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其中有一个是三神月共尊,另外两个也是突破九朵大道莲的上好资质。”白胡子老爷爷连忙解释道。
叶疏侧目有些好奇地看着这位院长大人,怎么感觉…原本从容不迫的一个人今天却是显得有点慌里慌张地?
“哦?”情烟长老眼神一下子亮了起来,她看着眼前这些少年道:“三神月在上古时期都是排名靠最前列的天赋异象,已知的传说人物至少都达到了圣人级别,天赋异禀,近乎同阶无敌!”
“那还有一个是什么情况?”情烟长老很明显注意到了白胡子老爷爷话语中的漏洞,一共来了四个孩子,他只提到了其中三个。
“他把太极阴阳球都给震碎了。”白胡子老爷爷把玩着杯子,似乎不咸不淡地说道。
“嘭!”似乎不小心,一个茶杯磕碰到了木桌上,情烟长老手上微不可查地一晃,随后就恢复如常,她顺着白胡子老爷爷的指引看向了对面有点坐立不安的叶疏,平静的外表下不知道在思索着什么。
……
“行吧,我会好好照顾他们的。”到最后这位情烟长老呼出一口气,算是答应了白胡子老爷爷的请求。
她随即笑了起来,叶疏觉得整个房间都瞬间因此而明亮,道:“你们来时路途遥远辛苦,不如就在我这里住上几天,一来我也好跟这些小家伙熟悉熟悉,二来咱们老朋友也好几十年没怎么见过了,不若乘此机会叙叙旧如何?”
众人就看到那白胡子老爷爷的脸色顿时变得无比煞白,他连连摆手,一副说什么都要拒绝的样子。
叶疏眼见不对,立马站起来道:“是啊白胡子爷爷,您就住在这里陪我们一段时间吧,我们也舍不得您呀!!”叶疏直接跟这个白胡子院长套起了近乎,叫“爷爷”,其实他们也不过是认识了几十天而已,但并不妨碍他口上这么叫,反正没吃亏,总之叶疏这个时候心里转的什么念头他自己最清楚,至少肯定不会是因为舍不得白胡子老人而让他留下来的。
这一点旁边的几个少年也是看的分明,王磊有点愕然地看着突然说这番话的叶疏,这刻和他平日的样子有太大不同了,还什么舍不得白胡子院长?这不是胡扯吗?谁信啊?!
刘楚炎默默地举起茶杯抿了一口,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葛丹凝白了叶疏一眼,也站了起来配合道:“是啊爷爷,我们还有很多话想跟您说呢,您不能就这样抛下我们不管呀!至少再多留几天,行不行咯?”
这次就连刘楚炎都差点将到嘴的一口茶水给喷了出来,葛丹凝平日冷若冰霜的模样历历在目,如今居然、居然还学会了这样撒娇?!!
叶疏笑嘻嘻地看了旁边的少女一眼,一副心照不宣、知己的神情。
白胡子爷爷狠狠地瞪了他们两个人一眼,嘴角抽搐,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面对笑意盈盈、云淡风轻的情烟长老,这位院长大人终于是艰难地点了点头。
……
至于后面的事情,就不是叶疏等人该操心的了,想来这番站在情烟长老这一边,以后的日子应该会很好过,他们就只有在心里对不起一下这位白胡子院长了。
反正以后会很长时间见不到您,因此也就无所谓啦。
叶疏心里的想法实在很无耻,一下子就将白胡子老人给卖了。
……
接下来几个少年就很快被安排了住宿的地方,每个人一个独立房间,虽然空间并不大,但基础的家具一应俱全,却是布置的简洁而贴心,果然是帝都,连宿舍都不太一样,叶疏赞叹了一声。
之所以不让一些人同时住在一个屋,说是为了避免互相之间修炼的打扰,不利于修行,因此每个房间的隔音效果都非常不错,就算是隔壁发生了爆炸情况,都未必能够影响到这里。
“再过半个月就是去魂断山脉猎取你们先天神种的时候了,在这期间做好准备,养足精神。”情烟长老给叶疏等人安排了各项事宜,上下打点,并最后跟他们交代道。
“这段时间也不要闲着,可以去帝都里的神道修炼者公会看看,熟悉一下那里的情况,顺便还可以接一些简单的任务来完成,这也是对你们的考验。”情烟长老总结道。
叶疏这个时候很想问一问眼前这位白发美丽少女长老一个问题:“白胡子院长最近这几天还好么?”当然这个问题他也只是在心里想一想,还是没敢问出来。
“别看了,他们应该相处得挺好。”葛丹凝在一旁盯着叶疏奇怪的表情转换有好一会儿,似乎猜到了他心中所想,出声解释道。
“你咋知道地这么清楚的?”他转过脸疑惑道。
“我看到的。”葛丹凝也不解释,转身就走,只留给叶疏一个背影。
葛丹凝离开没多久,王磊就一脸兴奋地跑了过来,道:“我接到了一个任务,不过需要找几个人一起组队,你有没有兴趣?”
“什么任务?”叶疏也有点好奇,这边情烟长老刚刚交代完,他就立马赶去了一趟修炼者公会,这么快就有了任务,难道他是用飞着过去的?
“不是的,街上到处都在散发这种任务贴纸,这是我一出去就得到的一张!”他将手中一张有些泛黄的防水油纸递了过来,叶疏看了看,大致就知道了任务的内容。
“幽魂之木,这是一种特殊的植物,生长于幽暗深邃之地,常年不见天日,因此得名,它还有另外一个名称,叫做‘镇魂神树’,传说能保持人的神魂万年不朽,可借此重生转世,拥有无尽神秘的传说。”
“这个任务的发布者开出了丰厚奖励,只要得到幽魂之木,就奖励千万两黄金,还有三件极品灵器,甚至还能得到一瓶洗髓神丹。”
“你傻啦?!”王磊话还没说完,叶疏就一下子将那任务纸张给甩了回去,“这种任务一看就十分危险,我们去了几乎就是送死没有什么差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