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上次夏南卿强吻邬凝后,夏南卿就再也没有对邬凝做过什么,也没有说过什么话,弄的邬凝有些不明所以,不知道他究竟是怎么想的,她到底算什么?
“皇上,请用茶。”
“唔,放那儿吧。”他最近似乎有些忙呢,跟他讲话,连头都不抬。
“皇上,一定要注意休息,不要过于劳累。”
“最近确实有些累,晚上总是睡不着,介时给朕开一副安神的方子。”
“臣这就给皇上开,随后就交给苏公公。”苏公公就是皇上的贴身太监。
“嗯。”
邬凝回到自己的一亩三分地,开始给夏南卿写药方,写好以后,就交给了门外的苏公公,并且告诉他每天的用量。
“是,奴才记下了。”
“那就有劳苏公公了。”
“邬凝,磨墨!”邬凝来不及跟苏公公再说些什么,就急急忙忙的回去给夏南卿磨墨。
“皇上,看您脸色不好,可是哪里不舒服?”
“头痛,不过不碍事。”
邬凝给夏南卿把了脉,然后说道:“皇上,您最近过于劳累,并且还不注意休息,所以才导致头痛,安神的药,臣已经交给苏公公了,晚上睡前一定要喝。”
夏南卿靠在座椅上,说道:“朕知道了。”他看着邬凝,又继续说道:“邬凝,你愿意做朕的妃子么?”
“妃子?臣从来都没想过做您的妃子,臣只想能常陪在您的左右,就像现在这样,足以。”
“可是这样,你只能以一个太医的身份陪在朕的身边。”
“臣知道,可是这样就已经足够了。”
“邬凝,你相信一见钟情么?”
“我也不知道。”不论前世的夏南卿,还是今世的夏南卿,足以让她着迷,可是,他现在是一朝的皇上,又怎么会轻易的对她动心?这个问题,邬凝从来都没有想过。
“可是朕相信,朕与你第一次见面,就觉得,你很像朕心里空缺的那块位置,所以朕才会想法设法的把你留在朕的身边。”夏南卿顿了顿,然后又继续说道:“朕在最后问你一遍,你真的不想做朕的妃子,讨一个名分么?”
“不想,做为一名太医,可以常伴皇上左右,可是作为妃子,却只能日夜的等待着皇上的到来,所以我宁可做一名无名无份的太医,也不愿意做一名名正言顺的妃子。”
“好,那朕尊重你的决定。”
“皇上,娴皇贵妃求见。”
邬凝只见过娴皇贵妃一次,邬凝一眼就察觉,她不是个善茬,但也无可厚非,夏南卿没有皇后,娴皇贵妃的位份最大,她的存在,就相当于皇后,她虽然没有凤印,但是她却统领后宫,她也有骄傲的资本,至于凤印,也是迟早的事。
“进来吧。”由于娴皇贵妃的到来,邬凝和夏南卿的谈话也终止了。
“臣妾参见皇上。”
“爱妃来了,近来可好?朕最近太忙了,都没有去看你。”
“国事要紧,臣妾不碍事的,对了,前几日听说,默妃妹妹送来的莲子粥,不小心放了夹竹桃,皇上也因此中了毒,还好有上宫女医在,要不然可就糟了。”
“上宫女医是上宫神医之后,有她在,朕也放心。”
“是啊,都说上宫女医的医术精湛,一开始臣妾还有些不信,现在看来,还是臣妾错了。”
怎么一个个的都冲她来?看来她适当的要反击一下,要不然都拿她当病猫么?
“娴皇贵妃过奖了,臣只是一介女流,难登大雅之堂,承蒙皇上不弃,才能成为贴身女医。”
听完这句话后,娴皇贵妃皮笑肉不笑的说道:“女医谦虚了。”
邬凝刚要反驳,夏南卿不耐烦的说道:“好了,不要说了,朕已经够心烦的了,邬凝你先退下吧,朕要跟娴儿说会儿话。”
“是。”邬凝有些委屈,娴儿,叫的真热情,他从来都没这么叫过她,脸上的失落,无论她怎么掩饰,怕是都掩饰不了。在邬凝退出去之前,撇了一眼娴皇贵妃,她正得意的看着邬凝。
邬凝暗自发誓,她要是不报此仇,她就不叫邬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