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各位挑战者做好准备”
“第一波战斗”
“还有半个时辰降临。”
一道机械的声音传入到众人耳中。
周文听到这声音,连忙放下书本,不断在空中比划着一些动作,时不时的从储物袋里拿出几杆旗子插在四周。
“叱”随着周文手中一直,发出一道声响,那几杆旗子竟然出现道道白色的细线。
“连”那丝线似是有生命的生物,竟然伴随着周文这一声令下,向着四周的其他旗子延伸而去。
“大哥哥”
“你在做什么?”
上官婉儿看着周文这一系列的神奇操作,好奇问道。
“我在布阵的。”
周文回道。
虽然阵法威力很大,但始终被人们认为是外力,再加上施展阵法所需要的准备时间过长,在战斗中不太实用。
所以阵法在仙凡大陆始终不是主流,哪怕有那么一两个学习阵法的也被人们认为是不务正业。
当然,强大的阵法师还是让人敬畏的。
“给我三天时间,在我阵法里,化神修士无法杀我。”
“给我一个星期,在我阵法里,化神修士走不出去。”
“给我一个月,在我阵法里,我可以杀死化神修士。”
曾经一位阵法大师刘长春说出过这样的话,这也不是狂话,因为至今还没有那个化神修士去无聊的去实验这人的阵法。
当然,这么狂的人,化神修士可以视之不见,淡薄云烟,其他热血修士就不一定那么沉稳了。
据说有一位元婴修士不信邪去挑战这位阵法大师,给他一个月的准备时间。
结果这位阵法大师仅用了七天时间布置了阵法,就差点斩杀这位元婴修士。
如果不是刘长春留手的话,可以想象,这元婴修士必死无疑。
狂人阵法大师刘长春的事迹鼓励了很多在仙路上没有建树的人投入到阵法研究之中,掀起了一阵学阵热潮。
但最终人们发现,阵法比之仙法还要复杂难懂,所以多数人还是放弃了。
自此,阵法虽然被人重视,但学习阵法还是会被修士认为是末流之举。
。。。。。。
“这是什么阵?”上官婉儿好奇的问道。
“一个藏匿气息的初级阵法吧。”周文回道的同时,手中动作不见减慢,道道法诀打入到阵法之内,随着周文的掐诀,这几杆阵旗竟然凭空消失在了空中。
“阵法之道果然深奥,看了一天才勉强会学徒级别的防御阵,我这天赋还真是差诶。”周文深呼了一口气,从储物袋中再拿出几杆阵旗随着某种规则丢在四周。
阵法之道虽是末流,但也还是历经上万年,于仙凡大陆中屹立不倒,在大陆中发展也算繁盛。
学徒阵师,就像周文这般只会初级阵法的阵师。
其实,如果有人听见周文这样说自己,肯定会发飙,一天就能学会初级,这天赋还算差,哪一个入门的阵法的人成为阵法学徒不是得花一两个月的时间。
当然,周文之所以能那么快,主要是其学的神级仙法万物的原因,周文发现这些阵法之理,与自己仙法万物上所讲的道理差不多都是一样的。
如果真要说差别,把两者所述道理比成字的话,周文所看的阵法书上所写的字全是龙飞凤舞,让人生涩难懂,而仙法万物上所述之字完完全全就是标准的楷体字,让人一眼看上去就知道在说些什么。
一个咬文嚼字,一个简单易懂。
随着周文的布置,半个时辰很快过去。
以周文现在的修为,在这黑暗的环境中,也只能看见十米之内的情况。在十米之王,远处的黑暗之中,周文看见亮起十多双红色的眼睛朝着自己冲来。
待那红眼睛靠近时,周文发现这竟然是十多匹狼,这些狼大约八尺长,身上的毛皆竖了起来,犹如钢针一般锋利坚固,狰狞的面孔让上官婉儿感到些许害怕,赶忙抱着周文。
周文掐诀间,左手雷电闪烁,发出一个雷球攻击到了其中一匹怪狼身上,但只是让那如钢针般的毛有所弯曲,并不能伤其分毫。
周文脸色阴沉的看着这十多匹怪狼,抬起左手,暗道一声“本心雷”
一道白色中带有红紫色的雷霆便携带毁灭之势朝着当中的一怪狼攻击而去,贯穿怪狼的身体,丝丝鲜血从洞口流出,却不见那怪狼有丝毫停顿,继续朝着周文跑来,撞在周文布置的阵法之上,那阵法如同白纸一般,瞬息间便被撞破。
“恩?”周文全力运转看破,双目发出点点星辰,竟然发现这群怪狼没有弱点。
没有弱点那就代表本心雷对他们难以起到致命性的伤害。
“那试试这招吧。”周文见情况危急,也不纠结看破为何看不出它们的弱点,不顾即将到来的狼群,不慌不忙的闭起双眼,回忆起那邪异碑文。
“苍生邪”周文轻道一声。
随着周文施展这苍生邪,丹田之上那诅咒红线中一抹邪异气息竟多了那么一点,只是太少了,少到微乎其微,周文难以发现。
那群红眼怪狼上空一股邪异的气息缠绕,空间变得扭曲起来,随后便是十多道雕刻着古怪文字的邪异墓碑,携带万钧之势,似要撕碎空间般,朝着红眼怪狼镇压而去。
那十多只红眼怪狼也随着这强大的墓碑的降临,而被镇压在地上动弹不得,随后这古怪碑文上竟然散发出奇异气息,丝丝紫色细线缠绕在红眼怪狼身上。
眨眼间,这群红眼怪狼的血肉竟被这邪意墓碑全部吸收,在周文眼里竟然变得骨瘦如柴,毫无生气。
随后碑文便消失无踪,似是从未出现。
“好霸道的邪法。”
“那邪帝魔念看来是对我留手了”
“不然一道墓碑就能要了我的命。”
周文感受到体内消耗大半的仙力,看着这怪异一幕,对着邪异墓碑更加重视。
那墓碑似是能反哺一些血肉之力,周文感受到体内修为之力好像略有增加,他非但没有心动,而是想着这墓碑之力能少用就少用。
这墓碑之法与吞噬之法不一样,给周文的感觉就是,墓碑有着自己的生命力,吸收血肉之力供养墓碑。
虽然会反哺一点力量给自己,但周文不敢保证有一天这墓碑会不会自己反客为主,把自己给吸了。
而吞噬之法完全就是施法者本身去吸收对方的魔道术法。
一个有了中介,一个没有。
当然是自己可靠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