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被领到了客房里,我本打算开两间客房,一间酒桶和青竹睡,一间我和秋月.....
呵呵那是不可能的啦,我可是正人君子啊,
当然还是开了两间房,一间是我和酒桶青竹一起,另一间是秋月单独自己住了,
我和酒桶还有青竹这一间房,当然比在校纪委的宾馆的条件要好上许多了,至少没人都能分上一张单人床啊,
这就足够了,在这荒郊野外的,能在单人床上安睡一晚上,也是人生中的一大乐事啊,
我们随便吃了一点晚饭后,准备熄灯休息,门突然响了,咚咚咚!咚咚咚!
这么晚了会是谁啊,
“谁啊,“我吧门打开了,可是门口连个人影都没有啊,
我又向左右看了看,走廊里除了空气就是空气中的老板娘遗留下的香味了,
难道是我听错了吗,
我把门关上了,
“你们听到刚才是敲门的声音吧。“
我回过头看着酒桶和青竹,
不回头不要紧,我这一回头看着他们,嘿!这两个货啊,
趁我不注意,吧大一点的两个床都站了,就把最小最烂的哪一个单人床留给了我,还假装
睡着了,打起来呼噜,行啊,和我玩起来套路了啊,
我走到最小最烂的单人床旁边,轻轻的说了一句,“这是谁掉的铜板啊,还有好几枚啊。“
就是这么如同蚊子嗡嗡大小的声音,酒桶和青竹异口同声的说,“哪里呢,哪里呢,
我的我的。“
酒桶和青竹跳了起来,站在地上使出寻找着,
我趁着他们不注意,流到靠在窗户旁的相对于最大的床上舒舒服服的躺了上去,
然后帅气的吧灯一吹......“睡觉!!!“
我躺在床上,看着窗外的夜景,想起了我的师傅,也不知道他老人家现在怎么样了,他平日里总是四海为家,到处做做慈善,帮助穷苦的百姓,还喜欢打抱不平,这么大的年纪了,现在一定是
在哪个老太太家里......嘻嘻嘻,打抱不平啊,
我心中调侃着我的师傅,居然没憋住,乐了出来,
这笑声放荡了些,引得窗外的阿猫,阿狗的,都来一观情况,嘿!这条猫我怎么觉得比别的猫要大上许多啊,形状也和一般的猫不太一样啊,
一根细细的管子轻轻的,插进了窗户里,一股气体被吹了进来,
我个场景我好想在哪里见过啊,我想起来了,莫非,又是....秋月来了,这是秋月进来前吹的空气清新剂不成,这个秋月啊,有门不走,总喜欢走窗户,行,真有做贼的潜质啊,
不对!这个气味好想不是空气清新剂,是蒙汗药!我立刻将真气运到我的鼻子上,使出了闭气功,双目微微闭合,留下一道缝隙,
片刻,一个黑影慢慢的吧窗户打开,吱嘎!一个人身穿夜行衣的高个男人跳了进来,
这个人蒙着面,看不清楚想什么样子,但是我知道他......没有我长的帅,
随后又一个穿着夜行衣的蒙着面矮个男人紧跟着也调理进来,据我仔细观察,后面的这个人,比前门的人要好看一些,但是比我还是差远了,江湖我是最帅的,没得办法啊,他们的动作轻盈,看来是个练家子,高个蒙面人在屋里四处游荡,好像在找什么值钱的东西,来这里偷值钱的东西,嘻嘻嘻!找一辈子你们也发不了财啊。
后面的矮个子紧紧的跟谁着高个子身后,
前面的高个子突然停住了脚步,
后面的矮个子措手不及,没有停稳,撞在了高个子身后,“哎呀!“高个子痛苦的叫了一下,但是又怕别人听到,强忍住疼痛,小声的说,“你他马的,你的狗眼能看点不啊。“
矮个子也不是个善茬啊,站在哪里摇摇晃晃的,小声的反打回去,“滚!你突然停住,谁能反应过来啊,何况老子喝了好几瓶白酒啊,你个二货。“高个子等着眼睛看着矮个子,满口酒气的对着矮个子说:“你敢骂我。“
矮个子一脸无所谓的神情,透过蒙面布都能感受德到,“骂你了,怎么着吧。“
高个子体内的火气明显往脑子上涌啊,我躺在床上都能闻到火药味。
“你不但骂了我,还骂我二货,我我我我我这个一生最讨厌别人骂我是二货,你不是不知道。“
“我知道,所以我才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