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沃特法,人头狗?”这边托尼刚刚升空,下面科尔森就一嗓子将奥巴代给吼晕过去了,托尼这会才第一次领会了当初那个神秘商人所说的人头狗是什么意思。
劳资在这边累死累活的打了好半天,你一嗓子就摘走了胜利果实?
科尔森并不知道托尼这会是怎么想的,他原本只是在得到能力以后想要试一试,结果没想到效果出奇的好。
一旁的几个特工都惊了。
长官这是练了狮吼功么,一嗓子就让对手束手就擒了?
其实是众人小瞧了超声波的穿透性。
正常情况下刚刚那一嗓子威力的超声波顶多只能将人吹飞,可金属的传导性很强,再加上铁霸王内部是密闭空间,科尔森这一嗓子过去,大量的超声波穿透了金属的同时还在内部密闭的空间里造成了一个天然的回声场。
人在超声波的刺激下一秒都不容易坚持,更不用说着声音在他的耳边三维立体全景回声了。
当托尼从天而降,打开了铁霸王的保护壳的时候,就看到里面的奥巴代七窍流血,虽然还没死,但也只剩下一口气了。
倒吸了一口凉气,托尼急忙叫贾维斯记下这种攻击方式并且开始思索该如何对付这种方式。
同时,他的目光看向了一旁的科尔森。
“看样子你隐瞒了一些事啊特工先生。”刚刚科尔森做了什么他看得是一清二楚,那种超声波明显不是正常人类能紧靠声带就发出来的。
“您也隐瞒了不少事史塔克先生,比如……一个穿着黑色袍子,自称神秘商人的家伙。”科尔森依旧是那副老好人的笑容,目光玩味的打量着托尼。
托尼的瞳孔猛地一缩,突然意识到了什么。
“你是说刚刚那家伙也在这里?”贾维斯第一时间接到命令开始对周边进行扫描,但并没有发现那个记忆中的身影。
“他走了,在给了我这个类似超声波一样的能力之后。”低头检查了一下奥巴代,科尔森的眉头深深的皱起,因为他突然发现,奥巴代原本已经非常虚弱的心跳正在诡异的越跳越有力,看那眼动的频率,似是有随时要清醒的迹象。
这不对劲,普通人遭遇那么强大的声波攻击不死也得掉半条命,奥巴代怎么恢复的速度这么快?
突然,科尔森猛地想起了神秘商人的一句话。
“那边的两位都和我做了交易!”
这两人不只是托尼史塔克,还有奥巴代!
“所有人退后!”科尔森第一时间下了命令,后撤一步的同时深吸了一口气打算再来一次声波攻击。
托尼还没回过神来,就听到贾维斯汇报说检测到了能源复苏的迹象,立刻双目圆睁看向了躺在地上的铁霸王。
原本已经熄灭的核心突然重新亮起,巨大的身躯摇摇晃晃的重新站了起来。
奥巴代甩了甩脑袋,伸出手擦了一下脸上的血液,目光阴狠的看向了科尔森。
幸亏他当初选择兑换了自愈能力,虽然不是最强级别的,但能在一分多钟以内就让他从重伤锤死状态恢复了七七八八,这能力确实很好用。
“去死吧!”巨大的拳头对准了科尔森就要砸下去。
经过刚刚那一嗓子,此时眼前这个矮小的男人绝对是奥巴代心中威胁度最高的存在,比托尼还要高。
科尔森已经做好了吸气,张嘴就要吐出第二段超声波,然而就在这时,托尼挡在了他的身前。
“他是我的!”托尼可不想在被人抢人头了,自己辛苦打了半天的副本,结果让别人把奖励都拎走了,他会退游的!
科尔森被猝不及防的挡住,急忙将刚刚凝聚在口中的超声波瞬间又咽了回去。
“托尼!”奥巴代愤怒的大吼。
这个臭侄子真是粘人,续航能力比他的自愈能力还强,让人头痛不已。
就在他刚打算挥拳将这个碍事的侄子打到一旁的时候,一道破空之音突然响起。
黑暗中,一道流光闪过,当众人回过神来的时候,奥巴代的脑袋上已经插了一支箭。
箭头是特制的,并没有穿透奥巴代的脑袋,但上面附着的电光依然电的奥巴代浑身颤抖,抽搐了两下,胸口的核心又一次黯淡了下去。
“沃特法!又是谁?”托尼的嘶吼声响彻了整个夜空。
不远处的一个制高点,鹰眼一脸淡定的收起了手中的复合弓,原本下面那两个铁皮打架他是一直都插不上手的,毕竟那种防御,他无论用什么箭头都不一定能对人家造成伤害。
不过多亏了刚刚托尼打开了铁霸王的保护面罩,将里面的奥巴代暴露了出来,这才给了他一击必杀的机会。
脑袋都给你电懵了,我就不信你还能快速恢复。
很快,托尼扫描到了不远处的鹰眼,气势汹汹的就冲鹰眼飞了过去。
而这边的科尔森等人则趁机手忙脚乱的将奥巴代从铁霸王里面搬了出来,在将这个危险人物的手脚全都固定好了以后,科尔森盯着眼前的铁霸王一阵眼馋。
这东西要是回收了顺便仿造他十几二十台的出来,神盾局的战力绝对可以得到质的飞跃。
至于那边被托尼追赶的上蹿下跳的鹰眼已经完全不在他的关注范围内了。
奥巴代的恢复速度依然惊人当他重新睁开双眼的时候,便发现自己正坐在一间小黑屋里,手脚都被严密的控制了起来。
感受不到铁霸王的力量让奥巴代迅速冷静了下来。
相比较于托尼,他现在的心情其实更糟糕。
和托尼打的憋屈也就算了,先是超声波,然后又是带点的箭,你们和我的脑袋什么仇什么怨?
小黑屋外,尼克弗瑞睁着一只独眼看了一眼身后刚刚走进来的科尔森。
“检查完了?”
“检查完了。”
“知道你的超能力是个什么运作原理了么?”
“不清楚,那些人说了一大堆我听不懂的名词,不过我听懂了大致的意思,他们说这能力就仿佛是我与生俱来的,只不过是在某种特定条件下被唤醒了而已。”科尔森摸了摸自己的喉咙,想起刚刚一大堆人用压舌棒在自己嘴巴里看来看去,有的说他舌苔重,有的说他肾虚,额头的头发似乎又掉落了几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