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爹爹为什么要这样做呢,师兄的东西我是亲眼看到,是刘正风师叔和另一个前辈给的,师兄跟我说过,爹爹也知道这件事,可是。。。”
在几人回了嵩山后,火云儿一直都待在狐淼的身边照顾狐淼,可是在自己的悉心照料下,狐淼的脸色还是惨白着,火云儿见此很是着急,四下找火崇也找不到,也就找了她的娘亲哭诉。
“你爹他,估计也是为了嵩山的百年的基业着想,华山派一直以来都想合并各个门派,你爹他的内伤还没痊愈,在武林大会时,你爹他如果发挥不了实力,华山派的就会得逞,他们得到武林盟主的地位后,第一件事,我想会借着为武林除害的大义,来团结各个门派除掉魔教,名义上是团结,实质上是和并各个门派,除掉魔教后,名声也会随着魔教覆灭而打响,之后也会出现拥护和追随者,如果这时再找个借口进攻武当和少林,不敢得罪的也就不会有反对的举动,到时候兵临城下,武当和少林都是修心之人,不忍有同道想残的事情发生,想必会同意合并成为一派,统一武林的目的也就达成了,统一武林本来是好事,可是以华山掌门楼群芳的野心来看,这点还不足于满足他的野心和欲望,统一武林后恐怕他还想做皇帝,替各种无理的要求来满足他的欲望,到那个时候,武林会变成什么样子,可想而知啊。”宁秋霞摸着火云儿的头,宠爱的说道。
“怎么这样?就算是为了嵩山和武林,爹爹他的做法也有点过分了。”火云儿嘟着嘴小声的说道。
“确实有点过分了,我视淼儿为己出,淼儿这样,娘比你还心疼,可是娘只是女儿之身,所谓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男人的事我也不好多说什么,也只能委屈了淼儿,等淼儿醒了你煲点鸡汤去看看淼儿,并把娘的话带到,我去找你爹,看他能不能为淼儿疗伤,不过想想你爹的内伤,还是看能不能让你爹把嵩山的“霸体神功”拿出来给淼儿观看,让淼儿自行疗伤。”宁秋霞温柔的看着火云儿笑道。
“谢谢娘。”火云儿听到后大喜,说着,就在宁秋霞的脸上亲了一口。
“女大不中留啊,我女儿可从来没有这样过,今天是怎么了?”宁秋霞笑道。
“哎呀,娘,您说什么呢,什么女大不中留啊,不跟您说了,我去看看大师兄醒了没有。”火云儿在听宁秋霞的话后,瞬间羞红了脸,捂着脸跑出了房间。
宁秋霞看着跑远的火云儿,笑着摇了摇头,拿着一瓶药跟了上去。
“大有,你把药交给你师妹,记得叫她让淼儿服下。还有,酒就不要给淼儿喝了,你不知道你大师兄有内伤吗,还给他喝酒。”宁秋霞在跟去的途中遇到了正在给狐淼拿酒的陆大有,看到拿酒的陆大有,以为是他拿的酒,就骂了他一通。
“是,师娘。可是,这酒是小师妹吩咐下来的,我不给,小师妹她就教训我,我也不敢还手,所以我就拿过来了,您千万别说小师妹,她回头又该教训我了。小师妹说这酒是给大师兄醒后喝的,她说怕大师兄这么长的时间不喝酒会憋坏,我也怕大师兄会憋坏,所以就。。。”陆大有收起了药瓶,急忙解释着。
“我知道了,但是只能少喝,不能多喝,这个孩子也真是的,越来越不听话了,怎么能这样呢。大有,是我误会你了,师娘给你道歉,火云儿这个样子,也只能委屈你了,你多担待。”宁秋霞皱着眉头道。
“师娘,您言重了,小师妹我把她看做妹妹对待,怎么会委屈呢。”陆大有笑着说道。
“那就好,照顾好你师兄,还有看好火云儿,我不在的这段时间不要让她惹事。”说着,宁秋霞便走了。
“师娘慢走。”说着,陆大有便转身向着狐淼的房间走去。
此时的火云儿,正在给狐淼换着头上的毛巾,换好后便坐在了床边,拉着狐淼的手说道:“大师兄,你一定要赶快好起来,你好起来后你一定要和我练你创的“狐云”剑法,你要陪我下山玩儿,你昏迷的这段时间我都快闷死了,大有他不好玩,像个木头一样。”
“师妹,亏我还冒着被师娘骂的风险给你去拿酒,你就这样在背后说我的坏话。”陆大有在火云儿说话时,刚好到门口,听到火云儿的话后,心都凉了一截,他在路上已经被师娘骂了,现在又听见火云儿说他的坏话。
“看在你为大师兄拿酒份上,我跟你道歉,可是你确实像木头一样,没有我的大师兄好。”火云儿傲娇道。
“好好好,你大师兄好,这我也承认。”陆大有把酒放了下来,看向狐淼,把刚刚宁秋霞交给他的药拿了出来继续说道:“这是师娘给的药,说是给大师兄服下。”
“哦,知道了,你放在那里出去吧,我要和大师兄单独待会儿。”
“那好,我出去了,有什么事小师妹记得喊我。”
“哦。”
说着,陆大有便走了出去,关上了房门。
火云儿看着狐淼,片刻后困意袭来,火云儿在不知不觉中睡着了,她还做了一个梦,在梦中,她和狐淼练着狐淼为两人自己所创的“狐云”剑法,还到了山下玩,甚至梦见了她爹爹把她许配给了狐淼,还生了几个孩子,孩子不听话,狐淼正在教训着孩子,而她正在一旁求情着。
梦到这时,火云儿突然感觉到脸上一阵凉意传来,便醒了过来,醒来之后发现狐淼正摸着她的脸,温柔的笑着。
“师妹,你醒了?”
“师兄?你。。。你什么时候醒的?”火云儿看到狐淼靠得如此的近,再想到她梦中的情景,不由得羞红了脸,慌乱地往后退了退,以至于在慌乱中碰到了头,瞬间,眼泪就在眼睛中打转着。
“师妹,你没事吧?嘶。”狐淼在要去看火云儿的情况时,觉得自己的内力突然上涌,胸口剧痛起来,不由得痛呼起来。
“师兄,你的内伤发作了?快把药服下,躺下休息。”火云儿在听到狐淼的痛呼后,不由得又再次着急起来,想起她娘给她的药时,急忙地拿起了药,倒了点水,递给了狐淼。
“谢师妹。”说着,狐淼吃下了药,就躺了下去。
“对了,师妹,师傅呢?我要跟他解释清楚,金前辈的刀谱,我并没有拿。”
“我爹他不知道去哪了,不过师兄你放心,我爹他知道不是师兄你拿的。”
在听到火云儿的这番话时,狐淼有点震惊,他不知道他的师傅本知道这个事情的真相,为何还要那样做。
火云儿看着楞住的狐淼,知道他的内心非常难受,于是说道:“其实,爹爹他这么做,也是有苦衷的,爹爹他是为了我们嵩山的百年基业着想才这么做的。”
“我知道了,师妹,让我一个人静一静吧。”说着,狐淼转向了另一边,不再看着火云儿。
“师兄,那你有事记得叫我。”火云儿看着转向另一边不说话的狐淼,莫名的觉得很是心酸,火云儿多看了狐淼几眼一言不发的出了房门,走了几步后,火云儿再也没忍住哭了出了。
狐淼听着火云儿啜泣,面无表情的躺在那里,眼泪也不知不觉的流了下来,只觉得心很痛很痛,疼得喘不过气来,他也曾想到以我了断来证明自己的清白,可是想到对他有养育之恩的师傅师娘,和他最为喜欢的小师妹,也就忍了下来,正所谓邪不胜正,他也相信着一切都会水落石出,可是,火云儿对他的感情,他该如何去还呢?
谁知我知你?
我知你之深。
此情度日久,
此恨经年深。
一朝终得你,
绵绵无绝期。
如是此情恨,
只恨世无情。
匆匆相见,懊恼恩情太浅。
霎时,云雨人抛却。
教我行思坐想,肌肤如削。
恨只恨,相违旧约。
相思成疾,那更潇潇雨落,断肠人在阑干角。
山远水远,情更远,音信难托。于,细雨斜风作晓寒,谈烟疏柳媚晴滩。
入淮清洛渐慢慢,雪沫乳花浮午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