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风吹抚,吹起小院院落中的青竹,左右摇摆。
抬头仰望宁静的夏夜,夜空中繁星点点,一闪一闪,像是眨着眼睛,在与苏如是投来调戏的目光,令苏如是眉目含羞了。
下午酒足饭饱之后,苏如是洗了个热水澡,便是与司马渊回到了房间之中,两人对座畅谈,苏如是将这两月来的所有遭遇,全与司马渊一一道来。
当然,关于欧阳正的事情以及人体改造的事情,苏如是闭口不谈,将之自动忽略了,而这一谈,就整整谈了几个时辰,直到现在,夜空中的繁星,都已然闪着星星点点了。
将事情与司马渊一一说完了之后,苏如是才缓步至了窗边,吹着窗外的凉风,苏如是烦燥的心情,得到了一丝平静。
见不到司马渊吧!苏如是会很想很想他,可一旦见到了吧!苏如是又不知,自己的思念,是否该继续。
这是一种幻得幻失,一种让苏如是都无法把握的情绪。
每当苏如是想到,欧阳正藏在术家医馆顶层里的时光机时,苏如是都有点迷茫,她甚至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应该回到与欧阳正一起,回到二十一世纪去。
必竟,二十一世纪,才是真正属于她的世界啊!
这般想着,苏如是便是下意识的转过身,走到桌边,看着桌边平静的司马渊,认真的问道。
“问你一个问题好吗?你,你一定要老实回答我。”
“呵呵!我何时没老实回答你的问题了?有什么就说啊!我倒发觉,自从鼠疫的事情之后,你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了,也不像以前的你了。”
司马渊勿觉得好笑,都老夫老妻了,说话怎么还这么吞吞吐吐的?他不禁觉得,苏如是真的不像是以前的苏如是了。
叹了一口气,苏如是才低声道。
“苏如是永远都是苏如是,不会改变的,我想问你的是,如果,我是说如果啊!如果我离开你,去了别的地方,你会不会伤心?”
女人嘛!总是爱问那些愚蠢的小问题,苏如是也是这样,她再强,也是一个女人啊!这不,这个问题问出来,司马渊倒是听得云里雾里了。
讪笑起来,司马渊却是不答反问道。
“这么说,你是要离我而去了?”
“没有了,我就是问如果,是假设,我想知道,你是不是在乎我啊!”
打起了哈哈,苏如是连忙替自己打圆场,司马渊嘴角一扯,故作为难的摸起了下巴,摸了一阵之后,司马渊才怔道。
“你去哪儿,我就去哪儿嘛!我的腿不行,没了你,我还真不知道该往哪儿去呢!”
“是……是吗?那就足够了。”
苏如是的心里甜甜的,司马渊的回答,虽是算不上完美,但却是特别的实在,苏如是爱的,就是司马渊的这份儿实在。
男人嘴上说的再完美,做的与说的不一样,那也不照样白搭?司马渊是一个不善言辞的人,但是,他嘴里所说的每一句话,向苏如是说的每一句话,都是认真的。
伸手将苏如是揽进怀中,司马渊抻手抚着苏如是的脸颊,追问道。
“你这一回来,到底是怎么了?问这么白痴的问题?还是说,你不相信,我们能永远在一起?”
“我………”
永远在一起?这是多么奢求的一件事情,类似苏如是这种人,她是从来都未曾去考虑过永远。
永远是什么?苏如是一向不知道。
话到了嘴里,后半截完全的卡在千喉咙里,苏如是想说什么,最后还是没能说出来,轻轻低下头,苏如是主动送上了香吻,将自己的小嘴,送到了司马渊的嘴边。
两人已经有接近三半年没有过夫妻生活了,这对于正处于激情四射中的男女来说,绝对是一个严峻的考验。
这不,当苏如是的小嘴,碰触到司马渊的大嘴时,司马渊身下的武器,终于是有了反映,开始缓缓的抬头了。
苏如是就座在司马渊两腿之上,哪里能感受不到司马渊的兴奋?
两腿间开始传来一股酥麻的感觉,苏如是再也难忍这种身体的思念,伸出一双手臂,将司马渊紧紧的环在了怀中。
“如是,怎么感觉,你变得和以前不一样了,就连这方面,都有些……..”
“怎么了?不喜欢还是不习惯?”
将狂吸自己大嘴的苏如是推开,司马渊惊讶的叫了起来,再看苏如是的时候,司马渊总觉得,苏如是的身上,散发出了一投若有若无的妖魅,这种感觉,是司马渊以前,从来不曾有过的。
硬要用语言说明的话,那司马渊觉得,此刻,抱在怀里的,不是以前的那个苏如是,而是一个妖气冲天的狐狸精。
只因为,苏如是的动作,肢体,语言,无时无刻不突显出诱惑死人,不偿命的魅惑,而这种魅惑,是一击必杀的。
苏如是丝毫不理会司马渊的惊讶,从司马渊的怀中撑起,一个转身,苏如是便是将司马渊从轮椅上带起,涌向大床之上。
死死的搂住司马渊,苏如是不给司马渊任何喘息时间,将司马渊整个按倒在身下,很快便是将司马渊,脱成了一只****羊羔。
……
“外面下雨了啊!屋顶还漏雨了,看来,是得叫人上去翻下瓦片了。”
苏如是懒洋洋点点头,双手死死的捆住司马渊,像是一只八脚章鱼一般,舍不得放开司马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