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峫与芸汐听说戎胜的事情后陷入了沉思,他只想任何人都不能伤害到芸汐,却不想自己的皇兄幸幸苦苦建立起的灵允王朝被毁。
上官峫看着芸汐问:“你希望灵允王朝覆灭吗?”
芸汐看着他说:“当然不希望,虽然我非常恨那个狗皇帝为了云魂珠能对我们云族如此残忍。可我们云族终归是灵允的人,我只是不喜欢你那个皇兄,我可是非常喜欢灵允的百姓的。”
上官峫摸摸芸汐的脑袋说:“你真知心。懂我者芸汐矣,那我们一起去戎胜阻止他好吗?”
芸汐担心地说:“我听说那戎胜武功高强。我们应小心为好,多加防备。如果劝说不成,他要伤害我们怎么办啊?”
上官峫微微一笑说:“都这么久了,你难道还信不过本王的武功?”
芸汐瘪着嘴委屈地说:“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我是真的很担心我们俩的安全嘛。万一我们俩死悄悄了怎么办啊?”
云起不知从何处冒了出来说:“族长不必担心,带上老夫。如若实在要打架,打得过就打,打不过老夫就带你们跑。老夫可是有日行千里的技能的。嘿嘿。”
芸汐还是担忧地说:“你真的可靠吗?我怎么有点不相信你啊。”
云起拍拍胸脯说:“放心,族长您的云族秘术和我的日行千里之技结合起来,那可是整个灵允城都无敌手啊。”
芸汐终于答应道:“那好吧,我们明日就出发。一定要让戎胜他们尽早悬崖勒马啊。”
第二日,上官峫带着近身侍卫丁鸣同芸汐,云起一同出发了。
不知不觉已到了傍晚,他们一行人便进入了一家客栈中。
“小二,来几间最好的厢房。”丁鸣拿出一块超大的银子对店小二说。
店小二一见来人不凡,便立马点头哈腰地说:“好嘞好嘞,客官请稍等,我这就去安排。”说完,店小二便立马往楼上跑去。
芸汐一行人闲着无聊,便找了个茶几坐了下来。
“诶,你们听说了吗?就这附近不远处的清河里死人了。据说是有妖怪,那些人的脑袋都被妖怪给啃下来了呢。血淋淋的,可血腥了呢。”旁边一桌的一个客人说道。
“诶,我也听说了。我也觉得这里不太安全了,你说我们要不要尽早搬走啊。”另外一个客人说。
“你们别胡说,哪有什么妖怪。也许是他们的仇人把他们杀了也不一定。”另外一桌看起来比较魁梧的像武夫一样的人说。
那个客人哭丧着脸说:“诶呀,这可不是我们胡说啊。那几个人在他们村里可是出了名的好人,他们怎么会有仇人啊。这不是妖怪吃人是什么啊?”
那个武夫瞪着那个客人说:“你再在这里胡说八道吓到了其他人,小心我撕烂你的嘴。”
那个顾客立马害怕地闭嘴了。
芸汐,上官峫,云起,丁鸣立马眉头紧皱起来。
待店小二下来后,店小二朝着芸汐他们叫道:“客官,你们的厢房已经安排好了。这是钥匙。”说完,店小二便把钥匙递给芸汐他们。
上官峫走到店小二面前问:“小二,这附近的清河是不是有怪事发生?”
小二立马露出苦相说:“诶呦,客官你可别提了。就在前几日,这清河中突然出现了几具没有脑袋的尸体,可把这里的百姓给吓坏了。搞得好多百姓都移居了,我这清宝斋原本的生意比现在可不知要好多少倍呢。”
上官峫继续问道:“那你可知他们是什么时候死的?”
店小二想了一会说:“听他们说好像是前日的晚上。他们下午几人出来打鱼,结果一夜未归,第二日家人来寻的时候就成这样了。”
上官峫笑着说:“那好,谢谢掌柜了。”
说完,他们一行人便拿着钥匙上去了。
厢房内,上官峫问云起说:“长老,你觉得这清河之事有何蹊跷?”
云起摸了摸胡子说:“哼,我看是那魔帝在作祟。”
芸汐和上官峫不可思议地问道:“魔帝?他又想干什么?”
云起若有所思地说:“如今云魂珠现世,魔帝想要有足够的力量去驾驭云魂珠就必须吸取活人的精气,如果不阻止魔帝的话,恐怕还有更多的人要因此丧生啊。”
上官峫担心地问:“那有何办法?”
云起看着芸汐说:“现在只有等族长能完全驾驭云魂珠时再取那轩辕匣来一同对抗魔帝。”
芸汐立马问道:“那我要何时才能完全驾驭云魂珠?难道我就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百姓因我而丧命吗?”芸汐说完不经悲痛起来。
云起立马安慰道:“族长别担心,老夫会请众位长老一起在魔界与人间的交界处设置结界。这清河事件也与它的地理位置有关,这清河就位于魔界与人间的交界处。族长您还需潜心修炼,待你能轻松地使用云族秘术之时,你便能彻底地掌控云魂珠了。”
听完云起的回答,芸汐宽慰了一点,说道:“那就有劳长老费心了。”
云起笑着回答说:“舟车劳顿,那老夫就不打扰族长休息了。有任何异样,记得告诉老夫。”
芸汐回道:“好,你也去休息吧。”
待云起走后,上官峫亲了亲芸汐的额头说:“别怕,本王在这里。本王定会护你周全的。”
芸汐开心地缩在上官峫怀中说:“我这么胆大,肯定不怕啊。怕的恐怕是你吧。”
上官峫笑着说:“是啊,本王肯定怕啊,本王怕你又像上次那样无缘无故地不信任本王。芸汐,如若下次你再无缘无故地不理本王,本王绝不饶你。”说完,上官峫便狠狠地捏了一把芸汐的脸。
芸汐看着上官峫坏笑着说:“哎呦,你把我的脸给捏痛了,我不理你了。”说完,芸汐便故意把身子转过去了。
上官峫一把转过来说:“看来是本王太宠你了,才让你这么无法无天。”说完,他便朝芸汐的脸庞靠去,越靠越近。
芸汐害羞地闭上了眼睛,上官峫打趣着说:“你脸皮怎么这么厚,本王都还没吻你就已经这么迫不及待了。”
芸汐见上官峫取笑她,生气地说:“你,哼。”
看着芸汐生气地嘟起了嘴,上官峫再也忍不住地吻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