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小美拉着何墨轩,一路离开了五号月台。
何墨轩也不知道她要去哪,只是一路跟着她,望着她的背影前行。
这丫头抽了什么风,昨天还赶自己走,今天又跟自己这么热情。
当他们来到地铁层的时候,沫小美停住了脚步,她转身微笑地看着何墨轩。
“你带我来这里干嘛?”何墨轩问道。
“你在这等我下,我去给你取样东西。”说完,她一路小跑离开了这,跳在了左侧废弃的地铁轨道上,进入那幽深漆黑的隧道。
看着她离去,何墨轩也不知道她想干嘛,反正等着也是等着,还不如锻炼一下。
拿起150KG哑铃开始训练,刚开始他还拿起都费劲,差不多坚持了半小时的锻炼便能轻松拿起,现在的他,才刚刚达到他们所谓的C级体质。
正想尝试一下能否拿起200KG的东西的时候,沫小美已经回来了,她的身后还有一个长长和盒子。
何墨轩看着她,正要询问她,她却先开了口。
“我知道你想问啥?我这就给你看。”
她说着,将身后的东西拿了出来放在何墨轩跟前,然后蹲下身子打开了它。
这是一把灰色的狙击枪,很像他很久以前玩的一款游戏中的狙击枪,叫做M700。黑色的枪声配上长长的枪管,给人一种冷冽而又高贵的感觉,仿佛一个身经百战的老兵。
将它握在手中,他感觉到这东西就像为自己量身定做的一般,他觉得有了这把枪,再次发射那些子弹时,威力能变得更加巨大。
其实何墨轩以前没有接触过任何的枪支,但自从获得能力后,他发现枪械只要握在他手中,身体居然能迅速掌握这把枪使用方法。
“怎么样,顺手吗?”沫小美看着何墨轩如痴如醉的模样,不知为何,她内心的想法更加坚定了。
“顺手倒是顺手,不过你从哪里搞到的这东西?”
“地铁站的保卫处偷过来的......不过你一个医生居然这么会使用枪械,你是不是以前参过军?”
也不知道如何回答,这大概是最好的理由了,何墨轩只好默默点头答应。
接过狙击枪,他们将其用一块灰色抹布裹好,就像古时候剑客背着一把古筝一般离开了地铁层。
来到地铁口,迎面走来一个熟悉的面孔,正是刚才会议的时候那个娘娘腔的死变态。
他看着两人,眼里充斥的蔑视和不懈,穿着一条紫色收腰西装,下身配上一条紫色喇叭裤,一边走一边扭动着身躯,要多妖娆有多妖娆。
何墨轩看得一身鸡皮疙瘩哦,恨不得把这人给打一顿。
“这么快就把我家小妹给拐跑了,真是的,男人都是这么不要脸。”此人路过他身旁时留下这么一句话。
被这么个人一说,何墨轩心里更加不是滋味。
“男人不要脸?可有些人明明是个男人,却不想做男人,谁更不要脸,大家没点数吗?”
妖娆的男子听后一个踉跄,迅速转身,翘着兰花指指着何墨轩。
看得出来,他非常生气。
“你敢说我是男人?!我可是货真价实的女人之友好吧?”
这生气的原因着实没让何墨轩摸清楚头脑,他原本以为这家伙生气的是自己被说成不是男人,然而这家伙却以身为男儿身为耻!
不过他也不怕他,哪怕你是干部,也不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杀自己不是,况且,自从拿上了这把武器,何墨轩感觉自己似乎对上了S级也有了一定胜算,他也有了一定的底气。
“咋地,我就说你是男人了,怎么滴。”
“你!你!你!你不要以为我不敢杀你!”此人手指颤抖着,周身居然出现一片片粉红色的樱花花瓣。
紧接着一片花瓣从何墨轩的脸颊旁飞驰而过,在他脸上留下一条细细的长痕。
何墨轩也不甘示弱,趁此人不注意,快速抽出背上的狙击枪,指着此人。
枪口就像有一群红色的萤火虫汇聚在那,一股高温从枪口释放出来。
感受着枪口的高温,此人居然有了些许害怕,杀了那么多人的他,终于在枪口上感受到了死亡威胁。他坚信,这一枪发射出来,自己绝对没有能力躲开。
咽了咽口水,嘴上依旧不能示弱。此人继续咄咄逼人道:“你不要以为一把破枪能让我怎么样,在你开出这枪的时候,你信不信,我的花瓣已经从你的脖子上抹了过去。”
望着他鲜红的嘴唇,何墨轩特别想就此扣动扳机解决此人,看着他太难受了。
不过理智制止了何墨轩的冲动,他同样不甘示弱,强硬的态度回应道:“哦?是吗?那我们要不要试试?”
就在两人久久僵持不下之时,沫小美终于动了,她强行拉开两人,站在两人中间着急的跺着脚。
“你们两干什么?有话不能好好说吗?”
收起手中的枪,何墨轩淡淡瞟了一眼那人冷冷说道:“可是有些人啊,生来就嘴臭,而且还能长着一副天生欠揍的嘴脸。”
那人越发生气了,气得浑身花枝乱颤,恨不得立马挥动花瓣杀过去。
他翘着的兰花指越发颤抖:“我大人不计小人过,不跟你一般见识。”
“是呀,要不是我大人不计小人过,你早就一命呜呼了。”
“你!”
“你什么你,我要是有你那么矫情,早就找块豆腐撞死了,根本不会在这丢人现眼。”
眼看两人又要打起来,沫小美强行拽着何墨轩离开了这里。
要不是沫小美的身体素质达到了A级,远远高于何墨轩,何墨轩肯定还要跟那人继续争斗一番,毕竟做事这样就算了,这世界也不是不能容下他,可是还嘴还欠抽那就是人人喊打的对象了。
看着被沫小美拉着越来越远的身影,此人越发咬牙切齿。
“你就嘚瑟吧,等首领计划完成以后,到时候我再好好收拾你,我一定将你抽骨剥筋,让你生不如死。”
放下狠话,此人转身愤怒的一跺脚,继续扭着他那“水蛇腰”进入了火车站的负一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