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结果出来了,第二局,三小姐认输,信王爷这边胜出,现在两局已过,双方打平,第三局可以照常进行了,两位,请你们协商第三局的比试题目吧!”
不知道,是不是看兴奋了,苏如是一说完,花子便是忙不迭的冲上来,对着场外众人大喝起来。
显然的是,这第一场和第二场,都很精彩,双方都表现的神乎其神,那么,不止是花子一人,可能在场的所有人,都希望苏如是与怨空再进行第三场。
“最后一场了,苏三小姐,你认为还有比下去的必要吗?”
怨空瞟了眼一旁,略显得有点儿紧张的司马信,开口追问起了苏如是,不知道是不是争强好胜的心上来了,怨空居然是特别想与苏如是再进行第三场的比赛。
只是说,现在的他,代表的可是司马信,两人打平的结局是最好的,要是再进行第三场,势必要分出胜负,谁输了,那面子可就丢大了。
而照现在这个情形来看,两方的胜负,还在五五之间。
怨空是个聪明人,他有必要问一下苏如是,确定一下,这第三场,到底还有没有必要再比下去。
司马信眉头紧锁,心中心思念转。
刚才,苏如是两场的表现,足已令他感到畏惧,可问题是,他对眼前的怨空,又特别的有信心。
不过,他又很矛盾,要是输了,他的脸要往哪儿搁啊?
“信王爷,这第三场比不比啊?”
怨空将问题抛给苏如是,苏如是却是反把选择的权利抛给司马信,司马信说要比,那么,她就会比,说不比,她也无所谓。
反正,今天,苏如是是赚足了名头了,再比,就算输了,也不见得丢多大脸。
“比,当然比,怎么能不比,都到了这个份儿上了,不比多可惜?”
在心里思虑一阵,某一刻,司马信终是在心底做下决定,比,他要死拼到底,为了婉回他的那张面子,他下血本儿了。
真的,有些时候,人生就像是在炸金花,你闷牌的时候,不知道底牌是什么,一个劲了死闷。
等到开了,赢了还好说,输了,你可就后悔了。
反正,胜负在五五,不赌输做主。
赌了还有赢的机会,可不赌,你便是一辈子不会赢,报着炸金花的心态,司马信拼了,当然,这是在苏如是看来的。
即然你喜欢炸金花,那苏如是就陪你司马信炸嘛!谁输谁赢,那还不一定呢!你说是吧?
宁愿钱吃亏,不要鸡乱飞,司马信就一草包,苏如是真正想揭底的,是眼前这个神秘的怨空。
这个人到底为什么会懂那么多,还造出了火药,很颠复啊!
如果说,苏如是是逆天的话,那这怨空,绝对就是颠复了。
逆天VS颠复的战斗,谁又将会胜出?拭目以待吧!
“好吧!即然要比,说吧!第三局比什么?”
眉头一掀,苏如是豪气云天,不骄作,不做作,比就比吧!怕个鸟啊!
“不过,本小姐想加个彩头,不知道可不可以。”
顿了顿,还不等怨空说话,苏如是便是抢先来了这么一句,没错,你没听错,苏如是要加彩头。
司马信眉头一皱,心里搞不明白,苏如是这疯女人到底想干嘛!但是,男人的本能告诉他,此刻的苏如是,心里肯定在打着坏心眼儿呢!
这一点勿庸至置。
当然,司马信也不是个输不起的主儿,心中略一作思虑,司马信也是随意道。
“无所谓,如是想如何加彩头便如何加,本王,还没有输不起的理儿。”
“好,爽快,听好了,本小姐的彩头就是,这次要是我赢了,以后,信王爷再见着本小姐,就像先恭敬的给本小姐躹一躬,然后二话不说,转身离开。”
“你……苏如是,不要太过分了,居然加这种采头,你是诚心跟本王过不去是不是?”
司马信眉头都绿了,要是输了,以后,堂堂云隐国四王爷,见着一个女人,就得先躹躬,然后臭屁不响的离开。
这要真传出去,还不笑掉人大牙啊!
“怎么了?信王爷不敢了?真不敢了?”
“那要是你输了呢?”
“本小姐要是输了,那今晚就随你便,你想怎么都行,怎么样,这个彩头加的,你可满意?”
“行,行,可以,怨空大师,拜托了。”
苏如是一松口,司马信简直是想都不想,脱口就答应了,只要怨空能赢的话,那么,显然的是,今晚上,苏如是这具身体便是属于他了。
天下哪个男人不爱美女的?犹其是司马信这种生在帝王之家的皇子,更是对美人痴迷了。
放走了苏如是这个大美人一回,司马信都悔恨不已,这次抓到机会,司马信说什么都不会放过,他一定要尝到苏如是的鲜。
这就是司马信的决定。
心中将司马信这只用下半身思考的家伙,臭骂一顿,怨空表面上依旧镇定,虽然他很不情愿帮司马信赢苏如是。
但是,他也不想输给苏如是。
现在的怨空,可是骑虎难下啊!何去何从,他亦是不甚明了了。
“三小姐,怨空大师,你们二位可曾商量好第三场的比试?第三场比赛,可以开始了吗?”
怨空正在心里为难的时候,一旁,静候着两人的花子,询问出了声。
苏如是看了眼怨空,追问道。
“怨空大师,即然这彩头都加了,那这第三场,咱就比个大一点儿,刺激一点儿,怨空大师觉得如何啊?”
“大一点儿?刺激一点儿?我不明白苏三小姐,所谓何意。”
“怨空大师,不如这样,咱们就比飞天如何?”
哗!哗!哗然一片。
飞天,你以为你是鸟人么?无疑,苏如是这一说,那简直就是一重磅炸蛋嘛!直接是炸的在场的所有人,愣在了当场。
“这女人当真是狂啊!”
“扶宁王子,惹上这女人,也算是你朝日不幸了。”
“节哀,节哀吧!”
……………
中心赛如周围,阳城百姓们哗然一片,而八角楼上,与扶宁站在一起的众国大臣,王孙贵族,皆是讪笑着,安蔚起了扶宁。
扶宁那才叫一郁闷,什么叫朝日不幸?
估计,你要是扶宁,你都得郁闷的不行,不就一个苏如是吗?不就一个女人吗?值得这些人这么高看吗?
不过话说回来的是,苏如是敢这般叫嚣,莫非是她真的能飞天不成?她苏如是还能长翅膀了?
“好,本皇子就看你如何飞天,这个彩,本皇子也加,你要能飞天,本皇子送你一城池。”
四周还未平静,八角楼上,愤怒的扶宁,却是扯起嗓子,对着底下中心广场,放声大叫。
随着夜风的吹抚,扶宁的叫声越发扩大,直令喧啸的众人,立马静了下来,全场瞬间鸦雀无声,所有目光,皆是转到了八角楼上,一脸冷凌的扶宁身上。
什么叫敢赌?这才叫敢赌。
呵呵干笑两声,苏如是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看来,这座城,她苏如是是赢定了
“七皇子,所言是真?要是输了,你真能做主,送于苏如是一座城池?”
笑了阵,苏如是摸着脑袋,对着八角楼上的扶宁放声问道。
扶宁并不愿意与苏如是多言语,君子一言即出,四马难追,他扶宁贵为朝日国一国王子,何曾说过假话?
“那随我挑哪座城池?”苏如是再度问出声。
“你要能飞天,除了陷入两国陷入政治的城镇或者是主城之外,城镇随你挑,本皇子一定会让父皇同意。”扶宁给予肯定,声音毫不在乎。
“那我要是最后输了呢?”
“那很简单,三小姐归扶宁了,就算你一年后,不能让阳城开口,扶宁也定保三小姐不死,扶宁有这个信心。”
这下,司马信眼睛绿了,感情,这扶宁都是瞄准苏如是这美人儿了,不过,司马信倒当真是以小人之心,度人家扶宁君子之腹了。
在扶宁看来,想把苏如是赢过来,那绝非是贪图苏如是的美色,而是苏如是展现出来的能力,令扶宁折服。
扶宁自认,要是朝日国拥有这样一个女人,那国富国强,不就指日可待了?
“好,本小姐应下了,这次,本小姐赢定你那座城池了。”
“即是这样,那这第三场,信王爷,咱们也就不用比了,在下,真的不能飞天,信王爷,您看?”
苏如是这边与扶宁定下赌约,那边,心思念转了很久的司马信,却是突勿的伸手轻轻碰了碰怨空,聪明的怨空,立马会意,巧妙的将话题,转向了司马信。
“即然扶宁王子下彩头,那如是啊!这局咱们就算平局,你看怎么样,必竟,我们两方没能同时定下比试题目,再者说了,你这是不可能的题目,本王可不愿与你瞎闹。”
好一个金蝉脱壳啊!
苏如是不禁在心里彻头彻尾的鄙视了番司马信,这还算男人么?临阵脱逃?这样,司马信即保住了自己的面子,又把矛盾转向了扶宁,他何乐而不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