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银山迟迟不拿那张牌,吹了吹手,又吹了吹手。
“各位,你们说,我拿不拿那张牌!”众人大气都不敢吭一声,现在这种局面,任谁都知道,假设那张牌不能胡天胡,但伍银山的牌听牌听的宽张,所谓宽张就是可以胡好几张不同的牌。就算那张牌不胡但对方已经输定了。
“起来!”最终伍银山拿起了那张牌,合在自己牌立中,潇洒的轻轻一摊!
“不好意思,窦庄主,你输了!”
“天胡,不可能,你他妈的作弊,不可能,绝对不可能!”窦得硬咆哮起来,拿起桌上的匕首准备夺门而出。
伍银山拿起斧子,一下宛若天神,嘿嘿,本来就是天神,一斧刷了过去,斧光扫过,窦得硬双手齐刷刷的扫了下来,血流如注。
伍银山吹了吹斧刃:“还窦庄主,你是来逗我的,你不知道赌奸赌诈不赌赖吗?”
而不办交接的几人迅速拾起地上双手,有二人迅速将准备好的布条绑住窦得硬双臂止血,拉起就往医院跑。若时间及时还能接上,但绝对不如原生态了。从此也将告别赌台。
看到伍银山的狠辣,那四人那还有反抗之心,规规矩矩载着伍银山三人去了车管所处理了一切违章,后过户给了朱家两位嫂子。灰溜溜如丧家之犬,耷拉着脑袋回家去了。
此事早有人汇报给了省城的地下赌场,一时间省城各个地下赌场瞬间炸开了锅,窦得硬虽然不是什么声名显赫之人。但在赌业可是其所服务的地下兴隆赌场的一根台柱。
能做到台柱号称庄主,其赌术造诣虽不能与赌神赌圣相提并论,但庄主可不是只叫就可以的。
如今在一个小小的市区落得如此下场,怎不让人唏嘘。
同时震惊的是,究竟是谁,有此能耐,让一方庄主赌断双手,且是在一小小的市区里。一时间伍银山的名号响彻整个省城地下赌场。
当兴隆场主丁少中听得下面人的汇报,满是横肉的脸抖了一抖,一双蛇蝎之眼眯成了一条缝。
下面人都明白,只要丁少中一做出这个模样,那么就是有人触犯了他的忌讳。应该是有人要倒霉了。
这种问题伍银山岂能放过,在搜索窦云飞魂海之时就已得到这个丁少中的一些信息。
丁少中,原名丁少忠,丁家老三。丁家兄妹四人,老大丁少一,老二丁少秉,老三丁少忠,老四是女子,丁少心。一秉忠心!
老大丁少一省城城南开发区区长,老二丁少秉城南开发区财政局一把手,老四是个女子,生得如花似玉,却不随三位兄长,只做了一位中学初中部的教师,老三丁少忠从小就不老实,整日打架斗殴,十六岁就跑去帮某地下歌城做打手。
后来纠结了一帮人,又丁老大做了开发区区长后,因为有这位大哥罩着,遂在城南开发区开了三家赌场,一家迪厅,也可说舞厅。
赌场独霸整个城南开发区。当时在城南开发区有这么一句:想要黄,找老狼,想要赌,找少中,想要毒,找正骨。
而老狼,只有名号,不知其真名,此人手里控制着一批又一批的美女,上至演员歌星,下至家庭美妇,中间学生少女。而经常邀朱家两位嫂子打牌的麻友打的主意就是让这两个良家妇女归入老狼麾下。真他妈的歹毒。不过最终伍银山出手让其输了一辆车。连挣扎的心都没有。
至于毒,很秘密,只有道中之人才能接触。
单说这丁少中手下倒了一根台柱,等于是有人摸了虎须。
伍银山也有自知,因为浑元展风等人告诫过他,不要小看任何一个对手。狮子搏兔皆全力以赴,虽然自己快入上仙第二层,但对现在科技了解不够再加上各种人心的狡诈,更有要保护的亲人不算少,所以立即招出浑元,告知其一切!
浑元听了,哈哈大笑:“老子好久没杀人了,上一次抓那批L国的你用来换了钱。这次不用换钱,让我杀几个,保证一点痕迹都没有,嘿嘿,黑白无常这两个小鬼,有得忙了!”
“别,见见血可以,别让那二鬼太忙!你还是坐镇家中,把神魂附在各亲人身上,见过这种东西吗?”伍银山手中一翻,掏出一把手枪。这是在L国那些人身上搜出来的,共搜了二十多把,被伍银山纳入空间戒中。
“这种东西对你我无用,但对凡俗之人却是致命的,他可以在百米之外致人于死地,速度对你我来讲很慢,但对常人却特快。你先试试!”伍银山说着抬手就给了浑元一枪,只见浑元动都没动,只是魂念一扫,子弹立即化成飞灰,这就是至尊境的强大。
“嗯,对凡人的确很强,但在本尊神魂之下,根本就是微不足道。”
“可是,我大哥二哥在外面跑车啊,大嫂二嫂现在应该不打牌了,可能会开车出去玩,这如何是好!还有几个侄子要上学。”伍银山苦着脸说到。
“看来是该告诉你一下至尊二重天的强大了,我虽然不能象域主,各监察使那样保护千万颗一域的星球,但保护十颗上百颗星球是没问题的,区区一颗下等星球的匪人,比他更厉害的就象刚才你的那颗子弹,隔着十颗星球眼睛眨一下立即让其化成飞灰!”这么猛,这下伍银山放心了!有此大神,纵横九天十地,能耐我何!
哈哈,伍银山心情异常舒畅……
且说伍银山所在的交奇市,这几天街头项尾多了些行行色色的奇装屌色的人。特别是朱家所在的小区更是如过江之鲫也不为过。
朱玲大嫂送孩子上学虽然是开车,但都是鼓劲了又鼓劲才出的门。伍银山也不动声色,也要让她们尝一尝因为赌博的后果。
现在二位嫂子何尝不后悔,如果不是她们赌博,就不会有银山出手。不是因为伍银山出手救他们,就不会引来这些风波。两位嫂夫人现在肠子都悔青了。
朱玲妈妈还是一如即往的上街买菜做饭,年青老头子没事也去和街上的老太爷们练练太极,下下象棋。
这一天早上,大嫂送几个小家伙去上学,途经一十字路口时,突然一辆大型货车从侧面撞破红灯对着朱家车辆横扫过来,可奇怪的是,在要撞上之时,这辆货车立即腾空而起,就相似于这辆小车从那大车肚子下钻过,却毛都没掉一根。可大货车就惨了。
等小车刚过,这辆大货车立即掉在地上化成飞灰。连交警都没法判断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而朱家大嫂则已经吓得三魂少了二魂,把车开出去停在了路边。
此时脑中却响起了伍银山的声音:
“嫂子,没事吧!只要有银山在,你放心开你的!”
“银山,呜……呜呜……”朱家大嫂一下抱着副驾上的朱香嚎啕大哭。
三个懵懂的孩子当时在车里有说有笑,直到听到妈妈一声尖叫才明白出事了。但等回过神来,妈妈已经把车停在路边,抱着朱香痛哭。
“妈妈,妈妈……”朱香不明所以,只能轻拍轻叫着妈妈。
稍顷,朱家大嫂自知自己失态,擦干眼泪,破涕为笑,打开车门下车转了一圈,发现啥都没损失,上车打燃火,对着孩子们嘿嘿一笑,一轰油门,向前飚了出去。
三孩子你看我,我看你;他们不明白今天的妈妈怎么一会哭,一会笑。
送完三孩子上学,朱家大嫂没有停留,把车开了回来,上楼,此时伍银山正和朱玲妈妈,老爸,二嫂逗着二嫂家一岁多的二仔。朱家大嫂一上来,一下扑倒在伍银山怀里,把伍银山紧紧抱住,嚎啕痛哭。
“咳咳,大嫂,我说你要哭鼻子,妈妈在那里,你抱着我干嘛,这样,大哥要打死我,我不活了!”伍银山要推开也不是,要安慰也不是。
朱家大嫂抱着伍银山,双拳狠狠的击打着伍银山的背:“我就要哭,安憨——我就要抱着你哭,朱玲朱成礼在我也要抱着你哭!”
“咳咳,过了啊,要哭到妈那去?”伍银山话虽这么说,但没动一下,他知道这大嫂被吓得不轻。
最后还是朱玲妈妈姜小琼伸手拧了拧朱玲大嫂的衣服说道:“馨儿,怎么回事,来给妈说。”
“妈——”这时朱玲大嫂才放开伍银山扑在姜小琼怀里,这下是真的嚎啕大哭了。
朱贵也满脸诧异的说到:“这孩子今天是怎么了?”
二嫂芸儿也如此,包括那一岁多点的小家伙也睁大了眼睛,只有伍银山似笑非的看着众人。
“别哭了,等下把小猪猪也逗哭了就不好了哈!”伍银山戏谑的说道。
小猪猪是这个一岁多点的小家伙。
“小猪猪,看,伯母在哭,羞羞,哈”伍银山继续戏谑。
“我就要哭,就要哭,安憨——安——”馨儿嫂子话虽如此说,但毕竟止住了哭声,这才把上午发生的事说了出来。
这一说,除伍银山外,全家人都惊呆了。
“银山,当我停在路边的时候,你突然在我脑海里说话,那货车明明是冲我来的,怎么就没撞上我,你又给我说,只要有你在,让我放心的开,你一定知道什么?”馨儿大嫂用乞求的目光向伍银山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