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坐在火堆旁的向天便听到一声轻微的哈欠声,闻声望去,发现是古梅发出的,那一声低微却显得舒适的声响令向天感到舒适,向天也只是看了一眼后,便转头接着看着逐渐熄灭的火光,逐渐变小的火焰、烧得发黑的树枝以及随时响起的“噼啪”声,向天不自觉得感到心中平静,同时,也感到不忍及感叹,在心中想到又快要到清晨了,不知道过去了多少时间了。下意识地摸着布衫内的竹箫,在原本世界中,向天小时候曾经学过一些吹箫的知识,也吹过一段时间,虽然到了后来自己没怎么吹过箫,连自己到后来都忘了怎么吹箫,要不是因为张良和项羽帮助自己的神达到这一程度,特别是在之后将各自的学识涌入自己的大脑中,把那些知识吸收完后,现在他则是在回想自己过去的一切自己,其中便有吹箫的方法,还有当初自己学习吹箫时从网上阅览过的相关技法,都在脑中一一对这些自己在原本世界所阅览过的知识进行吸收、整理,而将箫这么快就做出来,是为了跟箫相互间培养联系,到时自己用这箫进行吹奏时便不会有第一次吹奏所感到的违和感,到时候如果自己用这竹箫进行吹奏,到时最少也能演奏出自己当初小时候的水平吧~甚至有可能演奏出比当初更高的水准,想到这里心中不由得发出呵呵的笑声,也不由得有点期待自己吹箫技巧的提高及能够演奏出怎样的乐曲。
等到方悦和审配先后清醒,等到几人在不远处的小溪清洗一下后,便各自整理着装,各自把自己衣衫上的尘土拍掉,之后便又再次一路向北行去,一行四人沿着小溪向北行去。一路上向天还是那样有时跟方悦讲些兵法的知识以及指点武艺,而审配则是由一开始的旁听变成有时也会问一些问题,在兵法上也会有时与向天进行讨论,增长各自的见识,虽然向天脑海中的兵法大部分都是张良与项羽所传授的,不过因为与东汉相距四百年左右,有些兵法因此而产生一些延伸,让兵法变得更加的完善,可行性更高,因此对于向天来说与审配讨论兵法也是能够增长自己知识的,因此,向天也乐于跟审配进行这样的学识谈论。有时候也会讲故事给古梅听,还是一如以往,引起古梅放出轻笑声,让向天在这样的烈日下享受着那一份对他而言的温馨。
一行人便是如此的向北而行,几天后,几人因为溪流的方向发生改变,所以便没有再沿着溪流而走,而是继续的向北行走,口渴的话要么喝自己身上竹筒中装的水,要么便是古梅去摘一些果子回来,而向天三人则是分别打猎、生火、烧烤食物,当然古梅去采摘水果时都不会距离休息地太远,这样的话如果发生什么危险,就算方悦和审配反应不过来,向天也有自信能够及时反映,所以在指点方悦或者审配进行打猎时,向天依然将自己的神扩展到最大的范围。在指点审配时,因为审配本身练剑,并不学习长兵器,而且剑术也是有一点基础,只是精与气两者的修炼,在他选择重文时变难有进步,只能不断的练习基础的刺、斩以求使自身的精气不要有所下降,虽然也希望自己的精气能够有所提高,原本已经放弃了,却因为有了想要融汇近剑法的想法,所以向天在一旁看着审配融汇剑法的成果或者应该说是实验,在旁边观察对于向天更好地控制自己身上力量、气的流动,然后每次守夜便会在脑中进行一次又一次的演练,因为如今身体的力量极其强大,所以她并不担心自己会无法演练出脑海中的招式。
一日,他们四人在向北行走的路上,只听到前方一阵兵器的声响,向天、方悦与审配各自对视一眼,便快步上前,而古梅一见三人向前疾走,便也快步跟上,很快便赶到已经停下来的三人身后,再上前几步,便看见前方有大约十人,拿着兵器围着一辆马车,而在马车周围也有数人拿着兵器与这十人对峙,地上也有一些正在流血的尸体,看到这里古梅便脸色发白的后退。前方的两伙人也分别见到了这一行四人,不过那十个拿着兵器的家伙只是看了一眼审配后便不再看其余人,想来是因为审配一身文士的服饰所以才注意了一下,至于方悦跟向天则是因为手上没有什么像样的兵器,拿着的反倒像是破烂,而且一看就知道身上没有钱财,所以只是一撇便把注意力放在马车那边,显然在这群人看来有兵器的人威胁更大。这时马车上下来一位衣着整洁,但是不显华丽的男子,看其面容应该也就二十五岁左右,不过见其要挂佩剑,身着文士服饰,一派潇洒的样子,便能够猜出这男子有点正气,当然在向天看来这一切都无所谓,反正没有深交便不知其为人如何,对于这名男子的为人心性,他是一点都不想猜测,只有交流过见识其所为才能够看出一些来,只是从男子眼中偶有闪过的慌乱,还是能够知道男子并不像其表面看上去那么镇静,这些想法随着男子下马车便转瞬及过,只听男子对着向天他们喊道:“几位仁兄,这些歹人是附近山匪,还望几位仁兄相救,沮授感激不尽。”那些山匪一听分出三、四人冲向向天他们,其余几人则是向马车再次进行攻击,冲向向天他们的几名山匪,审配对应一个,方悦把剩下的几个一圈便圈到自己附近,不断的用气聚于木枪之中,在不断地对三人或刺枪,或甩枪,打得他们毫无还手之力,看着方悦两人在跟这些家伙玩,边走到古梅旁边道:“古姑娘没事吧?”古梅一听喘了喘气说道:“多谢向公子关心,妾身无事。”向天一听又说道:“那古姑娘把眼睛闭上,耳朵堵上吧。”古梅一听立刻用力闭上双眼、堵住耳朵,显然她极为害怕这样打杀流血的情景,一见古梅按他说得做,便站起身缓步走过去,不过在向天走动的时候方悦二人先后把与他们较量的家伙给打趴下了,方悦打过太多猎物,当初被向天教导时也历经过生死,因此在对付这些山贼时,也是以让他们致命为首要,所以这些家伙都已经死了,不过还有马车旁的山贼没杀死,向天经过方悦两人,以眼睛示意他们看着古梅后,便犹如闲庭散步走向马车,山匪一见又是三名山匪冲下向天,而原本在马车旁还有点优势的山匪立刻便转为劣势,苦苦支撑,显然是希望那三名山匪将那家伙解决后再过来帮忙。不过,向天一见三名山匪,就要冲到跟前时,便左手向上一挥,轩尤剑随之向上飞起,之后向天向前一冲,飞起一脚将正前方的山匪踢向马车那边,一名护卫看见直接一剑刺出,那名山匪便被其从身后一剑而毙命。在踢飞那名山匪后便下身子,避过从两边而来的剑,上身前倾双手分别从左右随着身体向前上方跃起而拍出,击中两名山匪的侧脸,有快速地踢出两脚,将为了稳定身形而停在自己前方的两名山匪踢向马车后,便左手一伸,接住轩尤剑,而那两名山匪也如之前那名一样,被护卫从后一剑穿身而死,其余山匪一见,立刻便如受惊的鸟儿一般,逃窜如周围的山林之中。
那名男子,也就是沮授上前道:“多谢诸位相救,在下感激不尽。”向天一听便道:“既如此,不知阁下可否让我等住在阁下贵地?”沮授一听颇感疑惑,便见向天看向古梅,便知道古梅因为刚刚的事情受到惊吓,便道:“那诸位请随我来。”向天示意方悦跟审配带上古梅,沮授一见古梅脸色发白,便对着向天道:“不如让这位姑娘上马车,在下与诸位在一旁边走边聊,如何?”向天看着古梅的脸色,一听便道:“多谢沮先生了。”又对着古梅道:“古姑娘还请上马车。”古梅一听,对着沮授跟向天道了声谢,便走入马车中,方悦跟审配见此眉头一皱,审配上前一步想说什么时,却被旁边的方悦拉了一下,摇了摇头,审配一见不由疑惑,不过还是把脚收了回来,跟方悦走在一起跟在向天跟沮授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