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容陌愣了愣,“你怎么知道?”
“厉翊森说的。”
“难道是因为你跟厉翊森闹矛盾了,所以被抓进来了?不对啊,依着你的水平,怎么可能这么轻易被抓紧来?”
席胤扬懒得跟他废话,“不要再废话了,有些事情跟你说了也没什么用。”
“你怎么知道没有用,你都没有跟我说。”
席胤扬笑着说:“我进来了跟你有什么关系?”
“开心啊,在牢里待了这么长时间了,没有见到熟人,看见了难免会开心。”
他转过头看看季容陌,季容陌的眼里满是嘲讽,他假装无视,转过头闭上眼睛。
季容陌见他不说话也就不再多说什么。
时间一点一点的流逝,季天姿终于找到了劳伦斯。
劳伦斯已经买好了出国的飞机票,结果在去机场的路上被张博白给拦了下来。
被车子拦住的时候,他的眼里满是惊讶,不知道张博白是怎么找到他的。
他下车,走到张博白面前,“你是怎么找到我的?”
张博白二话不说,就给他两拳,劳伦斯脸上挂了彩,一脸气愤,“张博白,你是不是有病?”
“你跟厉翊森的计划是什么?”
“哪里有什么计划?”
他一脚踹在他的肚子上,看看身后的手下,“把人带上,我就不信了,你的嘴皮子能有多牢,你要是不愿意说,我有很多办法能够让你说,只是到时候你可不要怪我狠心。”
“你不能这么对我。”
“我怎么对你了?”
张博白笑的一脸无害。
“你有证据吗?你凭什么说我跟厉翊森有计划?”
“之前你跟席胤扬说季天姿在你手上,你是怎么做的?难道不是调虎离山吗?你要是再不说的话,等会我可就没有那么好说话了。”
劳伦斯皱着眉头,“发生了什么事情?”
“厉翊森死了。”张博白一边说,一边观察劳伦斯的表情。
只见劳伦斯一脸惊讶的样子,“死了?”
“没错,死了。”
“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就死了?他可不是这样的人。”
“我们知道他不是这样的人,但是他确实是死了,厉家人还给他办了葬礼。”
“我还是觉得不太可能,他是一个很爱自己的人,怎么可能说死就死,然后呢?”
“席胤扬现在被调查了。”
劳伦斯一听到这个,不禁哈哈大笑,这还真是天理循环,报应不爽啊。
他说:“这不是挺好的吗?你为什么觉得我会帮他?我一直都巴不得他赶紧死。”
“是吗?”
“那是肯定的,他之前关我那么长时间,你现在让我告诉你我们的计划,不就是想救他吗?我为什么要告诉你我们的计划,我要是说出来了,我们的计划还有什么用?人家厉翊森豁出去命也要把他给弄死,我为什么不顺水推舟?”
张博白不禁冷笑,“顺水推舟?你居然会说出这么有深度的话,我还真是惊讶,不过你要是不说的话,可不要怪我不客气了,我听说你的父母一直在乡下。”
劳伦斯生气了,一直以来他虽然混是混了点,但是做什么事情从来都不会牵扯到家里人,没想到张博白居然能想出这样的法子来。
“想不到你们这些生意人,也会走这些邪魔外道的路线。”
“对待什么样的人就得用什么样的方法,你说呢?”
“我不知道,就是不知道。”
张博白说:“你也说了,我是个生意人,要是你把事情的真相告诉我,我一定好好对待你的父母,绝对不会动他们。”
“呵,你怎么可能知道他们?”
“我不知道?我只要稍微打听打听就能打听出来,你居然还觉得我是在撒谎?你也太小看我了。”
他拿出视频给劳伦斯看了看,“你看看,这是不是你的父母?看上去年纪也不小了,还有一个不听话的儿子,人生多不幸啊,我要是告诉他们,他们的儿子居然是个通缉犯,你说,你父母会是什么反应?”
“你不要乱来。”
“你要是好好配合我们,我是不会乱来的,我希望你能够明白。”
“明白了又有什么用?你会放过我吗?”
“只要你把事情说出来,我不仅放过你,我还送你出国。”
劳伦斯将信将疑,“真的吗?”
“嗯。”
劳伦斯说:“我确实是使用了调虎离山,让他有足够的时间把季天姿抓走,可是后来发生的事情我真的不知道。”
“他有跟你说过什么吗?”
“他说他要干个大的,要把席胤扬弄进监狱里。”
“有没有诈死这种可能?”
劳伦斯有点惊讶,“诈死?怎么可能?就算是诈死了,可是他以后怎么再出来生活,实际上他死了啊。”
“这个不是重要的,我在问你。”
他仔细想想,“其实可能还真的会这样,这个人是个变太,没有什么事情是他做不出来的。”
“所以也可能是诈死。”
“当然是可能的。”
“你能找到他吗?”
劳伦斯说:“他现在都诈死了,你想找到他的话,岂不是很难。”
“你去公司找他看看,去打听一下,公司最近是谁在管事。”
“是谁在管事,也不可能是他吗?总不能这么明目张胆地在那么多员工的眼皮子底下走动吧。”
张博白朝他翻了个白眼,“让你去你就去,哪里来的那么多话。”
“你倒是说的简单。”
“不去?那我对你父母可就不客气了,我不是什么大善人,一般情况下,我说的事情都是说到做到,希望你能够明白这一点。”
“好。”
他松开劳伦斯,理理劳伦斯的衣领,“我不管你以前做的哪些混账事情,但是现在,你去做你该做的事情,只要你配合我们把事情搞清楚,我就送你走,决不食言。”
劳伦斯笑着点点头,“那我可就记着你说的话了。”
“嗯,你好好记得,也要好好记得你自己说的话。”
“张博白,席胤扬能够有你这样的兄弟还真是好啊。”
“其实你也可以,只是你以前做了混账事。”
“切,我可不需要。”