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宿墨涟差点没幽怨地看着寒释:尊上,您怎么能欺骗您最好的属下呢?
寒释轻咳,又恢复了在属下面前威严的模样,“你们来这干什么。”
伊宿抢先开口,“尊上,您的母上给您安排了一档亲事……”
伊宿说这句的时候其实内心还是有些不自在,毕竟对面就有一个他们不认识的人在听着他们的对话。
话毕,空气都寂静了。
寒释周身的气息愈发阴沉,他的一张俊脸也沉了下去,又是亲事!
墨涟说道,“尊上,她还说婚礼在十五天后开始,所以您要在六天内回去。”
寒释一双深不见底紫眸越来越阴沉。
他二十多岁,已经不知道被他母亲逼过多少次婚了,至少都有一百次。
没想到,这次竟然就来真的了,居然在十五天后就举行婚礼!
他定不会如她所愿乖乖地去做他不愿做的事!
伊宿这货笑呵呵地对他家尊上说着:“尊上,您母上还说了,以后我们还是待在您身边。”
同时两道寒气释放出来,不过一道很强,一道……强得多,如同置身冰窟。
第一道是寒释的,另一道就是天谨没错了。
“孤没有允许过外人来到孤的领地,还要住下。”天谨终于开口了。
这道声音很清亮,带着缥缈的感觉,如同身处云端之上,雾气腾腾,但却又有些许阴暗,罪恶的深渊。
墨涟知道这是个绝世强者,态度一定好,“我和伊宿因为一些必要原因所以必须待在了尊上身边,愿大人饶恕。”
忽然,一只修长完美至极的右手猛地掐住了他的脖子。
一道白色的身影一瞬间出现了伊宿面前。
天谨血色薄唇没有扬起一丝弧度,眼底怎样也化不开的墨色萦绕着诡异嗜杀。
“你在杵逆孤。”
没错,就是杵逆。
倏地,恐怖的气息一涌而上伊宿,巨大的压迫感一袭涌来,死神的气场萦绕在众人之间。
伊宿:我还想再活五百年。
这便是惹了天谨的下场。
不。
天谨真正发怒了,那才叫恐怖,这个还远远比不上。
天谨微眯狭长的凤眸,右手的指甲轻轻刺进伊宿脖子,一阵疼痛传来,殷红的鲜血顺着他的身子缓缓流下。
随后,她便松开了伊宿的脖子,让在几乎不能呼吸之后重新和鲜活的生命相遇。
她一松开,伊宿便以他此生最快速躲开了天谨,如同逃离瘟疫的魔爪。
她轻启丹唇:“这次只是教训,下一次,死无全尸。”
天谨偶然瞥见自己右手上的鲜血之后,嫌弃,但仍是一张万年不变的面瘫脸,“真、脏。”
伊宿恐惧天谨,天谨嫌弃伊宿。
紫泠:怎么办,本空间快被笑抽了。哈哈哈哈哈哈!不行了,等本空间在呼吸一下再尽情地畅笑。
另三人自然是听不见紫泠的。
天谨不屑地瞟了紫泠,一句话也没说,但她的神情完美地表现了:‘收回你智障的话语,辣鸡就是辣鸡,咸鱼翻不了身。’
紫泠:‘……要冷静,不要生气,保持我高冷的人设,哦不,戒设。’
不过伊宿看见自己颈间的血迹后,惊讶而又不可思议,“你知道我中毒了?”
天谨依然冰冷地看着他。
紫泠:……主人,你说一句话会死吗?
“你说呢?”天谨终于冷漠地说道。
紫泠:我,我,我……我竟无言以对,你就不能说得直白一些吗?
天谨一脸关爱智障儿童的表情:‘沙雕才需要别人把话说得清楚。’
紫泠:‘不就是想说我沙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