悬崖山洞内,当钱大和钱二二人足足等了两日后,还不见茅山仙人的出现,二人内心是绝望的
“大哥,难道...王爷此次真的就栽在这里了吗?”钱大抿唇不语,钱二因腿骨折的缘故,跪趴在唐铭飒身边“爷,你一定要挺过去!”说罢,便轻哭了起来
钱大见状,心里更为烦躁“哭什么哭!爷还活着!不许哭!”边说,边拽起钱二“我们再等等,还有一日,我相信谷前辈一定会赶到的!”
又过了一日,眼看着太阳逐渐落山,连钱大都忍不住掉下一滴眼泪,愤恨的一拳打在地上“难道,天都要亡王爷!”
二人跪在唐铭飒身边,垂头丧气的低着头,心里祈祷着谷前辈的到来,或者是奇迹的发生。可当月亮高高挂起,都未见任何的人影出现,绝望一度围绕着二人,钱二流着伤心的泪水,钱大终于忍不住高喊了一声“爷!!!”使得钱二更为伤心。
唐铭飒的呼吸渐渐消弱,二人的眼神死死的盯着他,生怕一个眨眼的瞬间,便听不见他的呼吸声。
忽然,一道人影闪入,二人还未回过神,便见来人在唐铭飒嘴里放了一颗丹药。敲清来人,二人便激动的喊道“谷前辈!”
“还好...还好...老夫终于赶上了...”一身风尘仆仆的装扮,满脸的污垢,在跑死三匹马,轻功运用到极致,没日没夜的赶程下,终于在唐铭飒即将气绝之时给其喂食了还魂丹,“快,你们二人助老夫一臂之力,需要运功,尽快加速药效!”
言罢,便传输内力至唐铭飒体内,钱大和钱二一分也不敢怠慢,立刻辅助茅山仙人。再经过一夜的救治后,三人见唐铭飒渡过了危险期,便都精力殆尽,吐了口血,瘫在地上起不来了
“谷前辈,爷什么时候可以醒来?”钱二焦急的问道
“唐小子受伤太重,虽已服用还魂丹救治,可老夫也不知何时...一切只能听天由命...”
“敢问前辈,我们何时可移动爷去安全的地方?此地,其实并不安全。”钱大担心的道
“究竟发生了何事?唐小子武功不低,怎会伤如此这般重?”
“当日,我们一齐攻打北丘余孽,欲夺回失去的边境之城。大战进行到第三日时,原本一切都非常顺利,眼看就要取得胜利,可是突然那北丘余孽的头领奸诈阴险,引爷去了悬崖边,待我等赶到时,便见上官绝趴在悬崖边,他说那头领趁爷不备放毒,砍了爷两刀后,便踢爷下了悬崖。当时我两想也未想,便跳身追随。可事后想想,恐怕有炸!上官绝可是太子的老丈人,我猜想,爷如今这样,恐是出自那老狐狸之手。而且自从那日后,上面就不断的有人下来寻人,而且来寻人的那些兵,并不是普通的兵,看那样子可都是高手...恐怕上官绝是想杀人灭口!”
“原来如此,怪不得...”
钱二好奇道“什么怪不得?”
“老夫赶来的路上,便听闻皇上驾崩了,下月太子便要登基”
“什么?!”
“如今看来,这都是局啊...哎...”
“老二,你赶紧飞鸽传书,让老三带着人尽快赶来。如今,爷伤势过重,也不能长途跋涉,我们得尽快安排个地方给爷。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我们得回到边境之城!谷前辈,您看,爷的伤势多久才能动弹?”
茅山仙人赞同的点了点头道“三日,三日后,进边境之城!”
宫内——
唐钊恒坐在案桌前,看着眼前挂着的两套衣服发怔,一套是皇后让绣房连夜赶制的黄袍,另一套则是刚刚宫人拿进来的丧服,而这套丧服便是明日就要穿上的。按照祖制,明日的葬礼,授位的新皇在皇帝驾崩后,要带着皇帝的遗体行走三日到达皇陵,而皇陵位于龙鸣山之巅,新皇到达皇陵脚下后需行三拜九叩之礼直达山顶,才可行皇家葬礼。此时的唐铭飒眼中看着这两套衣服,觉得极为的讽刺,好似看到父皇的怒骂,还仿佛在说其不够资格穿这身黄袍。引得他极为愤怒,手一挥,扫掉了满桌的物件,站起身走至丧服面前“您说我不够资格,难道唐铭飒就够资格嘛!狐到底有什么做的不好,令您百般刁难!就因为他是何语烟的儿子?!呵呵呵呵,可惜了,您的宝贝儿子已经跟您一样,放心,去到地府,你们就可以一家团聚了。哈哈哈哈哈!”
上官淼淼悄悄的站在暗处,看着面前癫狂的男人,感觉仿佛不认识了一般。可内心却是因为认识到了这样的他,而更为悸动,‘这才是我上官淼淼的男人!’。刚想踏出步子,去陪伴其左右,便见暗门被启动,走出来一位身着素白色锦衣的女子。上官淼淼皱了皱眉‘是她’,便收回了步子,瞧着那女子上前轻轻拍了拍太子的肩膀,扶着他坐了下来,太子回过神,瞧见来人,便起身拥着其入怀“如意...别离开我...”随后,便激动的亲吻着他,为其解衣。接下来的一幕,是上官淼淼完全想不到的,她居然瞧见了什么?!一个男人的身体!柳如意是个男人!看到如此震惊的一幕,上官淼淼忍不住后退了一步,不小心碰到了身后的装饰物,听到动静的二人,立马惊觉,如意慌张的穿着衣服,太子眼中露出凶恶,冲向前,一把抓住了准备逃离的上官淼淼,反手掐住了她的脖子,双眼猩红“瞧见了什么?!”
上官淼淼还未从惊吓中回神,便感受脖子一紧,心里的害怕一涌而上,眼中含着泪,哆哆嗦嗦的回答“没...什么都没...”
唐钊恒将掐着脖子的手逐渐收紧“看来,你留不得了!”
柳如意刚穿戴好,便瞧见这一幕,立即跨步上前阻止“恒!不可!”
唐钊恒转头看向他,“他看见你了!”
上官淼淼抓着唐钊恒的手“不要...我不会说的...求你...”
如意将手搭在他的肩膀劝他“时机不对,你现在地位尚未巩固,她还杀不得!”对其摇了摇头,示意他放手
上官淼淼见状,眼泪不停的流,讨好道“我错了...真的错了...我真的..不会乱说...求你...皇上!”
一声皇上便把唐钊恒从思绪中拉回,缓缓地收回了手,对着忽然解脱,连连喘气的上官淼淼道“朕今日放过你,如哪日听见不该听的,那你的日子也到头了!”
上官淼淼跪下身,连忙磕头道“臣妾谨记教诲,谢皇上恩典!”
“还不快滚!”
“是...是...”
待上官淼淼连滚带爬的出去后,如意开了口“恒,如今你已坐上了这个位置,我们要更为小心才是...”
唐钊恒满眼的阴鸷,早已没有早些的心思,连如意的话都未回,便烦躁的开门转身离去。如意看着他的背影,低下了头,满脸的苦涩“终于还是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