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饿殍一出来,丁少中立即带着家人灰溜溜的离开,只有丁少中那儿子带着怨毒的眼神投向伍银山,却被丁少中一巴掌煽了过来:
“你他妈的不想活大家还想活,快跟老子滚。”
下了楼就在小区一家小餐馆里让这几个饿殍先把命捡回来再说。
这些人当真到了频死的边缘,平时的锦衣玉食从来都没这么香过。点了一菜又一菜,点了一汤又一汤。把小餐馆的饭蒸茏刨到底才罢了休。
丁少中看到这几人的吃相,比起自己当年那是有过之而无不及!满脸的鄙夷之色。
丁少中在众人吃饭时才将伍银山底细告知了他们,让他们收敛自己,见到伍银山绕道走。
丁少中大儿子一脸的怨毒,在空间室里饿得他前胸贴后背,从来都未如此窝囊过。
还是丁少中大女儿聪明,一听丁少中的介绍,自己的小心思开始拔拉开了,从在江湖上混了些年头,什么男人没见过,可象伍银山这种,伸手就能将自己神不知鬼不觉地掳了过来的人,还真没有;如果以后能与之成就好事,自己后半辈子那才叫真的可以横着走了。
可惜,算盘打得是好的,应了那句话叫做: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但不管怎么说,证明这女人还算不一般。
“老爸,这么猛的人,如果能成为你的女婿,以后丁家想怎么发展都行!”这小女一句话,让全家人都觉得她没羞没躁,唯有丁少中一下就听进去了。
一拍大腿,对呀,自己有几个女儿,这大女儿虽然混了点,但资色那是没得说的,二女三女也不错,只是年纪小了些,如果可以全送给这小子也行。
只是表面还是不露声色:“唉,谈何容易,小菲啊!你的这个想法是启发了老爹,可伍银山这种人不是谁都能攀得上的,更何况老爹我做了对不起他的事!”
“爹,这么说你是同意女儿的提议了!”也不管了少中有没有答复,那小心思开始拔拉开了。
此时众人才猛然醒悟过来,不禁赞叹丁少中大女儿丁菲儿的思虑过人。
稍顷,丁少中突然想到黑白无常曾说过下个月要去抓丁少一。这怎么可能,迅速给大哥打了个电话:“哥,你现在身体如何!”
这丁少一一听到这电话,也莫名其妙。这老三平常时候不这样打电话的呀!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
“啊!老三啊,哥身体好着呢,身体体棒,吃嘛嘛香!怎么了老三,是不是找到什么香可的人儿,让哥尝尝滋味,快活快活!”
这几兄弟平常可没少干这种事,甚至把区一把手,以致省上来的一些领导都拉下了水。须知,开发区区长可是个肥差,好多野狼盯着都想分一杯羹呢!如果没有这些手段,他丁少一在区长的位置上岂能如此安稳。
知道大哥会错了意,丁少中也不解释,干脆说:“算了,一会我从交奇市回来就去你那,咱们见面再谈!”
说完挂了电话,拉上一家老小,急急忙忙往省开发区而去。
到了省城,放下一家老小,立即命令司机又和自己开车前往大哥的住处——城南别墅区。
这是丁少一运用手中的权力给自己的姘头买的房子,现在的丁少一正和姘头二人在别墅里颠鸾倒凤着,只因受了兄弟那句电话勾引起了邪火,在这里来找姘头灭火。
关键时刻刚过就接到了老三要来这里的电话,二人慌忙洗漱一翻。整理完毕就听到了丁少中按响门铃的声音。
进屋后三人坐定,反正都不是外人,丁少中就将此去交奇市的所见所闻一一告诉了丁少一。
“因为黑白二鬼下月要来抓你,不知是真是假,所以我这就过来看下大哥。”
丁少一一听:“嗨,老子活得好好的,别听那些鬼话。”
一边打消三弟的疑虑,一边为自己打气,打气归打气,不过身体还是要检查的。
当下三人分别。且说丁少一这个姘头,并非丁家大少一人拥有,这女人姓名苟丽丽,原艺校高材生,生得天香国色,因爱慕虚荣傍上了一些大款,后被丁少一与丁少中动用黑白二道将其抢了过来,成为二人的玩偶。
这丁家两兄弟并未限制其自由,允许其寻觅终身伴侣或觅野食。
这女人其实老早就与丁少中之子丁邦硬有一腿,老牛吃嫩草,这女人如痴如醉。
就在丁少一.丁少中在其家分开的当天夜里,这丁邦硬就来到她那里,好一夜春宵至景,往后这丁邦硬因为伍银山让其刼后余生,无时无刻不在苟丽丽身上寻找着余生之快!
就在第二个月的某天,苟丽丽与丁邦硬正过着美丽的二人世界,突然门铃响了,从别墅的可视门禁中看到了是自己的大伯丁少一。
这丁邦硬不禁妒火中烧,不听苟丽丽劝阻与丁少一见面理论。这丁少一见丁邦硬来抢自己玩过的女人本没在意,就是轻言细语的提了两句,希望这侄子能从中醒悟,另求良家。
不想这丁邦硬血气方刚又陷入太深,哪听得进大伯的教导,反觉大伯是在羞辱自己,拿起平时苟丽丽为他们削水果的水果刀递进了丁少一的身体。不偏不倚,正中心脏,一代丁家大佬就这样冤枉的死在了侄儿手里。
红颜祸水啊,刺杀国家要员,这可是重罪,等丁邦硬醒悟过来,已在高墙之内。
当丁少中听到大哥去世的消息并无多大波动,因老早就有黑白二鬼的提醒。人之生死有命。
但他不能接受的是,居然死在自己这个独苗儿子手里。大哥已死,但儿子必须得救啊,可刺杀国家要员,能活吗?思来想去,猛然想起了伍银山。
自己女儿不是在打他主意嘛,先问问他们有无进展。
可惜的是,丁菲儿整天守在朱家小区门口连伍银山影子都没见到。
伍银山自从解决了丁家之事后,就一下跃入空中,没日没夜的修炼着自己的各种技能功法。
伐骨神诀,风神诀,风神剑。风神剑起手式,拔剑式,拔云见日,神龙现身,乌龙摆尾,万古朝宗已开启修炼完毕,现正在练第七式青风送爽,只见满天剑影其其不见,全化作淡淡清风,让人如痴如醉,如梦如幻。
正练至高潮处,伍银山心中却顿生警兆,这警兆来自朱家。伍银山除了偶尔进星辰塔复习巩固以前功法以及进绝杀阵你习,开启第四级外,其余时间都在星空练剑。人虽在星空,但仍放出一丝神念伏于朱家。
今天警兆是朱家来客了,此人不是别人,正是来求伍银山的丁少中。不只丁少中一人,还带了一名少女,丁少中之女丁菲儿。别说这丁菲儿经过一翻打扮,还真显得亭亭玉立,标致极了。
姜小琼开门将他们迎了进去。二人未见到伍银山,不禁有些失落。朱玲母亲心里也猜到二人是来找伍银山,但对方未说,自己也不开口。
今天的丁少中少有的谦和,落坐,饮茶,茶罢,才将带来的礼物奉上,这些礼物无非都是“人参,三七,燕窝,鱼翅之类的”
姜小琼见对方来送礼,俗话伸手不打笑脸人,也不知怎么叫,只随口叫声:“丁大哥,你这是什么意思呀!才来就给我们送礼,这是……”
“你是朱家小媳妇,还是……?”丁少中见朱玲母亲被神木灵果粹炼过的年龄并不大,只比自己小女丁菲大一点点,也就十八九到二十岁左右,故而不敢轻说正事。
“呵,我是儿子他们妈妈!”
“亲身妈妈,朱家奶奶?”这下丁少中心中惊住了,这么年青的奶奶,应该是朱家填房吧!
“嗯,亲身的呀,与我家老朱从小结发的夫妻呀!”
“哎呀,伯母,你保养得这么好,看上去最多比我长一两岁,如果我们两个一起出门,别人顶多叫你姐姐,叫我妹妹!伯母,给我说下,你是怎么保养的!”这丁菲儿也震惊住了。
听手下人汇报,朱家老母亲是个年青的小少女,每天买菜好多登徒浪子都想揩她的油,过后却莫名其妙的不是断胳膊就是少腿。并且还未近身脸就莫名其妙的肿了起来,往后再没人敢打主意了。
再想起自己莫名其妙的被掳入空间室饿了三天,自然明白那是伍银山的杰作,其实他不知道是浑元出的手。
今日一见这么年青的老母亲,无论如何也要缠着她说下怎么保养的。
这丁菲儿虽然是混混,但与哥哥丁邦硬不同,这小妖精在家却是个孝子,深得丁少中一家子甚至丁少中那两房小妾都对这个女孩关爱有佳。
丁少中见此情景,既然气氛这么融洽,也不答话,任这两个女人去聊,反正伍银山今天可能是见不着了,与其家人打好关系也不失为一招妙着。
别看这丁菲儿在外胡天胡地,但撒起娇来,让这位诚恳踏实的伯母大人大感吃不消啊!
最后这丁菲儿硬生生的说服了姜小琼收她为义女,硬是叫了姜小琼一声干娘。
虽然还没与老头子通气,也还没举行什么仪式,可是丁菲儿这干娘干娘的叫声实在让她有些晕晕乎乎的。
最后硬是把干字省掉,直接叫妈!
“妈,你就给女儿说下怎么保养的吧!”
“嗨,这还不是怪银山那小子!把我们变成现在这样,给你看我以前的样子!”姜小琼打开手机,把以前自己五六十岁满脸皱纹的老照片翻给丁家父女看。诚恳踏实的朱家母亲没什么弯弯绕,不知不觉就将老底漏给了丁菲儿。
“菲儿妹妹,你既然是妈的干儿子,不准你将你那些小心思用在妈妈身上!”这时,丁菲儿脑海里突然响起了伍银山的声音。
“银山哥哥,是你吗?”丁菲儿喊了出来。丁少中猛惊,左顾右盼,没看到伍银山身影。
这时门开了,伍银山走了进来,本想突然出现,但还是觉得开门进去好些。
“恭喜妈又喜得一子!”伍银山一进门就对姜小琼说道。
“可是这样一来,这丁老怪不就间接的成了我长辈了嘛!”
“不许你这样说我爸。你也应该叫爸!”丁菲儿说着向伍银山挥了挥小拳头!
“为啥,就算是长辈,我顶多叫声叔父,干嘛叫爸!”伍银山知道丁菲儿想嫁给自己,但朱玲才是自己的最爱,朱家对自己也好!更不要说道心之事了。
“因为,因为……”这小妖精还是害羞了,“因为我也要象朱玲姐姐那样嫁给你!”
说完一下跑到丁少中背后去了。
当丁菲儿说出这句话后,四人都安静下来了,出奇的静……
这下轮到伍银山尴尬了,这他妈怎么回答啊,说愿意吧,就算与违背道心无关,这将朱玲母亲她们置于何地,说自己喜新厌旧!说不能吧,别人父女同在这里,一个女孩,当着父亲的面说要嫁给自己,如果自己拒绝,那么,这当父亲的面子往那搁,得想个两全其美的办法。
等等……,朱玲……,哈哈,有了!
电光火石之间,伍银山说道:“你还是先过了朱玲那关再说吧!敢给她抢男人,看朱玲不把你打得满地找牙!……“
伍银山说的好象不是自己的事一样,但……
话音刚落,一个银铃般的声音突然从门外响起:“谁说我要把她打得满地找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