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客抓到了吗?”饭后,汉博邀请利威、安尔干、特谢尔、佩提特和卡尔斯交谈这次刺杀事件。三位领主由于身份是中层,所以自觉的回到了自己的领地或者王都的府邸。
现在的他们还参与不到这种高层次的隐秘事务中。
王者遇到了刺杀,当然不会这么善罢甘休!
“抓到了,但是当时就自杀了。”
“哦?”汉博好奇的道:“倒是果决。”
利威沉着脸道:“所以我们现在并不清楚到底是谁收买了刺客,到底是谁对我们心存敌意。”
汉博挑了挑眉,思索了一会忽然笑道:“我现在才发现,我的敌人好像很多啊。从上一次盟约的情况来看,白高国、贾黎国都是毫不怀疑的敌国。赫尔兰国、弗兰国、拉玛国也带有敌意,里兰国、当哥国勉强中立,佛森国痴迷于他们的神灵,应该不算,但就这么一算,可能对我行刺的就有五个国家。”
佩提特插话道:“我到是觉得,敌人可能来自于王国内部!”
汉博怔了一下,摇头道:“不,不会。最大的敌人图艾斯家族已经全族灭亡,只剩下了一些被半囚禁在纺织中心的女人。对了,最近有我们的将领去找她们吗?她们尝试逃跑或者联系亲族了吗?”
安尔干摇头道:“没有,我监控的很严格,还有,福格勒也在监控她们。她们这两个月很老实。毕竟按照各国的做法,像她们这种犯下叛国罪的家族,应该全族处死的。因为殿下的宽容她们才活下来。”
利威也道:“我们的将领,没有去找她们的。事实上,安尔干作为首席监督者,没去找,其他人当然也不好去找。再说我们的将领有限,卡尔斯已经成家,夫人很厉害,佩提特还是个孩子。剩下的只有我和查伯了。您的传令兵查伯很小心,从不接近那一片。所以,我们的将领没问题。”
“福格勒你说呢?”
“殿下,我们的卫兵把守的很严,纺织中心周边的平民住户都是曾经跟随您打过复国战争的、忠诚于您的人民,他们痛恨图艾斯家族的叛变所带来的损失,所以,他们自觉的帮助我们监督那群女人。”
“那么,看来不是她们了。”汉博总结道:“我复国至今,想不出国内究竟有谁恨不得我死,想不出我死之后谁会获得更大的好处。也许有敌国收买了个别人,但很难收买整个家族。瑞德国的血脉只有我一个,我死了,他们也当不了王。那又何必刺杀我呢?所以,佩提特,不要想着自己人了。”
佩提特低了低头。
“从刺客的尸体上发现什么了吗?是刺客对我本人有仇恨?还是某个家族成员受命前来,或者……专业的杀手?”汉博分析道最后,众人的神色都是一愣。
专业的杀手?不是没有!但王族之间、贵族之间互相刺杀的,多是自己的手下,很少雇佣专业的杀手,甚至在瑞德国、贾黎国等国家内,都没有专业的杀手组织。
但看这种逃跑不成,立刻自杀的酷烈手段,还真不是一般家族的手笔。
想了半天,利威突然道:“荆棘堡!”
望着众人疑惑的神色,利威语气沉重的解说道:“早年,我随同夫人从东方来,曾经路过广袤的白高国。在白高国东方的群山里,有一个专业的杀手组织,他们所居住的山峰是一座易守难攻的绝壁,长满了坚韧带刺的荆棘,所以那里叫荆棘堡。我听说,荆棘堡派出的刺客,进行了许多隐蔽的刺杀。有的刺杀,根本说不清楚到底是被刺杀还是生病而死。这是一个极端危险的组织,他们擅长各种隐蔽的杀人方法。如果真是他们,倒是说得通了。”
在座众人大惊!要论战场搏杀,利威、佩提特、卡尔斯都是好手,可若论单纯的杀人,刺客的威名令人震怖!历史上那么多英雄都死在刺客之手,许多英雄本身就是一个强者,他们的身边也从不乏优秀的将领,然而,该死还是会死!
“那怎么办、我们要加强防守力量吗?”佩提特紧张道。
这时,汉博突然说话了:“那倒不用,王国的力量已经在恢复生产中用到了极致,你们可以加强戒备,但不用增加人手了。大不了,我最近不出去就是了。再说,根据我的了解,荆棘堡的位置距离我们这里,即便是骑乘快马,也要一个月才能赶到。按照我所了解的他们的风格,只要不是被他们仇恨,他们一击不中,收取佣金后,就不会再次出手。”
“那就这么算了?”特谢尔不满的道。
“嗯,只能暂时这么算了,我们现在的力量还不足以去找他们的麻烦,反而要尽量不激怒他们。对了,刺客的尸体留着,万一他们来人的话,将尸体归还给他们。我们现在的敌人够多了,尽量不去招惹那群疯子。”汉博温和的道。
其实内心深处,汉博已经将荆棘堡列为了将来必须剿除的对象!
“大陆征服者”的梦想尽管还并未在汉博的心中明确,然而,他一定要消灭白高国,一定要消灭贾黎国,又一定会和周边国家发生军事冲突。这中间,想要买凶杀他的人太多太多了。汉博可不敢小瞧了白高国和贾黎国的财力,当灭国威胁来临时,这些王室积存了几百年、几十代人的财富,会爆发出惊人的力量!
汉博和荆棘堡,是天生的敌对者,汉博可不想自己以后在征服的路途上,再次遭到刺杀,让自己的大业、让自己的王国再次覆灭。
“对了,汉克和阿勃勒回来了吗?”汉博转变了话题,开始问起了关心的罪人们的事。
“还没回来。”汉博的专门传令兵查伯在一旁走过来汇报;“从一个月前他们离开,至今,并没有任何人员回来,我曾经攀升高山到了谷戴斯小径,也没有发现回来人的踪迹。另外,我试探过贾黎国派来送粮食的平民和士兵,也没有察觉到艾妮娜雪山的变动。”
“这样吗?”汉博陷入了深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