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定当努力考试,出仕报国!”白书对着何必中保证过。
“嗯,如此甚好!这样我就放心了。”何必中满意的点了点头继续说到:“那些后齐之人落草为寇后,一直被朝廷追杀!他们只能东躲西藏,平日里也没有办法经商,农作,所以就靠打家劫舍来囤积钱财。后来,南洲国忙于战乱,无心管辖他们,他们才算松了一口气,可是依旧过着以前的生活。”
白书听到老岳父的话,心里暗想:嗯,看来杨若对自己的治国之策那么好奇,恐怕也是从小在那样的环境里耳目渲染,所以才……
“那个,爹,那些人好像知道我的名字,身份?”白书想起来杨若她叫自己“白秀才”的时候,便说出了自己的疑问。
何必中笑了笑,又摸了一把自己的胡须:“他们呀!其实人也不错,从来不抢百姓,我年轻经商时也被他们抢过,我在听说你的事之后,让夫人把家里的大大小小的人全部查了一遍,我估计应该是家里的丫鬟,奴才哪里出来的消息!”
白书同何必中又聊了许多,何紫天则是一直站在旁边不说话,做好一个妻子的本分,时不时的给父亲,丈夫添些茶水。
休息到了中午,何紫天和父亲回到了南方小城,白书则是自己一个人骑着快马奔向南川,何紫天临走前依依不舍的告别,再三嘱咐让白书小心一些!
半天的快马奔袭,白书总算是离开了麒麟镇,在日落之前到达了千马镇。
麒麟山上。
一名长须白发,身着道袍的老人在一旁训斥着下面跪着的杨若:“小若,作为大齐的郡主,你怎么和几个人质嘻嘻闹闹!”
如果白书能在这里看到这一切,那么他绝对能认出来这个老人就是在他成亲那天闯进来的老人。
看来根本就不是何家的人私通山匪,而是在白书成亲那天老人就盯住了白书一家。
怪不得,杨若对于白书能了如指掌。
老人训斥着地下的杨若,旁边的一个青年男子过来求情:“父亲,妹妹可能是太无聊了,所以父亲看在妹妹年幼无知的份上,原谅她吧!”
老人叹了一口气:“你总是这样护着她,等那天她若是闯下大祸看你怎么护她!”
青年男子没有回答老人的话,而且跪了下来,然后用无言来对抗。
老人挥了挥手:“算了,罚你们两个明天带着钱去山下买一些生活用品和兵器良马!”
“谢父亲!”男子说完后,旁边的杨若呆呆的跪在哪里,男子用手碰了她一下,杨若才反应过来:“谢谢义父!”
千山镇,白书转了一大圈好不容易在镇上找到一家有空房的客栈,有了上次麒麟山的经验,白书这次特别谨慎,连睡觉都不敢熟睡!
在临走前,何紫天还送白书一把银白色的匕首,是专门给白书防身用的。
一夜无事,翌日白书起身吃着早饭,准备吃完就离开的,可是听到了旁边的桌子上在讨论着,今天中午在镇上的顺天酒楼有一个三方才子比拼大会!
白书听后有一些心动,反正现在时间也不算太晚,还不如去试试他们的才能如何?
打定了主意,在镇上转到了中午,然后在路人的指路下,白书来到了顺天酒楼,里面的人已经很多了,白书好不容易挤了进去,现在只见在人们中心有这一个比白书大个几岁的赶考学士,他对四周的人说到:“我如果没有人对出这个上联,那我今天这场比赛我就赢了!”
周围的一众学士都旁边思考着,白书来的比较晚,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对子,连忙问话:“这位学士,请问你的上联是?我来的比较晚!因此……”
听到了有人说话,学士转身对着白书行礼:“在下东方念,出自东方镇,算是东部学士了。请问学士是?”
白书双手抱拳还礼:“在下白书,来自南方小城,算是南方学士。”
东方念听后:“原来是南方学士,白兄弟,我的上联是……”
他打了一个哑迷,指着盘子上的一个熟鸡蛋说到:“鸡蛋入水,内藏白玉黄金,求下联!”
白书听到后,顿时有一些懵了,心里暗自说:这人果然是有真才实学的,就这一个对联足够让他笑傲群雄了。
看着白书不开口,东方念摇了摇头准备转身,白书缓缓开口:“等等东方兄!我有了!”
东方念停了下来饶有兴趣看着白书:“有答案了。”
白书轻轻一笑回答:“石榴进土,暗含珍珠玛瑙!不知道这个可以吗?”
白书此言一出,四周的人皆默默念起白书的下联。突然,有两个学士大喊:“甚好,此联甚是工整!好!”
这时,周围的人皆为白书叫好。
东方念也笑了问:“白兄,请问我可以在为你出一个上联吗?”
白书赶紧回答:“东方兄比我年长,不必称我为兄!叫我白书即可。”
东方念没有和白书纠结在无实际意义的称呼上,他直接开口出题:“人有六欲可辩善恶!”
白书想了想:“天有七星能定北斗!”
东方念站在原地鼓了鼓掌说到:“嗯,好,这个位置属于你的。”
白书也毫不客气走到了人群中间在出一联:“我再出一联,天作棋盘星做子,谁人敢下?”
这个对联一出,没有一个人对得出,突然东方念将手中的折扇合住,轻轻的拍了一下手回答:“白书兄弟,我这里有一个下联,你看如何?”
白书行礼回答:“东方兄,请说?”
东方念徐徐出口:“花做衣来叶做裳,哪位敢穿?”
白书自己细细念了几遍:“好,这个下联很好。”
这时,人群中又出来一位公子直接对联:“白公子,路做琴来石做弦,谁人敢弹?”
白书一看,此位公子十分眼熟,似乎好像在哪里见过。
还不等白书说第二位公子对的怎样?人群有站出一人,对着白书,东方念三人行礼:“再下张元,南方学士,我对的下联是地做床来天做被,谁人敢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