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抽前辈摆了一道,原本一张好牌居然就是这样被她轻易骗走了,原本这张牌要是用的好,甚至能让她捏着鼻子承认他们也说不定呢,,,,
开个玩笑,像是承认这种东西还是靠自己的实力拿到手的话,真的是一点意义都没有。
李晨这样想着,时间也是伴随着前辈视察这个小插曲继续向前滚动,不过的随着时间的推移,一些说法却是越发声嚣尘上,就比如说最开始都只是传一年级的新生有着连一部分毕业生们都比肩不上的舰娘,到整个毕业生年级都不是她的对手,最后到了现在,拉斯蒂居然变成了声望的私生女了!?所以才能拿到港区?!
第一次从自己的同桌阮软那听到这个传言时,李晨整个人都是傻的,他知道自己一直不出面,像是这种传言越传越广那是不可能制止的住的,但他想了三天三夜,也想不出来大家对他谣言为什么突然长歪了能变成现在这个样子,按照正常的发展拿到不是我晋升为学院的第一高手或者第二高手之类,可以拳打东海两旗舰,脚踢他国指挥官这种样子才对啊,难道说是因为拉斯蒂的外表太过软形了,所以大家根本就没有办法照着他的方式去联想。
啊!!!他后悔了,真的后悔了,可恶的库拉索你还我英明神武的人物形象啊,这真是悲剧啊!
在地上捶足顿胸,像个败犬一般仰望天空,留下海带状的眼泪,整个人仿佛灰白的随风一吹就要跟着飘散了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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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悲剧啊!一直到演习开始的当天,他都觉得之前的这一个星期简直就是噩梦体验,不过的这种可悲的生活到了今天终于是可以暂时告一段落了,只要演习结束,不管结果如何,都应该是能击破某些谣言了。
为此在最后的这几天内,他是抓紧时间,除了必要的上班和上学时间外,他是和半人马同吃同住,她去到哪,他就跟到哪,只要有任何可以帮上忙的他都抢着去做,
然而他出于自己的想法,想要让半人马能心无旁骛的备战演习,可他却忘记了对方虽然是个可以在强大的压力下越挫越勇的,但他带来的压力,和其他人那至于她敬爱的前辈们都不是一个量级的,
所以很明显的是看到,当他越热心于帮忙的时候,半人马出错的次数反而是越来越多,最后“忍无可忍”的库拉索代表他们一家人的意见,就是把他从训练的队伍当中踢了出来。
“喂,我说凭什么把我踢出来啊,而且为什么是你这个家伙做这件事啊?”
面对最后几天暂时抛下咖啡厅的工作,过来帮忙或者该说是过来加油打气,结果却喧宾夺主的库拉索,李晨是老大不爽了。自己身为指挥官居然是不能参与进舰娘的训练当中,你说说这是个理吗?
“指挥官本来就不需要参与到舰娘的训练当中,指挥官只需要坐在办公室里想办法朝上满要石油和装备就好了。还有,你没看到吗?因为你在的缘故导致半人马一直都在分心。”
“这我当然有注意到,可是我不在这里我去干嘛啊?还有谁也别说谁,你这三分之二的甩手掌柜有资格说指挥官是个混子吗?”
“身为优雅的皇家淑女,我这叫居中调控,如果不是我放权给你,能有现在的拉斯蒂女仆长吗?”库拉索边说,脸上露出不无得意的笑容。
“嚯,你居然还懂得‘放权’这个词,我以为库拉索这三个字代表的就是懒惰呢。”李晨反唇相讥到。
“总比在学院中,拉斯蒂就可以代表女仆咖啡厅的好,你现在风头正盛,要不要学院包装你一下,直接偶像出道如何。”
“免了!多谢你的好意!”李晨直接敬谢不敏的拒绝。
两人在旁边相互吐槽着,而没有了指挥官在旁边看着,半人马也是偷偷松了一口气,重新镇定下来,努力训练。
就这样曲曲折折,终于也是到了演习的前的最后一天。
早晨5点,迎着远方薄雾中若隐若现的晨光,长门拎着自己的木刀来到了附近的公园当中,过去不知道附近有这么个去处(其实长门也算上是半个宅),只能在家里的阳台那里练习,虽然没有人真的去介意,但影响到家里人的睡眠却也还是真的。
之前带着指挥官出来锻炼,偶然发现了这个地方,这让她可以尽情的去练剑,然而有得必有失,那就是这里距离家里有点距离,所以的某个指挥官就是开始偷懒了,过去在家里大家尤其是小女孩都在的时候对方为了维护自己身为指挥官的自尊,咬着牙都会和自己同时起床,认真训练。可现在离得远了,再加上爱宕她们的到来,总而言之他是有了充足的理由去偷懒没错,尽管在平时她也不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让他混过去了吗?
平时是这样的,但今天她其实也是有些心事重重的,猜的没错,她其实也是在担心今天演习的结果到底是如何。
只不过她担心的不是输赢,她担心的只是作为当事人的半人马以及指挥官而已。
能赢自然最好,输了的话他们如果意志消沉,比让她失去港区还让她感到难办和难受。
“要是自己能上场的话,就没有那么多好顾忌的了。”这是在整个训练过程中,自觉没有起到多大作用的长门最大的想法。
越过公园门口的护手,每次路过这个地方的时候,长门总会皱了皱自己的鼻子,因为上次经过的地方,指挥官背着自己偷偷拿手和护栏的高度稍微比了下,露出一副怜惜和咋舌的表情,真是让她差点把扶手都差点给捏碎。
来到熟悉的位置,这是靠近中央儿童乐园的沙池旁的一旁空地,虽然这个地方没有空荡荡的长条水泥管作为装饰,但这里的确是一个安静的适合锻炼的地方。
她是如此想的,然而当靠近的时候她却是听到了一个非常清越的拨弓声。
皱了皱眉,长门虽然不是那种因为自己过去经常来,所以就自私的认为这个地方就该归她的人,但原本在自己独自可以享受的时间内有了外人插手进来,换做是谁都会有些淡淡的不爽吧。
可正当她猜测来的人会不会是附近住的居民时,隔着一棵树后的拉弓的人却是更先反应过来,从树的另一端转过来就是说道:
“长门前辈早上好?”脸上还带着汗,小脸通红的半人马是露出仿佛朝阳一般的微笑喊到。
“半,人,马?”有些没有反应过来,长门是在原地喃喃到,但很快的她就是转念一想,今天是她出战的日子,就算有些早起,也是出人意料但却情理之中的事情。
“早上好,汝来很久了吗?”
“没有前辈,我也是刚到。”
“是吗?,,,,”
说完这句话,长门是突然沉默,如果是第一次和她说话,想必会因为这个感觉到奇怪,或者是感到冒犯吧,而已经习惯自己前辈的说话方式的半人马却只是非常善解人意的笑了笑,在离长门有一段的距离后就是自己重新训练起来。
而在半人马刚离开的时候,长门就是有些后悔了,就在刚才她是想要像自己的指挥官那样开口关心她训练的结果如何,结果到了关键时刻她的“老毛病”是又犯了,该到她说话的时候,她总是会因为害羞或者少言的性格总是迈不出这关键的一步,结果的还是需要身边像是赤城,天城她们的帮助。
你没听错,在过去港区的重樱阵营中,看似是分成了三个部分,但其实很大的原因就在于身为旗舰的她实在是没有一副好的嘴皮子,在战场上她绝对是最值得人依靠和最锋利的剑,但在生活上,她可能都没有一个懂得贴己的小女孩顶用。
对于这样的自己,长门有时候真的是十分讨厌,身为领导者有时候说的远比做的要重要的多,这句道理天城和她说过,三笠前辈也曾点醒过她,
可就像现在这样,自己在半人马身边挥剑锻炼,很想要给这个让人看着欢喜的后辈一点建议,但身体却比嘴巴要快,下意识的她主动就是拿起竹刀,模拟着自己曾经遇到过的塞壬航母或者航母舰娘,用竹刀代替着舰载机就是攻击她、
突袭之下,对方很勉强的躲了过去,半人马面对自己前辈突然的攻击显得很疑惑,但却是没有生气,反而是关切的问到是不是自己离长门前辈太近,前辈没办法施展开?
说完半人马主动的就是跑到距离长门有50米开外的地方,给她腾出一大片可以挥剑的地方,
回过神来的长门才意识到自己刚才都做了些什么,看着半人马像是一只小兔子一般怯生生的躲了这么远,愕然之下,一股后悔以及仿佛是剑圣居然会被自己刀划伤手的强烈羞耻感是立马席卷了她的整个身体。
刹那间她的小脸就是憋得通红,
随后她是在半人马提心吊胆的目光中,提着竹刀就是一步接着一步的走到她的面前。
“前,前,前,前辈!对不起。”眼角带泪,尽管来说半人马不知道自己是哪里惹恼了自己的前辈,甚至于她根本就不是重樱舰娘,看见人怒气冲冲的上来本能的就觉得是自己出错先道歉,
但看着长门此时的模样,那往日看起来就如此摄人心魄(自己脑补)的眼神在自己身上打转,半人马早就是吓的魂不附体,唯一能做的就是绷紧身子,希望前辈的竹刀打在身上不要太疼。
然而出乎她的意料,应该用来鞭挞她的竹刀并没有,更加意外的是长门连竹刀都扔在一旁,
她从瑟瑟发抖的半人马身边走过,没走多远就来到了一棵大树旁,转过身来指着半人马手上的弓,以及自己,示意她拿弓射她。
半人马摇头拒绝,但长门眼神如刀,一下子就把半人马的心防给击碎,举起弓,颤颤巍巍的从弓上凝聚出一道攻击后射出,然而这一箭别说是要集中长门,就连长门的脚边都没有摸到。
见到自己惨不忍睹的一击,半人马害怕的差点就要原地卖萌,抱头蹲防了,但长门见到她如此的大失水准,却是没有如何生气的模样,只是等待她心情平复后,抬了抬下巴示意她继续攻击。
之前是颤颤巍巍,这次在长门的鼓励,以及慢慢稳定的情绪之下,半人马即便还是没搞懂前辈的意思到底是什么,但也总算是发挥出正常的水平。
弯弓搭箭,离弦之箭,恍如疾风,在普通人的视角中已经就化作了一道光般的的攻击,来到长门面前,只是让她稍微偏了下头就是轻松的躲过了,在落到地上之前就已经自动消散了。
这样攻击了几次后,长门才终于开口说:“汝的箭太慢了,在快一点!”
“是!”长门的声音虽小,但在半人马的耳朵里却宛如惊雷,她再次张弓射箭,这次的箭更快,所以长门没有办法靠偏头去躲,她伸出一只手,像是拍苍蝇一般就是把那道攻击给扇飞,接连的几次攻击后,长门又是开口说到:
“太慢了!”
“是!”
.....
“不行,汝的箭连吾之身都无法靠近,靠这样的箭汝是无法胜利的。”
“,,,,”没有回话,从刚才到现在将近一个小时的持续张弓,换做一般人张弓个几十次胳膊可能就已经废掉了,而半人马却已经张弓不知道多少次了。
汗水卷曲着她额前的刘海是混做了一团,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汗水浇透了,露出里面贴身的白色里衣,手部,肩膀,肘部乃至腰部都酸痛欲死,累到已经无法说话,但半人马却是一边喘着气,直起身来想要继续攻击,
看的出来对方摇摇晃晃,已经处于强弩之末的境地,长门是只好暂时叫停,而得到了休息的许可,半人马也没有在这种时候还讲什么皇家淑女的排场,解除了身上的部分舰装后,手上的现代弓消失,她是一股脑的瘫坐在地上,剧烈的喘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