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娘娘,你,看出什么了吗?”
一众人围着看了一阵,实在是看不出个所以然,术益老头儿好笑的问起了看得津津有味的苏如是。
这时,一众人皆是把目光,投向了苏如是身上,就连司马渊,都是一脸好奇的看着苏如是,期待苏如是说点什么。
苏如是愣了一阵之后,想都没想,张口就来了这样一句。
“达尔文说过,适者生存,是生物的本能,生物在不断的适应环境之中,本身也在发生着变化,从生物学的角度上讲,这就叫做进化,但是,如果这种进化太猛烈,一时之间,超出了生物本身所能承载的极限,便会产生幅作用,令生物或狂暴,或更聪明,或飞上天,或游下水,这就叫做突变。
所以,综上所述,这种血老鼠,是真正强悍的物种,你们看啊!牧城所有的动物,都没能逃过怪病的折磨,最终死去,只有它们,不但身体内产生了抵抗怪病的激素,还得以通过这种激素,发生突变。
不得不说,我很佩服它们。”
“达……达尔文?”
苏如是这厢一说完,全场愣作一片,一众人达了半天,达不出个所以然,鬼知道达尔文是谁啊?
再说了,苏如是嘴里那些什么,突变啊!进化啊!反正,他们是一句没听懂,完了,听得云里雾里的一众人,个个呆愣在当场,不知道该说什么。
门口躺着的老医师,差点儿没因为苏如是这番进化论,给听活过来。
司马渊轻扯了下苏如是的袖子,疑问道。
“如是啊!你能不能说得简单一点,意思是什么?”
苏如是嘿嘿一笑,摸着头有点儿不好意思,司马渊一说,她才想起来,这里可不是二十一世纪,鬼知道谁是达尔文啊?
心中忽悠一转,苏如是才不好意思道。
“噢!意思嘛!就是说,这些血老鼠,即然能在牧城的怪病中活下来,那么,它们身体内的血清,便是可以治牧城的怪病,这么说你们明白了吧?意思就是说,其实,这次鼠疫并不是坏事,咱们找不到病源,但是,却是得到了对抗怪病的方法,只要再有人染病,咱们就提取这血老鼠的血清,注射进入人体内,便可以将怪病治好了。”
“王妃娘娘的意思是,这血老鼠的血,可以治牧城怪病?”
“血清,它的血,是不能乱用的,血液内含有毒素,必需要血清才行。”
“这二者有何不同吗?”
哟喂!苏如是直感觉自己他妈是牛头不对马嘴,术益老头儿一众人,皆是煞好笑的看着她,好像苏如是倒成了个呆子了。
是啊!没人告诉他们,血清与血,根本就是两个概念的东西嘛!
这玩意儿,就好比尿与原尿一样,虽然都是尿,但两者间却是有着很大的差别,苏如是显些抓狂。
愣了好半天,张着嘴看着术益一众老头儿,苏如是终是无耐了。
“好吧!我败给你们了,行了,你们只要记住,这血老鼠可以治牧城怪病就行,接下来,你们就想方设法,帮我抓来血老鼠,至于说提取血清之事,就交于我就行了,明白了吗?OK?”
“额!嗯!”
术益一众老头儿,个个听得云里雾里,反正,苏如是前面讲的,它们一句没听懂,后面那句吧!他们倒是一目了然。
话说,这个时代的距离,可真不是三言两语,就能道的尽的。
术益一众人领命下去办去了,苏如是一众人待在诊室里,却是个个发呆,犹其是术益,精通医术的他明白,苏如是要从这血老鼠身上取的东西,肯定不会那么容易,不然的话,谁人都做得到了。
“雷大三兄弟,你们去医馆里,找一些厚厚的皮革,多找些,一定要很厚的那种,血老鼠都咬不穿的那种。
术医老先生,你去准备几个小一点儿的玻璃器具,然后,取点儿酒来,拿上几根你们平时用来给病人喂水的细管子。
东胜和耐耐,你们去帮忙外面的术益老先生他们,多抓一些血老鼠来。
至于卫旭和凌飒嘛!你们俩就负责保护好王爷吧!”
“是,谨遵王妃娘娘命令。”
术益一众人离开,苏如是才有条不絮的对着屋内一众心腹,下起了道道命令,此时此刻的苏如是,专注在一件事之上的姿态,很是迷人。
一旁的司马渊,都有点儿看呆了。
直到这一刻,司马渊才确信了,自己真的没有娶错苏如是,尽管,他要背负很多人的闲言碎语。
但,深爱苏如是的司马渊,这些他都不会去在乎了。
雷大等人,也是将苏如是当作主心骨,应声之后,便是遵照苏如是的吩咐,去办事去了。
苏如是在风之国的所作所为,让大伙儿对她深信不疑,这一次,他们也依旧相信着苏如是,只要有苏如是在,一定能将牧城怪病驱散,还云隐国一个天下太平。
大家下去办事去了,司马渊才好笑的问起苏如是道。
“如是啊!达尔文是你在哪儿认识的人啊?哪个国家的皇上,皇子?皇后?”
“额!他是我在一个很美丽的地方认识的,我给你讲他的故事吧!他喜欢在树林里玩,遇上小动物,他总会冲上去和它们说话,然后,久而久之,小动物们就告诉了他,进化论。”
“噢!那这个人还真是神了,能和动物说话,空了,我倒真想见识见识。”
趁着大伙儿去准备东西去了,苏如是与司马渊开起玩笑,可司马渊这般一说,苏如是却是突勿的悲从心来了。
司马渊又哪能见到地球上的那个达尔文呢?这里也不知道属于哪个平行世界,苏如是来到这里,也不知道能不能永远。
很多时候,老天都爱捉弄人。
也许,正当自己认为,这里很适合自己的时候,老天却是会将你安排去其它地方,这便是天意。
“嗯!空了,我一定带你去看他,带你离开这里。”
多愁善感一阵,苏如是才摸着司马渊的脸颊,用含情脉脉的眼神,对司马渊说着。
一旁,卫旭与凌飒,看着苏如是这般欲言又止的样子,两人的心中,升起了疑惑,苏如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吗?
这之中又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谁又知道呢?只有苏如是自己知道,很多时候,苏如是甚至都在想,自己还能不能回到属于自己的那个二十一世纪呢?
“怎么了?总觉着你蛮着我些什么,你到底想告诉我什么?”
“没有,你想多了,卫旭来帮我,点支蜡烛,我看看这血老鼠到底为什么会怕火。”
面对司马渊的追问,苏如是避而不谈,叫来卫旭,苏如是连忙转移话题,现在,该把心思放在眼前的事情之上才是。
卫旭点上蜡烛,走到桌边,与苏如是一起研究起了玻璃器具中的,那只该死的血老鼠。
话说,苏如是哪里会知道,牧城怪病的起因便是这群老鼠,当然,误打误撞的苏如是,到是做了个解铃还需系铃人之举。
不先研制出克病的解药,苏如是哪里又敢前去牧城呢?
这算是苏如是的先期准备吧!
……………
在厨房里大干了一场之后,花凤楼的肚子,终于是填饱了。
还好,术家医馆一直以来,药味很浓,偏偏呢!这群血老鼠,又不怎么喜欢闻医馆里的药味,再加之,医馆的防范措施做的好,所以呢!这群鼠便是不急着冲进来。
要不然,花凤楼哪里又能饱餐一顿呢?
偷吃完了大鱼大肉之后,花凤楼一路在偌大的术家医馆里转起圈,他要找苏如是,苏如是这朵花,他是采定了。
找了一阵之后,花凤楼才在苏如是与司马渊的小院外,停了下来。
因为,这里最喧哗,花凤楼是寻着声音过来的,此刻的小院里,为了捉血老鼠,一众术家弟子,皆是围在院中。
先前被术家弟子堵住的洞口,又被弟子们挖了开来。
可是呢!这回,吃过一次亏的血老鼠们,不上当了,不管术家弟子们怎么诱惑,这该死的血老鼠,就是不钻进来。
偏偏这群胆小的弟子,又不敢出去抓,血老鼠的凶悍,让这些弟子记忆犹新啊!
花凤楼一脸好奇的凑上去,向其中一个弟子打听清情况之后,吃饱了饭,有了力气的花凤楼,火气上来了。
这群该死的老鼠,追了他三天三夜,追的他屁滚尿流,******,现在咱一代淫侠有力气了,非得报这一箭之仇不可。
这样想着,花凤楼也是艺高人胆大的推开众人,豪气道。
“真是没出息,去外面抓嘛!锦盒给我,看我怎么收拾那群老鼠。”
说完,愤怒中的花凤楼,真的是一把抢过一个弟子手中的锦盒,转身就往外面冲去,直奔术家医馆前面大厅。
东胜与耐耐,还有术家一众弟子,个个一脸煞笑的看着他,心道,这个世上,还真有如此不怕死之人?
看这小斯普普通通,说话到挺豪迈,一众人好奇之下,也是起着哄跟着花凤楼,朝术家医馆前厅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