差人送过来就是。”
芸汐立马拍了拍戎胜的肩膀说:“你真是个好兄弟。”
戎胜心想:“这芸姑娘可真豪爽,颇有我西北女子的风范啊。”
见戎胜失神,上官峫立马黑着脸咳嗽了两声。
芸汐见状,立马笑着回到了这个醋坛子面前,她笑着附在上官峫的耳边说:“怎么了?又吃醋了?”
上官峫黑着脸说:“跟其他男人给我保持点距离。”
芸汐笑着安慰道:“知道了知道了。”
芸汐苦闷地朝天说:“要是有涮肉就好了,我的云宝斋又能赚一笔。”
戎胜一听到芸汐提到他们西北的涮肉,立马瞪大了眼睛问道:“芸汐姑娘是如何得知我们西北的涮肉的?”
芸汐一听到西北有涮肉的消息,立马转过头问道:“怎么,你们西北连涮肉都有?”
戎胜一脸自豪地说:“涮肉乃我西北当地的特产。”
“诶,那你跟我说说……”见芸汐和戎胜又谈得火热起来,上官峫在另一边又了咳嗽了两声。
芸汐见状,立马笑呵呵地回到了上官峫的身边对戎胜说:“我们改日再谈,改日再谈。”
见上官峫和芸汐感情如此之深,戎胜祝福着笑了。
皇宫内,太后问巫才存道:“什么,你说皇上确实是中了邪术?”
巫才存拱手回道:“回太后,却是如此,我问了喜公公,喜公公说皇上近日有夜间呓语的习惯,而皇上的症状与中了魔界邪术的症状一模一样啊。”
太后忧心地说:“我的皇儿怎会与魔界有染?”
巫才存立马回道:“这个老夫不知。不过皇上晚上睡觉时所说的均是皇上内心最深处所想,我见皇上对八王爷仇恨极深,老夫也不愿看到如此场面。老夫建议太后您出面,让八王爷与皇上当着您的面一叙。”
太后思索了一会说:“哀家确实是要让八王爷进宫好好谈谈了。趁皇上最近这段时间情绪还稳定,就让八王爷明日进宫吧。”
太后立马对身旁的丫鬟吩咐道:“宣八王爷明日进宫。”
身边的丫鬟应了一声便退下了。
巫才存行礼道:“那老夫先行告退。”
太后立马阻止说:“哀家还有一事香求,这郦妃说近日身体不舒服,非得让你去瞧瞧。虽说哀家不是很喜欢这个郦妃,但她终究是皇上最宠爱的妃子,如今这么多年过去了,她始终没有怀上龙种,哀家为了皇室血脉考虑,还请长老您去给郦妃看看。看看这郦妃到底是怎么回事。”
巫才存心想:“郦儿啊,你又想见为父了。”
巫才存便一口答应说:“那老夫就先谢过郦妃娘娘和太后娘娘的厚爱了。”
太后挥手道:“好了好了,你先去吧。我还要去看看我的皇儿。”
巫才存便行礼说:“那老夫就先告退了。”太后命令几个丫鬟带着巫才存往郦妃宫去。
这时,有一个丫鬟哭闹着跑到太后的身边,哭着说:“奴婢求太后娘娘放奴婢出宫去,奴婢的母亲已病在家中奄奄一息了没人照顾,奴婢求太后娘娘开恩放奴婢回家照顾母亲。奴婢求太后娘娘了,奴婢求太后娘娘了。”说完,那个婢女便不停地磕头,把头都磕破了。
太后身旁的近身侍女立马朝那个丫鬟吼道:“大胆,你是不顾宫中的规矩了吗,你的卖身契上写得清清楚楚你的出宫时日还没到。”
太后立马制止了她拉起那个丫鬟说:“好了,哀家放你出宫便是,你先别哭了,留点力气去照顾你的母亲吧。”
随即,太后吩咐自己的贴身侍女说:“去拿点钱给她吧,放她出宫吧。”
侍女立马不情愿地去取钱交到那个丫鬟手上说:“还不快谢恩。”
那个丫鬟立马磕着头说:“奴婢谢过太后娘娘,奴婢谢过太后娘娘。”她边说着边急忙走出去了。
看到静白不情愿的表情,太后笑着说:“怎么了?这么不高兴?”
静白嘟着嘴说:“奴婢是觉得太后您太心善了。都不知道那个宫女是真是假,就这样放她出宫了。”
太后笑着说:“乌鸦反哺,哀家在她眼睛里面清清楚楚地看出了自己不能照顾母亲的无奈与痛苦,哀家也身为母亲,哀家体会得到。”
静白嘟着嘴说:“自从戎灵那件事后,世人都说太后您心狠。其实他们都不懂太后,太后您是最心善的。”
太后立马变得严肃起来,朝静白吼道:“放肆,以后不准在哀家面前提起这件事。”
静白立马吓得跪下说:“奴婢再也不敢了。”
看到静白吓得脸都白了,太后不忍心地拉她起来说:“其实哀家何曾没有自责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