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心,上楼没有回自己房间而是转身去了爸爸房间。拧了拧门锁,“锁了”,她想都不用想就知道是谁干的。
无奈又回到自己房间,决定在郁子非出差的时候找个锁匠开锁,他不说她总会有办法的。
郁子非是在半夜的时候出去的,服务生给助理打电话的时他正坐在“浅色”喝的酩酊大醉,当秦枫赶到的时候,只见坐在沙发上的男子耸搭着脑袋,脸上表情很是痛苦,正在一杯一杯的灌下肚。秦枫上前一把夺过酒杯,看着眼前自暴自弃的模样:
“郁律师,您这是怎么了。不是官司都打赢了嘛?我们都说要给您开庆功宴呢?”秦枫看着桌上歪歪扭扭的酒瓶,就知道这位哥喝的有多少了。
他看着倒在沙发上的郁子非,伸手把他架起,低头却看到郁子非脸上不知上酒还是眼泪,他做了郁子非2年的助理,从来就见过他这个模样,他印象中的郁律师总是一身黑西装,做事很有自己见解,只是不爱说话,不苟言笑,接案子不管大小,不管对错,就像行走的工作机器,工作除外的事一概不知。
“小鱼”“小鱼”“小鱼”他把郁子非扶到车里,听见后面的人嘴里念叨着“小鱼”这个名字。透过后视镜看到,他的眉毛时而紧张地皱起,眉宇间形成一个问号;时而愉快地舒展,像个感叹号,暗叹:原来再冷漠的人也会因为有藏在心里的人。
他没有郁律师家庭地址,在手机里找了一圈也未发现相关联系电话,发现做了两年助理他对他一无所知,就连同事传言说:郁律师,结婚了,他也没见过这位太太。其实郁律师待他很好,交了他不少东西。同事经常开玩笑说他天天面对着黑脸郁公,有啥感言尽管出,都能理解。
断了念头,无奈把人带着律所附近的酒店。又到办公室拿了一些衣物,和第二天上庭的资料。
清晨,郁子非生物钟是7点半,起身,环顾一圈,拍了拍脑袋,检查身上的衣物都还在,走了出去,和正从外面回来的秦枫打了个照面,秦枫抓了抓头,有点不好意思:“郁律师,你醒啦”
郁子非带着疑惑的目光看着他,他连忙挥手解释道“昨天我接到酒吧的电话,赶去的时候您已经喝多了,我也没联系方式,就只好带您来酒店了”。走到桌旁把手里的早餐摆上桌,又低头接着说“嘿嘿······我还没见过您这样呢,和嫂子吵架啦?”抬头一看,合着人早就没在听了。
秦枫正在桌子上吃早餐,郁子非已经穿戴完毕,坐在他对面。看着他,“谢谢”对面的人慢条斯理的,秦枫觉得昨天醉酒的人不是他,郁律师又恢复了一贯的清冷。吃完早餐,他整理好资料跟在郁子非的身后,看着他的背影,咂了咂嘴:有些人真是天生的衣架子,同样的西服穿在他身上格外的服帖,宽肩窄臀,一夜醉酒都没能挡住他的意气风发。
上庭后,秦枫的嘴巴能塞下一个鸡蛋了,庭上的人条理分明,语言表达清晰,观点有理有据,一个一个专业术语和法律条文往外碰。意料之中,官司赢了,郁子非不知道的是他在小助理的心里又向上提高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