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少伟却是吐了一下舌头,老爹得话自己还是不敢违逆得,只好作罢!
唐正国拍完小儿子,回头看着倒地得王惠,其实自己看着也很痛快,但这事还是藏在心里得好。
“哎呦,我头好晕,你个死贱人,敢冲着我丢碗,等我起来看我不打死你。”王惠现在头晕的起都起不来了,那酥麻疼痛的感觉,也不想想,她这边得就她自己一个人,谁都不愿意过去扶她。
还在这里叫板,连打死人这种恶毒的话都说了出来。
估计一会儿就有的受了。
“妈,放心吧!你看我拿碗砸她,她头都没出血,她推我,我头都出血了,不重不重。”
唐清钥又补充了一句:“是她装的,这种无赖,干什么都和真的一样,不给她颁发一个奥斯卡影后奖,这都是屈才了。”
在一边说着风凉话,唐清钥嘴角微微的上勾,想住院我成全你。
也就自己知道她到底是有多么的疼,而周围甚至父母,听了自己的解释,才恍然大悟明白过来。
毕竟刚才老太婆的所作所为,大家都看在眼里,还别说被小姑娘这么一提示,怎么看这个老太婆?都感觉这个老太婆就是太虚惊,在这里装疼。
“叔叔们,看在这个老太婆子这么爱住院的份上,我父亲腿脚不好,能帮我把老太婆抬到床上吗?”
唐清钥可怜巴巴的看着众人,觉得自己这么萌,他们肯定同意的。
不过还有几个心善的大叔,一边嫌弃着一边使足力气的将老太婆抬到了自己的床上。
放下的时候,一点都不客气,可以说是直接隔着三十厘米的距离,就迫不及待的撒手了。
就像碰到细菌一样,恨不得立刻撒手不管。
这个老婆子实在让人讨厌,要是自己妈跟她一个德性,自己早上去两巴掌,不扇死她。
“哎呦!”王惠被这么猝不及防的一摔,根本没有准备,这一声尖叫,完了。
头更加晕了。
今天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王惠感觉自己今天过来就是个错误,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呀!
“谢谢叔叔们,要是嫌弃的话,就去洗洗手吧!”唐清钥懂事的看着他们,刚才那盛气凌人,将碗丢出去的那股霸气,瞬间就不存在了。
那几个叔叔听到唐清钥说的,真的,就像心理暗示一样,出去洗手去了。
唐清钥心中偷乐,这个王惠老婆子头晕,但是意识不晕。
说的话她能听得到的。
自己就算不能拿碗砸破她的头,也要气得她吐血。
王惠现在的心情确实想要吐血了,想要喊叫吧!没人搭理自己,听他们说话,还能把自己气个半死。
真是干什么…都是一种无力的感觉。
“爸,妈,你看我头也好差不多了,我们出院吧,这个床位呀就让给老婆子了。”
施舍的口气,王惠听到这话的时候,是真的,快要气吐血了。
但头晕的,说话都有些不清楚了,别人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嘀咕什么。
又气又急,王惠恨不得现在就喝下后悔药,今天闭门不出。
唐清钥还是很担忧女儿这伤的情况,后来又去大夫那里拿了几服药,然后几个人收拾收拾也不去搭理躺在病床上,嘀咕不清的老婆子。
医院住一晚还是很贵的,秦凤兰现在是家里的支柱,不是舍不得钱,医生也说恢复的很好,那就回家养着吧。
直到四个人走出了医院,也没有回过头,把王惠忘得一干二净了。
而病床里的人,谁也不去搭理这个老婆子,现在谁都认为这老婆子是在装。
可是时间过去了很久,这个老婆子还在那里没动弹,其他人就开始担心起来了。
经过医生这么一检查,知道是脑震荡,需要的是休息,就把这个床位让给这个老婆子了。
等到晚饭的时候,谁都没有搭理躺在床上的老婆子,他们又不傻,而且他们也不知道这个老婆子的家人是谁,电话也没有,也只能让她自己醒过来了。
还有就是这几天医院的伙食不错,这个病房的人大部分都是将吃的带回来,然后才动筷子的。
王惠躺在床上,头一动就疼,肚子已经咕噜噜的开始要吃饭了,加上闻到那香气扑鼻的肉,还有菜。
饿的王惠直流口水,口水就当水能解渴了,但肚子依旧是填不饱的,不然也不会有人只喝水不吃饭,能活下来的。
王惠欲哭无泪的在床上躺着,气的在那掉泪,别人看到了,也没有一个人愿意上前搭理她的,觉得她是自罪自受,活该。
上医院要钱的时候家里人也不知道,本来就心虚,来了这里还死受罪,医生说了自己要躺两天。
家人不知道,这帮人还不管自己,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王惠后悔呀,毁的肠子都快青了。
唐清钥几人回到家,如今的自己算是第一次进这个家门,站在门口注视着一个小破土房子,院子收拾的挺干净,如此潦草的住处,心中难免有些难受,不为自己,为了仅仅两天对自己无微不至的父母,还有可爱的弟弟,不曾见过面的哥哥。
进了屋,有些阴暗,但也不影响唐清钥的视线,把整个家看的仔仔细细,虽然很简陋却很温馨呐!
嘴角忍不住勾起一丝微笑。
秦凤兰看这丫头戳在一旁,一动不动,立马让她回到炕上躺着,不让她干任何活,现在最主要的就是休息。
也好,自己还能清闲一点,唐清钥躺下没多久就睡着了,说是睡着了,实则是修炼呢!
回到家中,唐清钥躺在炕上,临近中午,方才起来吃午饭,母亲秦凤兰专门给她做了土豆泥饼子,用的是素油,吃的这个香,恨不得把手指舔一遍,母亲这手法真不是盖的。
牛逼克拉斯。
看着唐清钥吃的开心,一家人都高兴,小弟唐少伟把自己的一份掰开一半给她,知道孝顺姐姐,是个心细的孩子,哈哈。
唐清钥自然也不客气,现在让自己多吃点好的,吃饱一点,以后少不了一家人吃香的喝辣的,有本宗师照着,谁敢找事。
拿鞋底子揍的她满地找牙。
忍不住哼哼了两声,才心满意足的抿了抿嘴,跑到炕上继续练功去了。
谁知道,自己向炕上爬去,一条腿都放上去了,突然有一个东西从自己的衣服里面掉了出来。
唐清钥一手扶着墙,低下头来看向用黄土混的地面,那东西掉地的声音也不是很大,但在唐清钥的旁边,怎么能不清楚呢?
这是?这。
唐清钥大惊,怎么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