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高空坠物的声音以及祁年的那一声叫唤声猛地让余矜从回忆中惊醒。
她抬头,目露茫然的看着祁年。
“嗯?怎么不说话?”
祁年看她突然抬头,漂亮的眼睛里透着迷茫的样子,觉得可爱的同时,心里莫名的生出某些怪异的感觉。
方才他发现,
她的眼里有一瞬似是带着令人心惊且又难以察觉的不安与恐惧。
他,
没看错……
掩下眼里的思索与探究,祁年抿着唇轻轻地问了一句。
回神,余矜脸色淡了下来,语气不温不火回道:“随你”
默认了祁年喊她为鲸鱼这件事。
祁年闻言,勾唇一笑,恍然间,风景如画,刹那一瞬的生动芳华。
余矜见状,耳垂渐粉,有些单纯的不好意思,而后恼羞成怒。
笑个毛线笑!
不就是个称呼,至于满足成这样!
哼!
于是乎,恼羞成怒的余矜又一次的看也不看他,面无表情着一张脸,瞳孔却清澈明亮的。徒然只留给祁年一个清冷淡漠的纤细背影。
祁年忍不住的再次轻笑出声,低哑磁性,似愉悦,似低喃,声声入耳,扣扣相弦。
余矜:“……”
好听!
然后资深声控党余矜忍痛割爱,忍着心痛,挺直腰杆,步步生风的走的利落,就这么生生被她走出长痛不如短痛的感觉。
直到余矜走远,祁年脸上的笑才淡了下来。又恢复成人前温和疏离的矜贵模样。
呐,
小仙女也是有秘密的,
算了,等着她亲自告诉自己的那一天,
然后在……
保护,亦或是严防死守?
至于余矜为什么默认了祁年喊自己鲸鱼这件事,或许只有她本人自己知道了。
……
二人一前一后的回的教室,中间也没什么人说什么,老师也只是简单的问了几句,随后便让二人进来。
余矜习惯性的看了眼黑板,然后再是自己的课本。发现自己都懂后,便也不在多看。
从桌洞里掏出一本书,漫不经心的看着。
在祁年的角度下,只能看到几个黑色乐符。
有些好奇,时常睡觉的她今天居然不睡了,诡异的感觉自己还没有反应过来。
“鲸鱼……”
“……”
余矜握着书的手指一僵,显然她还是不习惯的。
“鲸鱼”
见她不答,祁年在喊。
这一次余矜回话了。
“……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