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银山领着大伙离开了工地。也让浑元收回了蛛猬软甲,这软甲乃有灵气之物,必得滴血认主才能随所欲。而有灵之物,凡人滴血认主,必将遭到反噬,所以只能收回。
出了工地大门,朱玲就抱着她老爹的胳膊:“爹,给我点钱呗!”
“要钱回家了再说呗。”朱伯父顿了顿,也许女儿有什么急用,现在在场镇上,女孩家可能有什么东西要买,刚说回家再给她,她就把嘴巴翘了起来,一定有事,随即开口道:
“要多少!十块够不?”今天朱伯心情大好,要逗一下这小妮!
“十块那够啊,至少要……”朱玲伸出了一只手。
“五十。”
“五百!”
“五百,要这么多干嘛?”虽然知道自己这女儿平时也不乱花钱,但一下要五六百又没个理由那肯定是不行的。
“爹,银山的衣服太旧了,我……我想给他换套衣服!”朱玲搀着她老爹胳膊,甩了甩。
当女人爱上一个男人的时候,其所做的一切都是围绕在男人身上的,再苦再累,再艰难也在所不惜,更何况情窦初开的少女!
朱家伯母就是这样的一个人!
人啊!不论富贵贫贱,文化高低,心里有你,钟情重义一生,相厮相守。不负此生。
朱家伯母虽大字不识一箩,但与朱家伯父从定亲开始,一生都为朱家付出,任劳任怨,对这老头子更是体贴入微,关怀备至,几十年如一日!现在又在女儿的身上看到她妈妈的影子,朱老爹心里狠狠的骂了一句:妈的,便宜这小子了!
“哦,是了!行!”朱老爹不是抠门的人,更何况是自己未来的女婿。在他心目中已认定了伍银山的位置。
“五百哪够啊!先给你一千,要买就买两套,可以换洗!去吧!”朱伯随随即掏出一沓数了数交给了朱玲。
这丫头欣喜若狂,象小鸟一样的一下飞到伍银山身边。
“银山,走,我们去街上!”也不管伍银山愿不愿意,拉着就往大街上走。
“朱玲,逛街,我……我那个……我身上没带钱,也没有钱!”伍银山大窘,逛街是需要钱钱的,更不要说与女朋友一起上街!
“我知道你没有钱,没钱就不能逛街了吗?”朱玲反问着。
“告诉你吧!我才从老爸那里敲来了一笔。嘿嘿,……我不管,今天你就要陪我……”朱玲说着小姐脾气就上来了,耍起了赖皮!
其实伍银山也想与朱玲一起逛街,只是苦于腰中没有银两。哎,男人没钱,真不好玩啊!
就这样懵懵懂懂被朱玲拉出了原来的队伍,往街上而去。
“哎,老朱,天下还真是一物降一物啊,那小家伙好象被你那闺女绑架了!哈哈哈……”民工们开始给朱伯开起了玩!
“你别说,这小伙不错哎!人才也好,又踏实,这么厉害了,还乖乖听你丫头的,真不错!这次要不是他,我们就白做那么久了,还有你老朱,说句不好听的,没这小家伙,你现在可能已经在棺材板里去了!”
“你这女婿厉害啊,话说他用啥方法救的你啊!”
“唉,可惜我哪闺女没这个命,被你朱家先抢了,老朱啊!让朱玲那丫头看稳住那小子,说不定那天我让我闺女给她抢过来了哟!”
“你敢!敢抢,老子这把老骨头也要陪你拼了。”
老朱的两个儿子没有跟在一起!他们只是在半道上接应,如果工地上真的应付不了,他们再冲上来。
这不看到大家安然无痒的回来,唯独没看到朱玲和姓伍那小子。担心他们有事,惊了一下。
当听到朱玲那丫头拉着伍银山逛街去了才将心中石头放下。
众人浩浩荡荡回家,只留下朱玲和伍银山二人在街上东瞧瞧西望望。
最终选定了两套伍银山穿的服装,在伍银山用神魂覆盖探知卖家底线,硬生生把价格从八百多杀到了两百多一套。
两套衣服还没超过伍百,剩下的朱玲也买了一套喊价一千多被伍银山用神魂覆盖杀到一百多!
这着实又让朱玲深深的佩服了一把!
当然,她不知道伍银山能探知对方底价,伍银山也不能告诉他这是用什么方法谈下来的,这个是打死都不能说,要不就天下大乱了。
窥探他人隐私,这可是大忌,但任何本领都是双刃剑,看什么人使用。
朱玲二人把该买的东西买了,在街边胡乱吃了点东西,才延着山路往家赶。
在山路上才是他们真正的二人世界,除了鸟语花香,林荫小道,清风徐徐之外别无他人他物相扰。
“银山,背我!”朱玲不管伍银山愿不愿意,一下扒在伍银山背上。
“不说背,抱都是没问题的!”
“真的!”朱玲一下来劲了,从背上窜了下来,一下扑向伍银山怀里!
伍银山将朱玲抱起,四目相对。
朱玲害羞了,一下将头埋在了伍银山胸口。
一会后又将头抬了起来,默默地注视着抱着自己走路不费吹灰之力的男人!当伍银山看她时,她又把头埋了下去。
奇怪的女人。
“银山,我想一辈子都这样!”朱玲两手搂住了伍银山的颈项,气息飘向了伍银山耳朵。
就这样一直抱到了朱玲家。
直到朱玲妈妈说:“这死丫头还不下来!”
这女人才心不干情不愿的做了个鬼脸从伍银山怀中下来!
是时,朱家伯父已将村民们的钱帐算清,村民们已各自回家,这里只有朱玲大哥二哥还留在这里。应该是要见见这个未来的妹婿。
“伯父,伯母,大哥,二哥!”伍银山和他们一一见礼。
朱玲大哥朱成礼30岁,已经是两孩子的父亲,二哥朱成义28,有一个孩子四岁,老婆肚子里又有了一个。父亲朱贵.母亲姜小琼!
说起来朱玲相隔二哥十岁,大哥二哥啥都把她宠着。朱贵更是老来得女,对朱玲的宠溺就更无可厚非了。
如今看到这丫头找了个如意郎君,自然都上下的打量着伍银山!
稍顷,朱玲不干了:“你们这是咋了,银山脸上有花吗?”
其实内心自豪了一把呢!
最先回过神来的是母亲姜小琼:“你们回来了,我们就开饭了!”
是时已是下午两点钟。
一家人没开饭,都等伍银山他们回来。这是山村人待客的最高规格。
“伯父,伯母,大哥,二哥,让你们一直等我们回来才吃饭!实在是我的罪过!”
大哥朱成礼这时发话了:“晓得罪过就对了,等下自己自罚三杯!”
“哥,只罚一杯行不!”朱玲马上把话接了过去。
“哟呵,看不出来啊!这叫啥,夫唱妇随,还是同甘共苦。”二哥朱成义也不是个省油的灯啊!
算是一家人就这样其乐融融的享用着迟来的午餐。
饭罢已是下午四五点,伍银山提出辞行。因为家里没人照看,朱家不便相留。
朱玲也想送送,但被她爸妈制止了,实在舍不得闺女这么快就去男朋友家过夜,更主要的是思绪还没调整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